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我徹底彎了,這麼漂亮這麼有氣質的小姐姐親我,我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想告訴她,男女授受不親。」
「呵呵,宿主不是早就彎成蚊香了嗎?甚至連直男都能掰彎。」
說起這個秋嵐又是一陣臉紅,他當時又不知道秦正也是喜歡他的。
「嵐嵐你快擦擦臉,真是的,她親你,你幹嘛不躲開呢,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他啊。」
秋嵐一巴掌拍在秦正的後腦杓上:「想什麼呢?我如果真喜歡她,還有你什麼事兒。」
說完,秋嵐轉頭去看硃砂。
硃砂還站在那裡,但是已經沒了剛才的模樣,看起來多了一絲惶恐不安。
她也會惶恐不安,做這種事情前怎麼不惶恐不安呢。
「硃砂,這是第二次了。」秋嵐看著她,第一次他看在硃砂跟那個女孩兒很相像的份上,饒了硃砂一次,可是這是第二次了。
秋嵐不想再有第三次,第四次。
硃砂抬起頭,臉上全是茫然:「秋少爺,奴婢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秦正被母親養大,雖然對後院的事情不怎麼了解,可是秋嵐現在的樣子,怎麼都不像是在說一件普通的事情。
聯想到剛剛硃砂的話。
秦正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他對自己的人從來不舍防備,硃砂又是母親給自己的人,他用著很放心,可萬萬沒想到,硃砂竟然對自己抱著這樣的心思。
「你回母親身邊吧,我這裡不用你伺候了。」
秦正冷漠地說。
硃砂一聽秦正要將他趕走,頓時急了起來:「少爺,您不能這個樣子,您不能讓我回到夫人身邊,我是夫人派來的,我要代替夫人照顧您。」
「哼,我可不敢要你照顧,我讓你照顧秋嵐,你竟然背著我給秋嵐找麻煩。」
硃砂聽到這話頓時哭了起來:「奴婢冤枉啊,將軍,奴婢真的是冤枉,奴婢沒有做過那種事情,奴婢是從小跟著您的,您應該最了解奴婢了,奴婢這麼會做那種事情,秋少爺,是不是您在將軍面前說了什麼,讓將軍誤會了?」
她看向秋嵐,希望秋嵐放她一馬。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拿出證據來、。」
秋嵐從梳妝台裡拿出一把犀角梳,不過這把犀角梳用帕子包著,放的也很是嚴密。
「這塊犀角梳是當日你仍在灌木叢裡的,我怕被有心撿到,一不小心沾了上面的毒藥,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秋嵐將犀角梳扔在硃砂面前。
之前他還硃砂是知道錯了,可現在看來,硃砂分明是覺得時機還不成熟。
硃砂看到那把犀角梳臉都白了。
那犀角梳上沾染的東西雖然不知名卻能讓秋嵐的臉毀掉。
她當時想著,秦正喜歡秋嵐無非就是喜歡他的那張臉,只要她將秋嵐那張臉毀了,秦正就一定不會在喜歡秋嵐了。
可是秋嵐太聰明了,她才換掉犀角梳,秋嵐就察覺了出來。
不得已她只能又調換回去,卻沒想到,秋嵐早就知道了這一切,硃砂頹然地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