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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陽光閃瞎眼》84.我很自私
親吻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溫煜又是個男人,只要能夠接受的程度,他從來不會扭捏,大大方方地親著顧帥的唇,手還扣住男人的後腦勺,緩緩增加著力道,纏綿地吻。

顧帥摟著他的腰,眼睛全部閉上了,吻得專心致志的,是很深的舌吻,似乎想要將對方吃進肚子裡那般專注。

屋裡徹底安靜了下來,只有交纏的呼吸,和偶爾響起的水聲,就這樣斷斷續續的,吻了很久很久。

後來親累了,溫煜就把顧帥按坐在沙發上,他心安理得地躺在沙發上,用顧帥的大腿當枕頭。兩人一坐一躺地聊著天,不知不覺地,喝了些酒的溫煜眼睛閉上,就睡了過去。

顧帥拿起手機,單手玩著,另外一隻手搭在溫煜的頭上,手指慢慢地從髮絲間梳過,感受著那種好像心臟也被一根羽毛撩著的瘙癢感,最終手機看不進去,他低頭看著溫煜的睡顏,就這麼一直看著人,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好似時光都凝固了一般。

晚上溫煜去見任鴻,他帶了顧帥過去。一來捨不得分開,二來也不是什麼正式的見面。

只是任鴻看見顧帥,視線在兩個人身上繞了又繞,打趣地說了一句:“前兩天一起去旅遊,今天又一起過來,你們兩個人的關係真不是一般的好。”

說者有心,聽者也有意。在圈子裡混久的人,思考任何事都要拐幾個彎兒,溫煜知道任鴻是在試探他們的關係。不用想,當然是不解釋也不點頭,一笑了之,讓人自己想去。



晚餐吃的是中餐,廣味,口味清淡,偏甜,溫煜吃的不多,但任鴻和顧帥吃得都很開心,任鴻又故態萌發,三句不離本行的想要簽下顧帥。顧帥當然不能同意,他現在還是運動員,運動為主,代言的廣告和商演都是總局過來的,他要是私下里接商演,國家隊就不用待了。任鴻很遺憾,直說等顧帥退役了再簽也可以,以他的資源,足以把顧帥捧成超一線的大明星,賺得下半輩子躺著就能活。

溫煜和顧帥的志都不在娛樂圈,但是兩個人都很贊成溫煜去參加節目當導師這件事,錢賺了,逼格有了,關鍵入圈還不深,而且提升一定的知名度後,對以後的工作也有好處。

任鴻吃完最後一口飯,左看看顧帥,右看看溫煜,遺憾地嘆氣:“你們兩個好的還真是穿一條褲子。換了任何人,我說要簽他們,都得跳起來,怎麼到了你們這裡,我就低聲下氣的還被拒絕呢?” 溫煜並不確認任鴻有沒有看出真相,只是從容地笑道:“顧帥是肯定不行了,他得專心訓練,你看我也不是不願意,這不咱們已經談好了,回頭咱們一起去當導師。” “我算是知道,你不是不想進圈,你是嫌棄重頭做起掉價,一來就要高逼格的身份。” 溫煜笑瞇著狐狸眼敬酒:“心照不宣,心照不宣,哈哈哈哈。” 任鴻辦事妥妥的,第三天就叫上溫煜飛了一趟湖市,那時候顧帥已經回隊里報到了,溫煜很自在的在湖市住了兩天,吃了好幾頓的應酬飯,從主持人到導演再到副台長見了一圈。溫煜氣質多變,有時候痞氣,有時候斯文,有時候又邪的很,而且肚子裡有墨水,尤其熟悉網絡新媒體的運作,最關鍵人長得好,還自帶人氣,等他再回來帝都的時候,導師這件事就基本定下來了。 不過當導師要在兩個月後了,目前溫煜最重要的事情還是為總局背書,參加馬拉松長跑。



