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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男主是我老婆[快穿]》118|6.12連載
出行的趕早,白離川帶的東西不多,而秦不晝準備了一堆的點心在路上吃,下午時分就吃完了。

兩人到了晚間還沒用晚膳,便就近入城尋了間客棧。白離川說要去購置些缺少的物件,讓師尊若是等不及就先用了晚膳。

小二送了一大桌子菜擺好,秦不晝自己一個人吃了一會兒就沒什麼心思。發著呆又等了一會兒,無奈地把已經涼透的菜加熱吃光。

秦不晝摸著鼓鼓的肚子爬到軟榻,懶洋洋的有些不太得勁,撇嘴戳了戳剛才還挺萎靡,因為被餵飽而精神抖擻的腹肌。

怎麼還沒回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難道是去怡紅院找姑娘了?!

不著邊際地想著,趴在軟榻上打盹。

白離川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軟榻上半夢半醒著這麼一隻大貓,中衣鬆鬆垮垮的就套了一半,迷迷瞪瞪地靠在那打哈欠,惺忪睡眼看過來,竟有些委屈的意思。

白離川立刻為自己的想法搖了搖頭,看得有些想笑,跪上軟榻附身湊近,伸手推了推秦不晝,目光溫暖:「師尊,久等了。」

秦不晝哼哼了兩聲,白離川索性把人半抱著扶起來,秦不晝掙扎了幾下也就隨他去了。這幾下倒把中衣折騰地掉了開,沒有任何遮擋的胸脯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白離川把秦不晝放到床榻裡面拉上被衾的時候,秦不晝伸出條長腿勾住白離川的腰,輕哼一聲:「去哪了。」

白離川道:「換了馬車轎廂,耗費了些時候。」事實上,白離川聽人談及風高谷之事,也談及了秦不晝的名字,便去打探了些魔修近況的情報。

正想起身,秦不晝卻扒住他不放,把白離川衣裳三下兩下剝了扔到一邊,腦袋埋進他肩窩,整個人和白離川嵌在一起,陷入一種輕飄飄的懶惰狀態:「好撐……幫為師揉揉。」

白離川無奈彎起唇角,隻得伸手幫他揉了揉,按揉在腹肌的手卻覺察到手底的肌膚越發的燙熱。到了最後,白離川明白過來狀況,動作停滯,有些束手無措地蹙眉小聲道:「師尊……」

修者可以將飯食轉化為元氣,又哪裡會撐到自己?

他想逃,秦不晝卻抓著他的手不願放開了。翹著嘴角,慢慢抬起眼皮:「為師當天伺候過離川,離川可願意幫為師一回?」歪著腦袋補充一句,「為師絕不逼你。」

可是這是他的願望,白離川又怎麼拒絕?白離川垂下眼,努力不去想那天的事,將有些顫抖的手移過,握住。

他隱約覺得不對,但又說不上哪裡不對。是自己和師尊現在所做的事不對……還是自己現在隱隱有些歡喜的心情不對?

可是很快白離川卻連這想法都失去了。因為當他手腕酸痛地為秦不晝服務過後,秦不晝抱著他翻了個身,壓著白離川也替他做起了那事。

「師尊,師尊……」白離川眼神微亂,輕聲喘息著,放開了一切的防備。

兩人從闔州出發後的第五個早晨,龍馬車抵達了目的地。這些天裡他們時而在野外露宿,夜晚並肩坐在曠野之上看滿天繁星,時而在溫暖的客棧房內相擁著入睡。

秦不晝隨意撣了撣一塊石上的塵灰,毫無形象地就地盤坐下來。

白離川將龍馬車收好,也在他身旁坐下。他抬頭向上望去,密密匝匝的墨綠色樹葉團團簇擁,只在縫隙中泄出一絲天光,斑斑駁駁,落在地上搖曳。隱隱有鳥聲在空氣中跳躍。

遠處是一座山,雲蒸霞蔚,從這方位望去猶如一個灰色的小小尖角。

秦不晝問:「你可知此處為何處?」

白離川看了眼秦不晝,他就這樣臨風負手佇立著,衣袖飄飄,竟有一種仙風道骨,即將歸於九天的感覺。

白離川怕驚擾了他似的,輕聲道:「離川不知。」

「這是虛土道。」秦不晝看著遠處那山,回頭笑看徒兒,轉瞬之間便把那仙風道骨的正經感散了個乾淨。態度極其自然地拉過白離川的手,「離川,你觀此山如何?」

白離川被他握著手,先是微愣,聽到師尊的問話便忘記了想說什麼,循著他的視線望去,沉吟片刻:「水墨意境,奇甚美甚。」

秦不晝聞言挑眉:「若讓你在此開闢洞府如何?」

白離川想了想,緊了緊和秦不晝十指相扣的手,輕晃了一下:「和師尊一起?」

秦不晝「噗」地笑出了聲:「說的什麼話?」笑了一會兒,停住了又是笑,忍不住戳了把白離川的臉,戳了一下感覺不夠,又在他臉頰上響亮地親了一口。

他怎麼能這般可愛?第一個居然想的這等事,表情竟還那般認真。

白離川這些天已經被他抱抱親親的習慣了,雖是當秦不晝靠過來時仍會下意識地僵硬,但已經不會露出躲閃的表情,「此山雖好,卻暗有凶煞之氣,並非我道去處。」

秦不晝點頭,懶洋洋揉了揉腦袋:「嗯……你師叔長虹尊者,離川小時候見過的吧。」

「長虹有三個親傳弟子。一個和魔修私奔,一個被魔修鍊製成血仆,剩下的一個就是掌門了。但長虹其實還有一個記名弟子。那人如今就住在這山裡。」

放眼望去,白雲縈迴於山腰,以上皆籠著薄霧,長空有鳥唳唳而過,劃出一道天痕。

這也是秦不晝帶白離川來這裡的目的。

「那人當年出生在諸皇時代的末尾,不過卻不像他幾個師兄般揚名。或者說從未成名……」

白離川已然是分神期的強者,此刻卻像個貪聽故事的孩童一樣,凝視著秦不晝,認真傾聽,眼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芒。縮成巴掌大的小鳴凰躍上他肩膀,輕輕晃動著,也擺出一副認真傾聽的架勢。

秦不晝看著這一人一鳥,頗感有趣,要不是時候不對,他都想說一聲「排排坐,吃果果」了。

秦不晝輕咳一聲,繼續說:「……那人雖覺醒了魔體,但並未叛出師門。反而擔憂長虹,故意犯了錯取締了自己的親傳弟子身份,自請入山中鎮壓此山凶煞,卻不知長虹仍將他記為記名弟子。後來虛玄宗整個搬遷了位置,長虹每隔百年都會出關看他。」

到了長虹尊者這種地步的修者,經常一閉關就是數百年。當然秦不晝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是個例外。

白離川聽罷點頭:「師徒情誼深重,真心難得。長虹師叔和這位師兄皆為真君子。」話到一半被鳴凰的叫聲打斷。白離川也不惱,側目看著小傢夥。

鳴凰忽然輕聲叫起,然後飛離白離川的肩,輕盈地飛到秦不晝面前。

秦不晝摸了摸鳴凰的腦袋,而後者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走吧。」秦不晝邁開步子,忽然頓了頓,補充道,「莫讓他知道是我。離川稱我『不晝』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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