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為我做事？」聞人異。

「您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實話。」

「如果不是沒有其它辦法的話，也不是太想。」許留白。

「你還真是誠實。」聞人異語氣聽不出真實情緒。

許留白：「您說的，不說假話。」

聞人異嗤笑一聲，「既然這樣，那就好好的教你一遍，死侍究竟死什麼樣的。」

許留白還沒出聲，看著又湧過來的水，很快就淹沒自己嘴巴。

想說話，嗆了幾口水。

游泳是不可能游泳的，鐵鏈太緊了，根本就沒有多餘的讓自己遊動。

只能閉著眼進，屏蔽呼吸，水淹沒了頭頂。

聞人異在一邊，看著許留白漂浮的頭髮，見他沒有任何掙扎，反而露出意外。

在他的設想中，對方一定會求饒之類。

結果…就這樣？

瘋了五分鐘，聞人異皺眉，讓人放水，然後就看見許留白濕漉漉的身體，蒼白的臉色，睫毛還帶著水珠。

「死了嗎？」

許留白沉默幾秒，悶悶的聲音傳過：「…如果我說死了死了，你會不會讓人把我丟出去？」

聞人異：「會。」

「我死了。」

「呵，」聞人異：「不過我會讓人先把你剁碎了在丟到荒山野嶺，喂野獸。」

許留白：…變態！

「死了嗎？」聞人異。

許留白微笑，還能說什麼？睜開眼睛，薄唇顫抖：「沒死。」

「嗯，那還真是可惜。」聞人異遺憾的道。

許留白：我可惜你大爺！

「你是不是又在心裡罵我？」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汙衊我！」許留白。

「哦~對著主人稱呼我？」聞人異看著許留白變臉，打斷他想要出口的話，「果然，還是學不乖。」

許留白：……

弄死這個王八羔子吧！

之後的許留白就體會到水深火熱，窒息的感覺。

聞人異離開，看著門口的暗衛頭子：「好好教教他規矩。」

「是。」

第二天，聞人異吃飯的時候，回到書房，聽見屬下的彙報，目光幽幽：「還真挺會裝。」

露出冷笑，既然連自己的暗衛頭子都找不出任何毛病，如果不是知道許留白是什麼人，他還真信了。

「去看看。」聞人異。

「是。」

帶著聞人異來到訓練的地方，然後就看見許留白面癱臉，一聲不吭的接受訓練。

挺直的背脊，還沒靠近就聞到身上散發的血腥味…

聞人異腳步一頓，繼續上山，許留白自然也察覺，跟著其他人一起加到聞人異身前。

單膝下跪，「主人。」

聞人異看見許留白這樣皺眉，「抬起頭。」

許留白抬頭，垂著眼，聞人異俯下身，勾起許留白的下巴，許留白也沒有任何異樣。

聞人異皺著眉，心裡就是一種感覺，不爽。

「看著本王。」

許留白這才抬眸看著聞人異，一雙桃花眼平靜的望著聞人異，沒有任何情緒，黑黝黝的眸子沒有光，仿若假人。

這才是死侍…

可聞人異卻不高興，明明是自己要把人訓練死侍，但是真的訓練死侍之後，又很不爽。

捏著他下巴的手用力，『哢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