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那功能啊，QAQ。」

「呵呵，辣雞。」

秋嵐和系統互相傷害，許澄看著房間內，秋嵐裹著被子瑟瑟發抖的樣子，嘴角忍不住上揚，他打了個響指，外面那風聲變得更加淒厲，看著縮成一團的秋嵐，許澄終於進了房間。

「學弟，早點睡吧，我剛剛在客廳看天氣預報，好像今天晚上有雷雨。」

秋嵐點點，給許澄讓出一個位置，「學長你快上來，這天可冷了。」

許澄笑著上床，眼裡帶著審視，「學弟，你有沒有覺得，這風聲聽起來有些像鬼叫啊。」

秋嵐臉上的笑容僵住，不，準確說，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學，學長，我們要相信科學，子不語怪力亂神。」

「可是學弟你覺得這世上真的沒有鬼嗎？」許澄那溫柔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疑惑，「我總覺得這世上好像有鬼，小的時候我家旁邊就是一條河，晚上經常有人在唱歌，出去看看卻什麼都沒有，我到現在還在想，到底是不是鬼在唱歌？」

他聲音明明很溫柔，可說這些話的時候，總像是帶著那麼幾分陰森的感覺。

秋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學長，咱們走了一天的路，都累了，睡吧。」

「嗯，也是，睡吧。」許澄知道，再嚇，恐怕人會給嚇壞，暫且先饒了他吧。

半夜，外面果然下起了大雨，雷聲夾雜著雨點的聲音，劈裡啪啦的打在窗戶上，帶著淒厲的風聲，讓人膽寒。

秋嵐縮在被子裡，快速的背著心經。

許澄一直沒睡，雷聲響起的時候，他就聽到身邊的人在小聲的背著什麼，背的還挺順暢。

仔細一聽，許澄直接笑了出來。

「學弟，你這心經背的挺熟練啊。」

秋嵐剛開始新的一輪，正背到「受想行識，亦復如是。」忽然便被打斷。

「學長也背一背吧。」

「我沒讀過心經，你教我吧。」許澄翻了個身。

外面剛好有閃電劃過，那光穿過窗簾，照在許澄的臉上，顯得許澄那張臉無比蒼白，像是厲鬼一樣，秋嵐嚇的一個哆嗦，背的更順暢了。

「學長你沒讀過？」

許澄點點頭，「我不信佛。」

「哦，我也不信。」秋嵐一直是無神論者，他之所以背心經，完全是因為怕鬼。

以前跟舍友一起看鬼片，他就背心驚，後來只要看鬼片，他就背心驚，這已經成為一種本能的習慣了。

許澄看著秋嵐，覺得這個人愈發的有意思，他提醒道，「信佛不是嘴上信的，你這樣像背課文一樣，是沒用的。」

「我知道，就是個心理作用。」秋嵐嘆息一聲。

「那這樣會不會好一點？」許澄握住秋嵐的手。

許澄的手冷冰冰的，剛一接觸到秋嵐凍得打了個哆嗦，「你手怎麼這麼冷，是不是我把你被子都搶走了，所以你才這麼冷的。」

說著，秋嵐將身上的被子一點一點的給許澄蓋上。

蓋到腳的時候，秋嵐借著閃電才看清，許澄的腳腫的跟饅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