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幫你家小朋友撐腰,不怕你家小朋友吃醋?」范明端著酒,他覺得發小這次的眼光比以前好了不少。
這白月雖是漂亮清冷,但到底,和他們不是一個圈子的,白月是瞧不起他們的,這一點,范明心裡有數,也是因為此,他跟白月的關係一直挺一般的。
而且他挺替自己發小感覺不值的,你說你要是不喜歡人家,拒絕就是了,明知道人家喜歡你,還一邊吊著,一邊說什麼,我隻拿你當朋友,這種白蓮花到極點的話。
偏偏他發小頭一次開竅,就被這麼個白蓮給迷得不行,現在看看這火爆的小辣椒,范明是看哪裡都覺得順眼,這樣才配做他們的嫂子嘛。
「不用,白月不是他的對手。」少年性子雖然軟,但並不是沒有主見,而且有自己在,白月並不敢真的得罪秋嵐。
「嘖,收起你那炫耀的語氣,我酸。」將杯中酒水飲盡,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這才收斂起弔兒郎當,嚴肅的問道:「真死心了?我看著小孩聽喜歡的,可別讓人家傷了心啊。」
許宴知不等回答,那邊忽然傳來白月的聲音。
比起以往的寒冷如冰,白月的聲音裡多了幾絲委屈。
「阿宴,方便單獨談談嗎?」白月努力維持住自己的臉,不讓自己垮掉,可即便如此,看秋嵐的目光慢慢的都是恨意。
「大家都是朋友,有什麼話直說就好了,我家先生有事情從來不瞞我,是不是?」少年跑回許宴知的身邊,雙手纏住許宴知的手臂。
白月咬碎了一口的銀牙,等自己和許宴知重歸於好,他定然要好好羞辱一番這個賤人。
「對,有什麼事情就在這裡說吧,又不是見不得人。」許宴知是站在少年這邊的。
白月咬著下唇,這種羞恥的事情,他怎麼可能說得出口呢。
可看許宴知的表情,白月心裡忽然跳動了一下,會不會?會不會是許宴知,為了逼自己答應他,這才故意找了個替身來演戲?
想通了的了白月看秋嵐的眼神立刻就變了,瞬間又恢復了以往的高傲,他就知道,許宴知是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的。
「沒,就是想著,我出國前,好像有東西落在你家了,你還留著嗎?」
我他臉上露出一個算得上溫柔的笑,可因為那張臉常年冷著的緣故,看起來竟然有一絲絲的扭曲。
「臥槽,宿主他這是什麼意思?」系統覺得,他要是個人,他忍不了。
「淡定,想讓我吃醋而已。」嘴上說著淡定,秋嵐心裡的醋罈子卻早就打翻了。
許宴知想了想,對方出國前,的確是把日記本落在他家了,這些年,他一直當做那是唯一的念想,「留著。」
隨著這兩個字出來,秋嵐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溫柔,系統知道,宿主絕對在憋大招。
秋嵐也的確在吃醋,畢竟許宴知嘴上說著跟自己好,甚至都睡到一張床上了,結果,白月光留著的東西都還沒扔,好,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