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現場的時候不還是對許留白有偏見？

張翔聽出他的潛台詞，有些尷尬，以貌取人的確是不合適的，只是，許留白的面容還是年齡，都容易讓人潛意識的覺得不靠譜。

所以，就把法醫鑒定出來的結果和王成說了一下。

王成也想到了，自然對張翔又是一番挖苦，讓他之前看不上自己學生。

……

另一邊的許留白並不知道這一出，他回去之後來到宿舍就看見雙眼直勾勾在屏幕上，雙手在鍵盤上落下一個個音符的程亦。

隨著開門的動靜，驚醒了程亦，轉過身看著許留白，勾起唇角：「回來了。」

許留白來到他身前，伸出手放在他的眼睛上，程亦愣了一下，被許留白蓋住的眼底幽光閃爍，無意識的吞咽了口水：「白白？」

許留白皺著眉頭…「你是多久沒好好休息了？」

之前他還沒注意，這下離得近的看清了他眼中的紅血絲，面容是掩飾不住的疲憊，當然皮膚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不過，「你是嫌棄自己太年輕，所以想體驗一下老的快？」

前面還帶著關心，後一句帶著略帶不悅。

但是，程亦卻很高興，雖然許留白不高興，但是，是因為關心自己。

所以，哪怕看不見，卻伸出手揪住許留白的腰間的衣服，眼睛眨啊眨的，卷翹的睫毛落在許留白的手心，有些癢癢的。

「白白，別生氣了好不好，我錯了。」

許留白翻了個白眼，「我沒有生氣，反正最後變醜的又不是我。」

聽見變醜，程亦有些怔了，「變醜了白白還會喜歡我嗎？」

「當然不會！」許留白斬釘截鐵的說道，放下手，然後又道：「不對，我什麼時候喜歡過你？」

程亦胸口有些悶悶的，可憐兮兮的望著許留白：「白白討厭我嗎？」

許留白：「不討厭。」

程亦咧開唇角：「那就是喜歡我了。」

許留白：……

行吧，你是男主你開森就好。

程亦放下手中的工作，把電腦合上，已經快一點了，看著許留白：「白白，我們去吃飯好不好？」

許留白看了他一眼就同意了，兩個人出去的時候，許留白就順便給許心如打了電話，不過她已經吃過了。

許留白的年紀太小了，宿舍的女生都把她當女兒養。

當然，不否認還有想做她嫂子的想法。

由於許心如沒有來，所有三個人的吃飯變成了兩個人的約會。

程亦聽見許心如這個礙眼的小燈泡不會來，心裡就忍不住開心，就他和白白兩個人，真好。

就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家川菜館，兩人都比較能吃辣，吃飯的時候程亦就問了導師叫許留白出去幹什麼。

許留白就把今天的事情和他說了，他也沒說什麼，只是覺得白白真厲害。

「你看出什麼了嗎？」程亦這麼問，和許留白相處這麼久，他自然沒看出別人所看不出的情緒，比方說，愉悅。

許留白放下筷子，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水，放下水杯，看著程亦，目光這次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心情，翹著二郎腿一晃一晃，「就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