他如今代表的身份不一樣,總局的人,總不能跑得成績太差,以他的體力,就必須得鍛煉。

那真是一個生不如死的過程。

顧帥開春只有一場國內的錦標賽,在三月初舉辦,全名:全國速滑錦標賽暨冬奧會選拔賽。

必須得參加。

不過壓力不大,稍微加點量即可。

因此顧帥每週還有一天的假期。

春節後分開的第一個假期,顧帥週六下午一訓練完,就跑到了溫煜的單位接人,結果溫煜穿著一套寬鬆的運動衣褲,竟然要騎共享單車回家。

從二環騎到騎到新區。

就算地鐵只有五個站……

可現在正是化雪的時候啊,別說騎車,往屋外一站,都能凍成一條死狗,別說騎單車在路上,這是有多瘋!

溫煜興致勃勃,掏出手機掃碼單車,說:“一直沒敢自己騎,怕騎不回去,總算等著你來了,有你陪我,我覺得我可以做到。”

顧帥笑道:“嗯,我陪你。”

溫煜邁上單車,見顧帥正將車推出來,便拿出手機隨手拍了一張照。

顧帥抬頭看他。

他解釋:“想不想代言小黃車?”

“……………………”顧帥無語。

溫煜擺弄著手機,又給顧帥抓拍了好幾張,然後才收了手機笑道:“我幫你炒作一下,看看有沒有機會,小黃車有錢,真能代個言,說不定你就可以在帝都買套房子了。誒,對了,沒問你呢,你阿迪的代言費怎麼處理的?”

“留在銀行吃利息,你要用嗎?我可以取出來。”

“我又不缺錢,要你的錢幹什麼,那就存著吧,別亂動,以後早晚能用上。”

“嗯。”

兩個人從二環一路騎車,迎著冷風回家,半路上溫煜受不了冷,還是選了個地鐵口下了車,兩人上了地鐵,誰知道回頭又被人路透了。

顧帥現在人氣太高,溫煜也自帶了一些流量,兩個人本來就是捆綁在一起才帶火了溫煜,因此也算是辨識溫煜的一個標籤。溫煜是真沒想到,自己和顧帥一起出現的目標會變得那麼大!

地鐵裡有人悄悄舉著手機拍照,還有人直接叫名字:“是顧帥和溫神吧?你們又一起坐地鐵啦?這是去哪兒啊?”

“求男神合影!”

一個人認出來,就是一群人認出來,最後就變成了一個車廂的人都在往這邊看。溫煜也是第一次真正地確認自己確實火了,火得他以後出門不做點偽裝,根本不能搭乘公共交通!

回了家一切如常,兩人一起吃飯看電視,再膩歪一會兒,很快就到了睡覺的時間。

兩人都很期待的時間。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底線都破了,當然是要及時行樂。

相互紓解一番,待得身心舒暢,這才睡了下去。

半夜裡。

溫煜睡得正熟。

便聽見顧帥的聲音說:“煜哥,你這裡有退燒藥嗎?”

溫煜睜開眼睛,點亮了檯燈,就看見顧帥仰躺在床上摸腦袋,眼睛瞇著,水意氾濫,嘴唇很幹。溫煜抬手覆上,果然很燙手。

“怎麼會生病?都怪我,好好的騎什麼共享單車。”溫煜埋怨著自己,起身去找醫藥箱。

顧帥沙啞的聲音從床上傳來:“不怪你,我們公寓有很多人都感冒了,病毒性的,昨天局裡還安排人做了消毒,我沒注意,還是染上了。該道歉的是我,回頭估計你會被我傳染,趕緊吃點藥。”

溫煜放下那半自責的心,說:“不著急,我這裡藥不全,你看看,這個可以嗎?”

