=====完不成任務的人,不配有面子,嚶嚶嚶,哭了=====
======靈魂發問:所以今天的果醬能改完嗎?可以蹲群內了(><)沒改完就唱歌!今天必須唱!======
「呔!你這出息,那天佑小娃才多大。嘖嘖嘖。贏了也不光彩。」
「比武,開始!」
總領大公公一聲高喊,戰鑼一敲,三個擂台有序地進行起了比拚。
影月就獨自站在第四擂台上,默默看著其他三個擂台的情況,仔細研究每一位將士與天澤山三位弟子的優劣和戰鬥風格。
天瑞一看就是高人風範,冷然之下,還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貴氣在身,因此選擇他的挑戰者最少。
他出手也很符合他的個性,乾淨利落,迅捷鋒銳。布陣很快,殺氣很強,能一招將對手擊落台下,就絕對不會留到第二次起手。
他們這組行進得十分快,天洛和天佑那邊剛過了三四人,他這邊就已經如下餃子一般,「噗通噗通」地從擂台上一個個飛下去了近十人。
若不是賽製要求,只怕他會來一句:「一起上吧。」
挑戰天佑的人數不多不少,都瞧著天佑年紀太小,想欺負欺負。可也都是要臉的,真的厚著臉皮選擇天佑的,是打心眼兒裡清楚自己的能力實在是差。
可惜,他們的算盤打錯了。天佑人小,下手卻是最重的。
他沒有兩位師兄那般知曉分寸,又因被輕看略有不爽,每次攻擊都是全力出擊。
被天佑打下台的,哼唧哀嚎者多極了。
最規規矩矩比武的就是天洛這個擂台了。
天洛老實,也心懷慈悲。他不會將人打下台,只是將殺招行一半。
一般將士都會知曉差距,然後自己投降。若是遇到實在不服輸的,他才會選擇將人逼下台去。
影月看著,漸漸發現了一個十分重要的不同之處。將士們手中或是旗,或是匕首,或是其他什麼物件,都需要有一物為載體建陣,或以物壓陣眼。
天澤山的三位弟子則都兩手空空,影月仔細一感受,竟是都已會靈力凝物!
他們以靈力建陣,那時不時在擂台上微微閃爍,不易察覺的小紅光,就是他們的靈力!
影月心下微動,想著自己所學會的陣法,手中凝出無色的旗來。
她向著擂台前方的一片空地拋去,無色旗幟插在擂台上,很快就形成了束縛陣,風刃在陣中運行,形成了小龍捲。
影月挑眉,對自己學會的這一招甚是滿意,影月這邊剛成功,就感受到了來自高看台上的視線,影月望去,是國師。
「奇才。」
康落聽到國師突然出口的一句誇獎愣了一下,看了看國師,見國師視線的方向也是影月,不禁勾唇,附和一句:「國師稱讚的是。」
國師卻搖了搖頭:「此等奇才,日落怕是留不住的。」
康落笑容頓時僵硬在嘴邊,他望著自己的雙手,眸色漸深,用力握起。
鮫國.凰宮.萬馬樓.
「將軍,午膳。」
「將軍?」
「咚咚。」
侍從端著膳食,輕叩玉陽的房門,裡面卻沒有任何聲音,就像之前玉陽大將軍剛從河城重傷回來時一般。
「將軍,膳食就先給您撤去後廚熱著了。若需要請再傳小的們來。」
侍從擔憂,可以不敢擅自推開將軍的房門,隻得對後面的人揮揮手,一起離開了。
屋中的玉陽此刻確實陷入了同之前一樣的糟糕境況。
經過雲初的治療,鶯歌的靈魂漸漸沒了可鬧騰的能力,卻不料這一狀況根本就是鶯歌那狡猾的女人偽裝的,她正在蓄力,玉陽一離開尊凰殿,回到萬馬樓,她就立刻發作起來。
玉陽頭疼欲裂,眼前一黑,就失去了身體的控制能力,再睜眼,就是在身體深處的靈魂狀態,與鶯歌大眼瞪小眼了。
「哼,你不會以為如今的我,還是那些平凡藥物能夠壓製住的吧?」
鶯歌捲土重來,一如既往的囂張。
「這身子你也用了些時日了,現在該我了!」
鶯歌學聰明了,不跟玉陽多廢話,直接開始搶。
鶯歌積蓄了不少力量,玉陽也在雲初的幫助下有進行相關的訓練。
但這回玉陽沒有了先輩靈力的幫助,兩人扭打一會兒後,玉陽還是落了下乘。
「你要去凰極殿報復玉龍?」
「哼,臭魚,你莫想要誆騙我。鮫玉龍不是帶著凰映月去珍珠國了?現在的那個鮫人王,是個假的替身吧!」
鶯歌手下的力道越發狠,臉色也猙獰起來:「就算身體被你操控,這段時間裡,我依舊能將你所說的,所聽到的,所看到的,知曉的一清二楚!」
「你的眼一直都是我的眼,現在我要拿回控制權了,給我沉睡吧你!」
鶯歌猛然發力,玉陽暗道糟糕,終是不敵……
凰極殿.
「王,玉陽將軍求見。」
侍從心底納悶:玉陽將軍何曾如此規矩的見王了?以往哪一次不是直接闖入?
侍從知曉卻不能說,鳳弋夜絲毫不曉得,也就沒有覺得很奇怪。他只是不懂這玉陽大將軍找他作何。
以免到時候跟玉陽講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鳳弋夜揮揮手,叫所有侍從都撤下去了。
侍從剛走,「玉陽」就直奔主題:「許久沒有去過軍營了,擔心軍心散漫,我需要離宮一趟,若是玉龍回來問起,或是雲初問起,勞煩閣下替我解釋了。」
「玉陽」清楚他的身份,鳳弋夜也就不疑有他。
再者,「玉陽」說得是軍營方面的事情,他一個假的替身王自然沒有立場可以阻攔,連多問都是不太妥當的,隻好象徵性地問候幾句。
「前陣子聽雲初講,你的身體不太適。現在好了?不需要再休息休息,或者叫雲初看一下嗎?軍營的事情也不用操之過急,早走一天晚走一天應該也是沒事的。」
「玉陽」搖頭:「我不是在宮裡能呆住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就不勞閣下費心了。告辭。」
「玉陽」都這麼講了,鳳弋夜隻得點點頭允了。
他不清楚,他這一放人,後面又惹出了多大的亂子來。
至少…第二日知曉此事後的雲初,是急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