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嗎？

不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留白哥哥，他是男的啊！」

「那又怎樣？我喜歡他，無關性別。」許留白很認真，可正是這樣認真的目光，才讓白念念感覺更絕望。

「那我呢？我怎麼辦？」

「念念，你值得更好的，有天，你會遇到你愛的，也愛你的人。」

我愛的？也愛我的？白念念哭著哭著就笑出聲來：「可是，留白哥哥，明明不應該這樣的啊，我能感覺到，你以前是喜歡我的啊！」

「抱歉，沒遇到秦特助之前，我並不懂喜歡。我只是從小習慣對你好，誤以為那是喜歡。而且，念念，你之前不也是說，一直把我當親哥哥的嗎，那你一定會支持我的，我和啊政是真心喜歡的，你一定會祝福我們的，對嗎？」

許留白面上真摯，只是心裡卻滿是嘲諷。

女主一直都明白原身是喜歡她的，那為什麼在畢業和原身訂婚後，和男主在一起時，還能心安理得的找原身求祝福？

我一直把你當親哥哥，留白哥哥，我和秦政是真心相愛的，你會祝福我的，對嗎？

大概就是被愛的總是有恃無恐。

「不對！我不會支持！也不會祝福！憑什麼你的愛情要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留白哥哥，不僅我不會祝福你們！所有人都不會祝福你們！」

「伯伯伯母也一定不會同意的！」

白念念幾乎是怒吼畜生，猙獰的面孔落在許留白眼中。

「念念…」

「不要叫我！我覺得噁心！」白念念雙目發著凶光。

許留白退後兩步，手扶在桌子上，帶著一絲崩潰。

白念念看見許留白這樣，心裡有種報復的快感：「許留白，兩個男人在一起…你真是讓我覺得噁心！」

看著許留白似乎崩潰，垂著頭坐回椅子上的模樣，白念念才昂著頭轉身離開。

而在白念念眼中此時崩潰的許留白，桃花眸中如墨色寶石一般的眸子，閃爍著笑意。

「統砸，我這一波操作，你給打幾分？」

「九分？」

「嘖嘖嘖，我也這麼覺得，畢竟，近乎完美。」

「宿主……我說的滿分是百。」

「統砸，我給你時間準備，你再重複一遍你剛才的話！」

「先生，您沒有事吧？」看起來二十齣頭的女服務員關心詢問，眼中沒有任何鄙夷。

許留白卻抬眸看了一眼周圍，看到了若有若無隱晦的打量，或者光明正大的鄙夷。

許留白崩潰的臉上還是忍不住一燥：「我沒事，結帳吧。」

「好的，一共消費一千三百六，您是現金，刷卡還是微信？」

許留白直接遞給他一張黑卡。

很快，就刷好了，回遞給了他，並道：「歡迎您下次光臨。」

……

回家的路上，許留白整個人的精神都處在禿廢狀態，張助理察覺，但是不敢問，話也不敢多說一句。

送許留白回到家，張助理才離開。

而許留白打開門，進屋鎖好門後，動了動手，想舉起手伸個懶腰。

只是突然想到，男主在自己和女主鬧出這麼大動靜都沒出現，是沒在現場？還是在暗中觀察？

穩妥起見，許留白覺得自己還是保持頹廢的姿態比較好，誰知道男主有沒有在屋裡裝置攝像頭。

畢竟，有病偏執男主，誰知道有沒有變態癖好。

這麼想著，就頹廢的直接澡也沒洗，回到自己的臥室就趴在床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