轉身過來,臥室裡的大燈已經開了,顧帥靠坐在床邊,臉燒的通紅,眼淚汪汪的,難得虛弱的模樣很讓人憐愛。他拿著藥盒仔細地辨認其中的成分,最後遺憾搖頭:“不行,這個藥我不能吃,過幾天就要比賽了。”

“能吃什麼樣的?我去給你買。”

“算了,我熬一下,到了天亮,公寓裡有藥。”

“廢什麼話,快說。”溫煜說話間已經起床穿上衣服,拿起了錢包。

顧帥還想對付,被溫煜沉著臉給瞪了回去,只能乖乖地說道:“具體什麼藥我也記不住,只要沒有XXXX成分的退燒藥就可以。煜哥,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留下,躺好,我很快回來。”

“不是,你聽我說,我一個人留在屋裡也睡不著,頭疼,和你出去轉一圈,吹吹風時間還好過,而且買了藥可以馬上吃。你就帶上我吧,我會保暖的。”

溫煜想了想,勾了勾手指,顧帥高興的起床穿衣服,如果不是燒紅了眼睛,一點看不出來生病的模樣。

新區的附近設施設備還不夠齊全,藥房雖然有,晚上卻不開門,溫煜開著車繞了兩次路,一見藥房的門都關著,乾脆一腳油門殺進了醫院裡。

就這樣,顧帥被留下住院觀察了。

病毒性的感冒,放著不管肯定不行,顧帥躺在病床上輸了液,還打了一針退燒針,如今已經睡著了。

溫煜得了個看護床,勉強睡了後半夜,天一亮就醒了,他看了眼還在沉睡的顧帥,摸上他的額頭,燒退了,很好。

顧帥睜開眼睛,迷濛的,像隻小動物一樣,喊了一聲:“煜哥……”

“你再睡一會,我出去買早餐。”

“嗯。”

溫煜下了樓,才出門,就迫不及待地點了一支煙。

煙抽了兩口,又有電梯下來,一群人走出來,溫煜走到一旁讓出了道,只是視線那麼隨意地掃了幾眼,就定在了一個人的身上移不開了。

“阿姨!?”溫煜上前一步,將一名神情憔悴,穿著樸素的女人攔下,“您怎麼在這兒?”

對方一時間沒有認出溫煜,溫煜便將頭髮梳起,說: “我是溫煜,是鮮瑜的大學同學,還去您家玩過幾次,您記得嗎?”

女人恍然大悟,臉上綻開淡淡的笑容:“是你啊,我記得的,記得的,大學的時候,你和我家鮮瑜關係最好了,但是之後就沒見過你,我還納悶呢。你是畢業後就回了老家嗎?”

“沒有,就在帝都工作,只是大家都太忙,聯繫就漸漸少了。對了阿姨,您在這裡,是家裡誰生病了嗎?”

不說還好,這一說,鮮瑜母親的眼睛一下就紅了:“鮮瑜前些天被人捅了兩刀,差點就沒了,差一點啊!”

早飯也來不及買了,溫煜跟著鮮瑜媽媽又上了六樓,在病床前看見了虛弱躺著的鮮瑜。

比起母親的憔悴,鮮瑜的狀態倒是出奇的好,躺在病床上也曬不到太陽,還被葡萄糖打得胖了一點點,一白遮三醜,睡眠也足了,記憶裡那個睡在自己對床的鮮瑜似乎又回來了。

看見溫煜出現,鮮瑜的表情很古怪,有點狼狽,但是又有點超然般的蔑視。只是那短短對視的一點時間,鮮瑜就用目光告訴了溫煜,他如今是有多滿足職業帶給自己的自豪感,以及對溫煜的逃避和自甘墮落又有多麼的譏諷。 溫煜嘆了一口氣,知道他和鮮瑜是永遠不能夠再成為朋友了。他們的價值觀差得太遠太遠,就像自己不明白鮮瑜為了那些新聞把自己搞的那麼淒慘有什麼意義,又如鮮瑜看不起溫煜為了那一點點的錢去挖人隱私又有多麼的黑心。他們都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樣子,走在不同的路上。 顧媽媽紅著眼眶說:“一次又一次的,命都快沒了,你這工作可別乾了,下一次我得替你收屍了是不是?我養你那麼大容易嗎我?你死了,是不是讓我也跟著去死啊!天下那麼多的工作,伸張正義的事有的人願意去幹,你能不能想想我,想想你爸?這些年我覺都睡不踏實,你是要逼死我啊?是不是!” 鮮瑜垂著眼簾也不說話,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 顧媽媽哭了半天,也沒換來兒子的點頭妥協,最後實在受不了,跑到窗戶邊上默默地抹眼淚。 溫煜就站在病床邊上,沉默地聽著,座椅就在他腳邊,他不想坐,聽著耳邊哭泣的聲音,他低頭看著鮮瑜,說:“我承認我走偏了,你就沒走偏嗎?為了你心裡的那點兒正義,你知不知道把最愛你的人都逼到了絕路,你這已經不是理想,不是正義,而是偏執。你魔怔了。” 鮮瑜撩起眼皮看他,嘴角牽出冷笑:“你知道我查的是什麼嗎?又能救多少人嗎?比起我救得人,我的生命又算的了什麼。” “您還真偉大。”溫煜冷笑,“你把你自己當成什麼了?救世主?” “不用拿話擠兌我,我知道我做的什麼,寧願站著活,也不願意躺著死。”



