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恆：心裡有句賣麻批不知當講不當講！

許留白第一眼就直勾勾的盯著明恆，見他眼底的獃滯，雖然只是一瞬，還是被許留白髮現了，臉上的笑容增大。

明母看過去的時候，明恆沒有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只是平靜的看著幾人。

明母怔了一下，下意識的抬手捂住嘴巴，眼裡帶著淚花。

明恆：我什麼也沒有說吧……

拆鎖工人看著裡面的明恆，抬手撓撓腦袋有點懵逼，屋子裡不是有人嗎？怎麼還要開鎖？

不過還是轉過身看著明母：「那個，要換一把鎖嗎？」

明母看著搖搖頭：「謝謝，不用了。多少錢？我去給你拿錢。」

「某某元。」

「好的。」明母說完轉身下樓，付了錢在開鎖工人離開後，關上大門，並沒有回屋。而是坐在院子裡的鞦韆上，抬眸看著刺眼的眼光，沒有遮擋，隻覺得暖洋洋的。

……

人都離開了，許留白抬手揉著自己的鼻尖，轉過臉對上盯著自己的明恆，許留白總覺得他看著自己的目光陰測測的，搓了搓手臂，心裡有點方。

「咳咳，小學弟，我可以進來嗎？」許留白並沒有立刻進去，而是眼睛眨啊眨的看著明恆，滿是期待。

明恆：不可以。

「不說話就是默認，我懂，那我進來了啊…」許留白一邊說著就邁著腳步進來了。

明恆木著的臉抿著唇，突然很想揍人！如此想著，握拳的手緊了緊，指甲刺著掌心陷進去一道紅痕。

許留白進去之後，還是十分禮貌的關上門。光線暗的房間，許留白憑藉著自己出色的視力來到窗戶邊沿停下，暫時並不想靠近渣渣。

不是因為害怕，只是突然覺得，人與人之間，適當的距離可以產生美！

手捏著窗簾動啊動的，就是不敢拉開，背後涼颼颼的目光讓許留白打了個哆嗦，轉過臉對著明恆笑的燦爛：「小學弟，你幹嘛這麼看著人家，人家會害羞的~」

明恆：「……」

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感覺手快控制不住了。真的…想把他扔到窗戶外去！

（註：雖然兩層樓不高，但是『被』扔下去的話，很大可能，不會死，只會殘。）

許留白看著明恆陰測測的目光，放下捏住窗簾的左手，對著明恆揮了揮：「小學弟~你一直這麼盯著我，是不是想說什麼？你說吧，我聽著呢。」

許留白端正態度，對著明恆一臉認真。

明恆：把他的嘴巴縫起來可以嗎？

許留白背後一涼，並不願意相信是渣渣在背後說他壞話，一定是不要皮的統砸在議論勞資！

對，就是這樣，沒錯！

眼睛眨啊眨的，看著明恆不自覺一臉期待：快說話啊，快和我說話啊。

明恆別開臉，移開目光，仰望著天花板…

許留白扁著嘴，唉，天花板這個小妖精是一個『跨越』不去的坎。

抬手抹著眼角並不存在的淚痕，抽噎兩下鼻子，「唉，生活不易，留白嘆氣。

小學弟是真的一點都不想搭理我…唉…

唉…」

明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