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許留白把衝到自己身前，伸出手想要抓住自己的中年男人，用手一抓，伸出腳一踹，因為手拽著他，所以沒有沒飛出去，但是，卻聽見骨骼錯位的聲音，還有中年男人的慘叫。

許留白沒有任何變化，而是拽他的手臂用力一甩在地，看著他口中噴出鮮紅，臉上我被浸染，整個人疼的都在抽筋，捲縮，口中痛呼時還有血液不停的流過。

畫面…挺噁心！

許留白表示，他是顏狗，在任何事情上。

比如，現在，如果是個美人，他或許會動手的藝術一些，血色藝術。

搖搖頭，可是，沒有如果…

來到中年男人身前蹲下，伸出手捏住他的肩膀「哢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被他的慘叫掩蓋。

許留白眸色依舊平淡，「大叔，你說，你之前害過多少個孩子了？」

「沒有，就…就一個！就這一個，還沒有得手…」

許留白聽見，微揚薄唇：「你猜，我信嗎？」

中年男人：「我真的沒騙你，真的，就…啊…！」

另一個肩膀再次被許留白捏碎，淡淡說道：「幾個？」

「一個…不，兩個…兩個！真的，就兩個…我沒有…啊！」

許留白把他的胳膊從上直到手腕一一捏過，殺豬般的慘叫聲嘹亮，卻透不過空間從而傳遞出去。

久久，許留白低低笑出聲，看著四肢被廢，骨骼盡碎的中年人，蹲下來，目光還是如冰平靜，手中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移動，只要微微用力就能抹下他的脖子。

「你…放了我，我不敢了，求求你，我還有老婆孩子，沒了我，他們怎麼活，求求你…」

「他們有沒有求過你，當時，你是怎麼做的？」許留白垂著眼簾，語氣沒有泛起一絲漣漪。

話音落，看著對方睜大眼睛，帶著驚恐的目光，笑了，手用力，利刃刺破皮膚的聲音，刺穿後拔出來，血脈噴張…

許留白提前後退，防止被血灑上的危險。

起身，許留白看見對方睜大眼睛死不瞑目，脖子上的血大片的流淌灑滿地面。

看了一眼就移開視線，然後客廳放著全家福的地方，看著兩個小孩，他明白，這件事情會對這個家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但是…閉上眼睛，再睜開，已是漠然。

抱著小女孩離開，把他放在地上，食指在她眉心一點，然後轉身離開。

女孩悠悠醒來，模糊的視線中最後的畫面是少年隱約的背影。

直到清醒過來，才對著自己家跑去。

……

回到宿舍，打開門，入目的就是坐在床上直對著門的程亦。

許留白勾唇揚手：「回來了。」

「你…嗯。」抿著唇，程亦本來是想問一下對方幹什麼去了，但是，最終還是沉默。

每個人心底都有不願和旁人訴說的秘密，而許留白，對於他的神秘，程亦覺得對方不說，他就裝作不知。列如，有些事情，許留白對他一般。

低著頭，眼裡的墨色讓人無法察覺。

許留白回到宿舍，就打開櫃子拿了換洗衣服走向浴室。畢竟，殺過人，身上總會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