溫煜放在身側的拳頭驟然捏緊,身後鮮瑜媽媽的哭聲砸在耳朵裡,如同打雷,然而在這人心裡,卻不落分毫。

鮮瑜說:“你不用勸我,你走你的邪門歪路,我走我的陽光大道,我不會再勸你,你也沒必要勸我,你出去吧,謝謝你來看我。”

溫煜被氣笑了,“誰專門來看你的,不過是朋友住院,湊巧了而已。反正大英雄曝光了黑心企業,我坐等消息上門,誰管那大英雄是生是死,反正我享受了成果就好。”

“你真沒心沒肺,自私自利,當初真是瞎了眼了才會認識你!”

“算不上,我有我的活法兒,我就是自私自利,天塌下來有高個兒的頂著,反正我的肩膀有限,能護住的就是我最親的人,我就願意這樣,看著他們都快樂無憂,這就夠了。”

“呵!”鮮瑜不屑,將頭偏了過去。

溫煜身側的拳頭捏緊,用視線的余光掃了一眼在窗戶邊站著的鮮瑜媽媽,說:“別怪我沒告訴你,剛剛在樓下我怎麼遇見阿姨的,她和醫生談話,提到了什麼癌,要不你問問你母親,發生什麼事了。”

鮮瑜的頭又彈了回來,睜大了眼睛瞪著溫煜,又慌亂地落在了母親的背影上。

溫煜睜眼說瞎話,只希望自己善意的謊言能夠換回一點鮮瑜的理智,當然阿姨要能配合自己最好,可是他不能奢望一個老人家配合自己撒這樣的謊。

“媽?”鮮瑜澀聲開口。

鮮瑜媽媽站在窗戶邊上沒動。

溫煜又說:“行了,你也沒什麼事,看見我煩,我就先走了。最後提醒你一句,老人上了歲數身上的病灶多,你不妨繼續氣下去,看看是個什麼結果。 ”

鮮瑜斜眼看他,嘴唇開合,沒發出音,嘴型卻明明白白的圈出了一個“滾”字。

溫煜扯著嘴角笑了笑,轉身走了。

臨走前溫煜朝鮮瑜媽媽打了聲招呼,鮮瑜媽媽轉頭看他,溫煜看的明明白白,鮮瑜媽媽的眼底是感激的目光。

溫煜知道,自己的謊言會有人配合了。

他離開病房,頭也不回地走了。

並不是覺得自己有權利去干涉鮮瑜的人生,同窗四年的情分在進入社會的十年後,早就被洗得剩不下多少。之所以開口,也只是因為憐憫一個深愛著擔憂著兒子的可憐母親。

他不明白,被家人這樣深深地愛著,又怎麼捨得去傷害他們?

