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留白彎著腰盯著維亞的胸口，手中的心臟讓維亞產生強烈的視覺衝擊，「你…還想做什麼？我們都是吸血鬼！」

許留白沉默了下，歪著腦袋道：「嗯…所以呢？」

維亞還沒說話，就已經被挖了心臟…

十分鐘後，許留白看著一地的屍體，右手的血液凝固了又染上一層新的，還有稀碎的肉沫沾染。

轉過身看著在門口的暮年，許留白昂著下巴，輕笑出聲：「怕我？」

暮年想了想，搖頭，還不等許留白高興，暮年就補充了一句：「準確來說是嫌棄你。」

許留白嘴角一抽，磨牙，來到暮年身邊想也沒想的抬手就在他身上抹著。

看著暮年嫌棄的臉已經變成豬肝色，許留白隻覺得有趣，「嘿嘿，這叫有難同當，你總不能讓我自己一個人臟著，你在旁邊白衣飄飄吧？」

「…我穿的是灰色的。」

許留白：「我也就是一個比喻，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行了。」

暮年不語，只是看著天台的眾多屍體，抬手在眉心揉了揉，轉過臉盯著許留白：「跑路嗎？」

許留白無辜臉：「跑路？」

「現在不跑路，你打算怎麼處理？」

「嗯…把整個血族都給滅了？」許留白摸著下巴，思索了下這個可行性。

「你認真的？」

「當然！」許留白昂著下巴看著他，畢竟，反正他現在已經和血族不死不休了，那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暮年認真的想了一下，「我會拖累你。」

「所以，你要跑路？」許留白。

暮年抬眸盯著許留白，什麼也沒說，在他身前俯下身，抬手把自己的領口扣子解開兩顆，歪著腦袋，露出修長的脖頸在許留白眼前。

許留白問號臉，什麼情況：「你這是？」

「把我也變成吸血鬼吧。」暮年閉上眼睛，卷翹的睫毛顫了顫。

許留白嘴角一抽，看著暮年的目光十分複雜，深吸一口氣後，「你在逗我玩？！」

「沒有！」暮年。

「我特喵的知己都是個人類，你讓我把你變成吸血鬼，你還不如讓我把你變成殭屍來的更有可能性！」許留白咬著牙，真想咬一口！

暮年聽見露出錯愕，盯著許留白的眼睛確認他是否說謊，兩秒後，又緩緩系好自己的扣子。

握拳抵唇，垂下眼簾讓人看不見她的神色，輕聲道：「那個…抱歉。」

許留白沒好氣翻了個白眼，「下次別什麼東西說啥，你就相信！你看看我…從頭到腳，你仔細瞅瞅，有哪裡像吸血鬼了？」

暮年雖然有點尷尬，卻還是瞄了一眼，一本正經的嘀咕：「長的就挺像吸血鬼的。」

許留白抬手就捏住暮年的面頰，皮笑肉不笑道：「來來來，大聲點，聲音這麼小我也能聽見！」

暮年委屈臉，「我錯了。」

許留白：……

我不吃你這套！

然後放下手，只是在心裡同系統道：「統砸啊，這個位面渣渣真的好受，不是我的錯覺！」

系統：我也這麼覺得了，不過…就算這樣，它相信最終被壓的還是自家宿主！【迷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