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張試卷，你先做一下。」

「好嘞。」

十分鐘後，許留白就開始神遊，慕寒挑眉：「做完了？」

許留白尷尬，低著頭嘟囔：「差不多吧。」

然後慕寒想也沒想直接把許留白身前的試卷拿過來，看著一眼…兩眼…一分鐘。

扭頭對著許留白微微一笑：「你可以說一下，你做的什麼嗎？」

許留白心裡翻著白眼，你別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我，就這題目，對我來說小意思，如果不是為了維持人設，老子可以把你吊起來打三百六十角度，都不帶重樣的！

奈何，他實在找不到任何可以讓原身從學渣一時間變成學霸的合理理由。因此，只能維持著原身的水準，訕訕一笑：「就是…看不懂！」

「除了選擇題其餘的全是空白？」

「對！」

「……呵呵呵，我想退貨。」

「本產品一經出售，概不退貨！」

慕寒扶額：「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考上二中的？」

許留白不好意思撓撓頭：「呵呵呵，拿錢買的。」

慕寒徹底無語了，突然覺得這一百五十果然不是好拿的：「你想學到什麼程度？及格，還是前進幾名？」

「我要求不高，就是年級第一，把你擠下去就好。」許留白說到這，對著慕寒眨巴兩下眼睛，羞澀笑笑。

慕寒沉吟，後，認真道：「睡覺吧，做夢來得更快。」

而且，還想把他擠下去？呵呵呵。

許留白道：「我又不是要一下子，這離畢業不還有一年多，我只要其中，有任何一次把你擠下第一就行。」才怪！他要次次都秒殺你！讓你明白，誰才是大哥！

慕寒嗤笑：「有夢想總是好的，不然，你怎麼會知道，一定實現不了。撞到南牆，知道疼才會明白現實。」

「……沒事，鐵杵可以磨成針，愚公可以移山，我皮厚，頭也硬，也可以多撞幾次，總有撞破的一天。」

慕寒沉吟：「他們都是有工具，你呢？用身體？」

「不！」許留白笑的諂媚，說的討好：「我這不還是有你這個秘密武器嗎！」

慕寒，「……」

拿人手軟，吃人嘴短，突然覺得一百五…似乎是個燙手山芋！

深吸一口氣，這次給他的是基礎試卷，結果都能做成這樣…

拿過試卷，直接從第一題給他講解，後：「懂了嗎？」

許留白重重點頭：「懂了！」

「好，」慕寒拿過一個本子，在上面寫了一道相似的推到許留白面前：「把這題做了。」

許留白點頭，拿過筆看了一眼題目，男主的字是真好看，就是有點眼熟。

不過，也沒多想，隨意的寫男主剛才說的過程，算出結果，遞給他，挑眉小得瑟：「怎麼樣？」

慕寒不說話，就靜靜的看著他。

許留白慫了，是不是自己學的太多了，暴露了？

「哥，大哥，親哥，你別這麼看著我，我有點方。」

慕寒依舊盯著他，只是薄唇輕啟，輕飄飄道：「你也不笨，成績，是怎麼學成這樣的？」

許留白：……他是不笨，但架不住原身不聰明！

看著慕寒不解的模樣，他弱弱道：「小學還好，上初中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戀上了遊戲這個磨人小妖精！害的我天天夜不歸宿，夜夜留宿網吧，然後…隻可意會，不可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