如果是自己,必然這天下間再沒有任何的人和事,比家人更加的重要。

坐電梯的時候,突然間很想念顧帥,那股迫切感像是洶湧的大浪撕扯著他,甚至有種恐懼感似要將他淹沒。

他一路快步闖過走廊,最後來到病房裡,便看見了坐在病床上,望過來的顧帥。窗外的陽光照亮的病房裡,顧帥手上還掛著吊水,修長的身子委屈地盤在病床上,似裝不下這麼大的他,一隻腳從被褥下伸了出來。就這樣一個簡單的姿態坐著,窗外的藍天如背景,似一副畫,望著,便覺得平靜、舒坦。

溫煜波浪起伏的情緒瞬間平緩了下來,他怔怔地站在門邊上,似回過神來,低頭看了眼自己空空的雙手,失笑:“餓了吧,再等等,我去去就回。”

顧帥叫住他:“煜哥,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溫煜停下邁出的腳步,淡淡地說:“遇見個朋友,也住院了,去看望了一下,這一折騰,就給忘記了,你等著我,我很快回來。”

“嗯。”顧帥沒問是誰,也沒問發生了什麼,只是笑著點了一下頭。

溫煜看著病床上的男人,心動的厲害,甚至在心裡扯出莫名的疼。

他離去的腳步停下,轉頭又快步走回到病床邊,勾起顧帥的下巴,就惡狠狠地吻了上去。

這人,怎麼這麼招人,跟個妖精似的。

魂兒都快飛了。

“煜哥?”顧帥被吻得大霧,視線掃過病房大門,有點害怕,卻又被撩得心花怒放,抬起沒有掛水的手,攬上了溫煜的腰,努力仰著頭配合。

親了幾下,勉強滿足,溫煜直起身子,用拇指拭去了顧帥嘴上的津液,眼神暗沉,壓著數不盡的情感和渴望。

“煜哥?”顧帥又問,溫煜情緒動搖的厲害,他敏銳地察覺,有點兒擔心。

溫煜笑了一下,沒有解釋,只是將萬般的濃情蜜意揉碎在了眼睛裡,望著顧帥,心便踏實了下來。

有些人,縱然相識,終是陌路。有個人,執子之手,便與子偕老。

這個人的手,溫煜第一次想要那麼牢牢地抓著,一輩子都不想放開。

……

顧帥在三月十號比賽。

因為顧帥的原因,速度滑冰如今被國人關注,因此為了在黃金時間轉播,原本一天就可以比賽完的錦標賽,硬生生地拖了三天。

每天晚上六點半在大台五套播放,半個小時的決賽時間,新聞聯播就結束。

速度滑冰是冰上競速類比賽的統稱,分為短道速滑,以及速度滑冰兩種。速度滑冰是力量者的天下,競賽跑道為400米,目前華國還沒有在這個項目上有出色成績的隊員,短道速滑跑道周長111.12,則更加依賴技巧,因此亞洲選手的成績都普遍出色。

每天晚上六點半開始,速度滑冰和短道速滑的比賽交替出現。華國頂尖的速度滑冰選手大家似乎只看見了顧帥,但是當比賽直播在大台頻道後,國人才發現,從事這項運動的選手非常的多,有些運動員將所有的青春都投入到這項運動裡,即便沒能拿世界冠軍,卻也能夠在國內爭奪名次。

當然。

顧帥的比賽項目依舊是最吸引人的。

所以大賽方便將顧帥的比賽分成了三天,每天都有他出場,粉絲們都守在電視機前面看帥哥,為電視台貢獻了很多的收視率,就連同時間段的廣告價錢都提高了。

顧帥參加全國錦標賽的比賽片段也有人在傳,不過吃慣了大魚大肉,這類國內級別的比賽很難讓事業粉們滿足,也只有顏控粉追著顧帥的比賽在舔屏。

溫煜一開始就沒想過炒這個。

作為職業媒體人,即將成為導師的人物,溫煜並非浪得虛名,他有很敏銳的網媒嗅覺,知道什麼是粉絲們想要的,什麼是資本家想要看見的,又有什麼話題可以給顧帥帶來新一波的人氣。

溫煜在比賽這幾天,把顧帥騎小黃車的照片給“路透”了。

作者有話要說:鮮瑜這人,挺複雜的。

人前,我會誇鮮瑜,他正義無畏,是英雄。

內心裡……我更同情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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