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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臉,分明就是他魂牽夢縈的人啊!
忘憂隻覺眼前一個黑影撲來,隨即就被湧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被抱的是那樣的緊,緊到明明什麼都不懂的她都獃獃得落下淚來……
一旁的雲初看到鮫玉龍將頭深埋於映月的脖頸,微微攥起了拳頭,依舊留有有些不甘,但更多的是挫敗與無奈。
在凰映月為忘憂的這段時間裡,他們是那樣親近,但也只是親近,永遠成不了親昵。他永遠無法像鮫玉龍一般這樣深深擁抱凰映月,永遠不能!
或許…這便是他與鮫玉龍之間最大的差距。
「嬌嬌?」
忘憂一直清透純潔,還顯得有些獃獃的雙眸,有那麼一瞬閃過了獨屬於凰映月的鋒銳光芒,但也就是那麼一瞬,快到讓人根本無法捕捉。
鮫玉龍,雲初,就連凰映月自己也沒有察覺到那一剎那的變化。
「是我,映月,是我!是我的錯,你不要氣了好不好?千萬別不要我,我……」
鮫玉龍嗅著獨屬於凰映月的體香,一直難以安寧的心好似也終於又尋回了歸宿之地,穩穩落了下來,前所未有的踏實與滿足。
但同時,這一切美好的又讓他彷彿身處雲端夢境,感覺是那麼的不真實,那麼的容易破滅。
「我好想你……」
耳畔輕喃,忘憂感覺有點癢癢的,皺了眉頭,掙紮起來。
沉浸於失而復得喜悅中的鮫玉龍察覺到,慌忙鬆開,一臉擔憂急切地看著她:「映月,你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
映月揉著剛才被吹的癢癢的耳朵,撇撇嘴,一臉的不高興,沒有回答。
這時才看不出映月的不正常,那鮫玉龍絕對也是傻了。
猶如一盆冷水披頭澆下,鮫玉龍渾身冰涼,他輕輕扶住凰映月的雙肩,神色帶著一絲恐懼,看向了站在一旁,離開映月身邊後從始至終一言未發的雲初。
「映月她……」
鮫玉龍不敢說出口的話,雲初接了下去:「她癡傻了。從我在神農國救起她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鮫玉龍沉默了,定定看著面前的變化極大的映月,話語全都哽塞在喉。
(應該是高興的,這種結果已經很好了,不是嗎?她沒死,還回到了我的身邊……可,可我的心為什麼這麼痛?好很自己……)
「雖然這個時候,提出要談正事可能不妥。但是鮫玉龍,你明白的,沒有太多時間去傷感,不是嗎?」
雲初低低的話語讓失態的鮫玉龍回了魂。
可笑他如今還要被一個小少年提點。
長緩了一口氣,也不敢再去那樣激動地擁抱映月,只是小心翼翼拉起了映月的手,好在映月並沒有抗拒,任由鮫玉龍拉著她一起坐到了王位上。
「你算的很準,當初那一劍看著危險,但在我聖葯閣裡,救回來並不難。這癡傻之症也與那劍傷完全無關。」
雲初也落座於凰極殿內,向鮫玉龍一一解釋道:「我也檢查了,她被陣法傳送來時,並沒有磕到頭部。所以我猜測,這是解除鮫人淚藥水副作用所導致的。」
「也多虧映月是靈力者,不然…那等不完善的藥劑,只怕是要飲下之人一命嗚呼的。」
鮫玉龍聽著雲初冷冷的話語,將映月摟的更緊了一點,映月因他已在生死關走過太多次了!多虧上天垂憐,才沒讓他們真的天人永隔!
「那神奇的藥方可以抵消副作用?」
雲初搖了搖頭:「只是猜測,但那張藥方是我這麼久以來尋到的唯一一個法子了。而且…你知道符水國的瘟疫吧?」
鮫玉龍神色一凜,他當然知道,沐子岫前一陣子給他傳回來的信,將那瘟疫的厲害之處講的明明白白。
「這與映月有何關係?」
雲初從椅子上站起,竟直接向鮫玉龍跪了下去。
但或許…他跪的並不是鮫玉龍,更多的是跪向映月。
「是我的錯,沒有保護好她…映月她,她也染上瘟疫了。現在多虧是她靈力深厚,才暫時抑製住了疫病在她體內的發展。」
鮫玉龍沒有開口,他根本沒有立場去說雲初,他們倆不過都是無能的男人罷了!
「瘟疫…目前也還沒有解決辦法。」
鮫玉龍聲音暗啞,說出了最為沉重,簡直要能壓垮他們這兩個頂天立地男人的事實。
「是,所以這個藥方…縱然虛無飄渺,我們也必須去儘力一試!」
雲初抬頭,直視鮫玉龍,兩人都從對方的眸中看到了閃爍的光,看到了堅定的焰。
雲初在尊凰殿住了下來,但事實上…他住的是旁邊的殿宇,真正宿在尊凰殿的,只有映月。
雲初此次來只是與映月一起,沒有任何其他的人。
思月和卷忠都留在了神農國,攜手打理神農國與聖葯閣的事務,這是雲初對他們的歷練,只有遇到無法解決的問題才會傳訊給雲初。
這像極了當初沐子岫來到鮫國,而留下雲初治國的做法。
但顯然,思月和卷忠並不比當初的雲初輕鬆,他們可沒有凰映月那樣優秀的帝王相幫。
好在神農國那些不安分的已經被雲初給肅清的差不多了,此刻交到思月和卷忠的手中,也不會出什麼大亂子,只要控制好段位不高的齊敏就行了。
鮫玉龍負責搜尋藥材訊息,雲初則加入到研發解除鮫人淚藥水的隊伍中,一邊幫忙研發,一邊通過掌握藥水來尋更多可以醫治映月的法子,至於疫病,只能指望著沐子岫那邊了。
以前鮫玉龍看不到,不清楚就算了,如今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自然不會允許雲初總陪著映月。
映月到了陌生的地方,思月和女僕役都不在身邊伺候,她一個人都無法好好入睡,這哄睡的擔子自然就落到了鮫玉龍的頭上,鮫玉龍歡喜得很,恨不得整日黏在這尊凰殿裡。
於是,鮫國凰宮漸漸傳出了奇奇怪怪的流言。
「王今日又宿在尊凰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