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宿主這人好賤啊!」
「我也覺得。」秋嵐的舌尖頂了頂牙齒,眼睛眯起,原主已經被對方給害死了,他以為袁明明怎麼也會道個歉之類的,可是,他還是低估了這個世界的惡。
「宿主,要不要整整這個人,不整整他,看著他這麼囂張,我心裡難受。」
系統氣的哼哼。
不光是系統生氣,秋嵐也生氣。
「怎麼?啞巴了?也是,那個墓室那麼可怕,你又差一點死了,被嚇的啞巴了好像也沒什麼不正常的。」
「嘴巴不會說話可以縫起來,眼睛不想要也可以捐給需要的人,讓一讓,馬上要開始上課了。」
秋嵐暫時拿不出什麼能一擊致命的東西,只能暫且退讓。
「秋嵐,不會說話可以閉嘴!」袁明明憤怒的看著秋嵐,才幾天的時間,這個笨嘴拙舌的人,怎麼忽然膽子大了起來。
「你除了學別人說話,還會說點什麼嗎?別像小孩子樣,都是要考研的人了,這智商,會讓我懷疑你中學都沒畢業。」
說完秋嵐推了袁明明一把,直接進了教室。
許澄看這袁明明,眉頭緊皺著,就是這人將他的小學弟推到在祭台上了嗎?
想著,許澄之間在袁明明額頭上點了點,殺人,總是要償命的。
袁明明沒由來的打了個寒顫,剛剛秋嵐進去之後,他好像被扔進了冰窟一樣,不過那種感覺就那麼一瞬間,很快就消失了。
袁明明把這歸結於秋嵐太過晦氣,根本沒有偶多想。
秋嵐中午在食堂吃了飯,下午又跟著教授去了實驗室。
等到從實驗室出來,已經是晚上的七八點了。
夏天的黑夜總是來的晚一些,可七八點,天也是徹底黑了的。
看著天上的星星,秋嵐裹緊身上的衣服,「系統,你有沒有覺得,有點冷啊。」
「宿主,你又在為難我。」
明知道他根本感受不到,還問。
秋嵐扶額,他是真的忘了。
「等等,系統,你看樓上是不是有個人?」
這幅身體的視力還不錯,可是隔得有點遠,他也只能模糊的看清,樓上站著一個人,是誰?天太黑,根本看不清楚。
「這大晚上的,他站在樓頂上幹什麼?我去,不會是尋短見吧!」秋嵐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可大晚上的出現在樓頂,好像也沒別的解釋了。
秋嵐剛想朝著那樓頂上喊一句,下一秒,就看到那人從樓頂一躍而下。
注意到這一幕的不止是秋嵐。
秋嵐腦子懵了一秒,下一秒眼睛被一隻冰涼的手給捂住,鼻息間是熟悉沐浴露和洗衣液的香氣。
是許澄。
「別看,走。」
秋嵐本能地跟著許澄離去。
可走之前,他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遍地的鮮血混雜這腦漿,那一幕讓人噁心。
秋嵐沒忍住打了個寒顫,迅速轉頭,可那一幕,卻怎麼都忘不掉。
回到家裡,許澄看著秋嵐那面色蒼白的模樣,給秋嵐倒了一杯溫水。
秋嵐說完謝謝,沒等去接那杯水,便控制不住衝進了衛生間,吐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