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留白只是閉上眼睛，「佛曰，不可說。」

張心表示，如果不是看見許留白撮錢的小動作，或許真的信了。

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掃了付款碼，「維信到帳一百元。」

許留白這才睜眼，看著張心的目光也帶著一分真實的笑意。畢竟，交了錢，那就是顧客！

「現在可以說了吧？」張心因為最近噩夢連連，所以心情很差，語氣也不算好。

許留白也不介意，回道：「你男朋友沒問題，卻也有問題。」

「什麼意思？」鄭淵。

許留白看著張心肩膀一眼：「你知道他有個死了的前女友嗎？」

張心愣了一下，搖頭，「你是說…」

「並不是，只是他死了的那個前女友太愛他了，一直待在他身邊不舍離去。你現在和他在一起了，他前女友不樂意了。所以，妹紙，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為此沒了命？」話音落，閉上眼睛：「善哉善哉。」

張心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不過原本疲憊的臉上更蒼白了兩分，什麼也沒說，牽著張婭離開。

聽見腳步聲，許留白睜開眼睛看著她們的背影，後轉過臉看向鄭淵，笑眯眯道，「阿淵，哥哥剛才的表現如何？」

鄭淵豎起大拇指：「哥哥最棒！」

許留白摸著莫須有的鬍子，點點頭，笑意吟吟。

系統：一個忽悠，一個捧場！都不要臉！

其它攤位的老頭子看見許留白，目光多了兩分深究，難不成…這小娃娃還真是個有本事的？

沒有生意上門，就有人來套交情了，然後厚著臉皮道，「小夥子，我們怎麼也算是鄰居，不如…你也幫我算算？」

許留白笑而不語，不用他開口，鄭淵就已經道：「維信還是現金？」

鄰居1：「都是鄰居，還要錢？」

許留白微笑：「親兄弟還明算帳，如果我不要錢的話，你…那算用什麼等價交換？」

鄰居1：「我也是算命的，我也給你算一卦？」

許留白：「……」

閉上眼睛，你看我搭理你嗎？

鄰居1：pass！

等人走了之後，鄭淵看著對方的背影閃過暗色，讓哥哥不高興的人…沒必要存在。

剛這麼想著，許留白就已經湊近鄭淵的耳畔，「嘿嘿嘿，阿淵，我突然想起來，你…不覺得我剛才說的話有什麼不對勁嗎？」

鄭淵眨巴兩下眼睛，看著許留白的目光清澈，信任，「嗯？」

「我說，剛才那妹紙的男朋友的前女友死了變成鬼在他身邊，變成『鬼』，你就沒什麼想說的？」許留白突然就想逗逗鄭淵。

鄭淵車模一會，感慨道：「…哥哥真厲害。」

許留白露出錯愕，這和他想象的不一樣，摸摸鼻尖：「你確定的你的關注點沒有問題？重點是…現代科學，你相信我說的？」

鄭淵歪著腦袋，一臉茫然：「為什麼不相信？哥哥說的，我都信。」

許留白嘆息一聲，沒信感慨：「很好，是個好忽悠的小傻子！」

系統冷笑：好忽悠的小傻子？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被忽悠的那個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