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上路了。」
人族第八十一關之內,楊宇一行人終於從悠閑而平靜的生活之中恢復過來,每個人的眸子都恢復了那種凌厲,準備再次開始修行之路了!
「大哥,你放心吧,這一次我們一定會儘快變強,以最快的速度追上你!」
赤琳兒開口,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她如今在人族古路也算是一位最頂級的美女,比之青詩仙子、人王和神女等人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為赤琳兒是楊宇的妹妹,並且還掌握有時間法則,乃是一個真正的超級妖孽,被所有人視作可以追上戰皇腳步最有希望的幾人之一!
雖然境界上差了很多,但是,眾人依舊如此認為,每個人都極為重視赤琳兒,畢竟這是一個時間法則的超級天驕!
古之大帝中,哪怕踏入大帝領域後,都沒有幾個人觸及到了時間法則!
所以,赤琳兒如今可是和太初、帝皇、鵬皇子等一眾年輕一代絕頂人物並列的天驕!
「我知道,你們都會很快跟上我的,踏入準帝境,然後儘快變強就行,之後我會成立一個道統,你們可是我僅有的幾個手下。」
楊宇開口,看向赤琳兒幾人,輕笑著說了一聲。
「放心吧,追上你用不了多久你看看濤爺我,現在好歹也是聖王四層天的人,差你也不是很多。」
濤爺撇了撇嘴,神色淡然的看著楊宇,眸子十分平靜。
他很自信,超過楊宇算什麼,他相信自己就是最強的那個人壓根就沒有吧楊宇放在心上。
「你還真是喜歡講笑話。」
紫府聖女看了一眼濤爺,十分無語的開口說道。
就現在這種情況,別說是超越楊宇了,就是在大帝領域前能夠追上楊宇都幾乎沒可能。
「濤爺,你太多了,楊宇可不僅僅是看上這樣的,他真的很強,成帝真的只是時間問題。」
紫府聖女和瑤池聖女最了解楊宇,所以此刻看著楊宇,一雙眸子頓時變得無比凌厲與森然。
「愛信不信。」
濤爺撇了撇嘴,不過盯著楊宇,也是咂了咂嘴,這確實是個怪物。
「哥哥,這一次會玩很長的時間嗎?」
小囡囡也開口了,看向楊宇,神色有些不捨得開口說到。
「嗯。這一次的時間會很長,但是囡囡不用擔心,這一次哥哥回來之後,咱們就回家,回原來的那個小閣樓,可以永遠生活在那裡了。」
楊宇揉了揉小囡囡的頭髮,十分認真的開口說道。
「真的嗎?」
小囡囡的神色頓時變得驚喜起來,看著楊宇,一雙大眼睛之中寫滿了期待。
因為,對於他們來說,最開心的日子無疑就是在荒古禁地外那個小閣樓的幾年。
所以,楊宇說歸來之後就能夠永遠回到那裡去,他自然十分來著與興奮。
「到時候一起回去!」
赤琳兒也十分驚喜的開口,甚至對成帝的事情都忘了。
楊宇神色的柔和的一笑,點了點頭。
待他成帝,將會守護好北鬥,將一切動亂鎮壓,他們到時候所有人都回去,一同在北鬥的那個小閣樓生活!
「嗯嗯。」
小囡囡和赤琳兒都是興奮和期待的點頭。
一旁的紫府聖女和瑤池聖女則是柔和一笑,她們沒有說什麼,但是心中卻還是有些希翼的。
有些時候,並非成帝才是開心的事情,能夠安安靜靜的生活,無憂無慮同樣也是一種幸福!
「那好,我出發了!」
楊宇微微一笑,各種人道別,而後直接破空而去。
他在去征戰,為大帝領域而爭鋒之前,還有一件事情!
那就是終極帝關的晶碑題名!
這不是必要的事情,但是既然楊宇走的是一條無敵路,那這晶碑題名他便想要去走一遭!
不說做第一個題名的人,也不說是最年輕的題名者!
但是楊宇相信,他將會是第一個在終極帝關還沒有開啟前,就已經踏入大帝領域的人!
這是楊宇的自信,而這些自信,只因為他楊宇足夠強大,有這樣的實力!
楊宇離開了,前往人族古路終點,往終極帝關而去。
這是一條枯寂的古路,沒有生機,沒有任何生靈和巨城,一切都是破滅的景象。
此刻,哪怕是楊宇在橫渡虛空,也有些百無聊賴,因為哪怕第八十一關之後還有十幾個古關,但是卻皆是死寂之地。
不過,楊宇也並沒有過多的關注。很快便離開了人族古路,從其中又到了盡頭,往終極帝關而去!
那裡,是所有古路的匯聚之地,宇宙萬族的古路最終的重點都在其中!
魚躍出起,逆瀑布而上,攀爬高峰,這是一次躍遷,楊宇獨自一人以人族古路為跳板,進入到了終極之地。
一座雄關聳立,繚繞混沌氣,歲月無法磨滅他的痕跡。
雄關無名,但是人皇、阿彌陀佛、狠人、虛空、無始、青帝等人的名字銘刻在一根根柱子上,足以說明了一切!
雄關聳立,繚繞混沌氣,這裡沒有一個人,萬古寂靜,於虛朦飄無中盡顯大氣。
一根又一根巨大的石柱,高聳入星雲中,像是撐天支柱,立在雄關前,每一根都是一部歷史,刻滿時間的脈絡。
數十根石柱一字並開,巍峨迫人。繚繞太陰氣、天道轟鳴聲不絕於耳的必然是人皇。
須彌山上,大雷音寺座落,昭示阿彌陀佛的法理。
一個鬼臉印記,酸澀中有微笑,帶著淚痕,象徵了狠人的一生。
一面古鏡,一道殘影,征戰到死,平息七禁區動亂,講述了虛空的落幕。
混沌鍾鎮壓古今,背對眾生,生死成迷,至尊無始無終。
一株青蓮,搖碎萬古青天,孑然而立,望斷仙域。
共有十幾根巨大的石柱,並立在那裡,自古皇到大帝,來自不同強族,刻下了他們的痕跡,不顯輝煌,不記榮耀,只是一種烙印。
這麼多大帝走上過古路,讓人震撼而又浮想聯翩。
可惜歲月終究逝去了,不可再來,大帝彼此從未相見,他們在此留名,是何等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