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父親點頭，小女孩才接過：「謝謝大哥哥。」

「不客氣，而且應該是我謝謝你幫我解決了才對。」

女孩父親要給許留白錢，許留白搖頭，「小妹妹很可愛。」

聽見誇自己女兒，男人自然也開心。

閑聊了幾句，沈奇過來，「留白哥。」

許留白點點頭，和小女孩再見，回了自己的床鋪。

兩人坐在床鋪上，雖然明白許留白自然不可能對那小女孩有什麼意思，只是還是忍不住吃味。

許留白看出沈奇撇著嘴的模樣，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不早了，你也睡會吧。」

沈奇搖頭：「留白哥，你睡的，我不困。」

許留白，「…一起睡？」

沈奇紅了臉，在許留白疑惑的目光下，連忙扭過頭，卻還是點點頭，聲音很小：「好。」

因為沈奇扭頭，所以沒有看見許留白眼底閃過的一抹壞笑。

容易害羞的小傢夥，真可愛。

車廂的床鋪並不大，不過兩人現在都是少年，所以貼著一塊，還是能擠一擠的。

許留白還是在裡面，這次因為兩個人躺著，只能脫了鞋。

沈奇在外面，感覺肩膀貼著許留白的身體，全身僵硬的如同木頭人。

許留白察覺，眼裡的笑意加深，轉過身，看著沈奇道：「你是在緊張？還是害怕？」

「啊？沒有啊。」沈奇望著上鋪木板，目光閃爍。

「這樣啊…那你怎麼一動不動的，怎麼？怕我睡覺不老實，一腳把你踹下去？」

「沒有！」沈奇道，「留白哥，是不是擠著你了，我下去吧…」

許留白抓住沈奇的手臂，因為車廂的人多，所以兩人的聲音都很輕，「好了，別說了，睡會吧。」

沈奇感覺被許留白抓住的胳膊，正僵硬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奇聽見身邊平穩的呼吸，又因為許留白是側著身子睡的，所以溫熱的呼吸正對著自己耳畔，脖頸，酥酥麻麻的。

沈奇：…更睡不著了。

許留白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著旁邊的沈奇，對方還在睜著眼，眼白還有點紅血絲。

眨巴兩下眼睛，許留白揉了揉眉心，沈奇察覺許留白的動作，「留白哥，你沒睡好嗎？」

「我覺得，應該是我問你吧。」許留白看過車窗外，天色已經泛白，又盯著沈奇的眼睛：「你一直沒有睡？」

「我…」沈奇聲音小了，對許留白，他無法說謊。然後低著頭，一副『做錯事了，知道錯了』的模樣。

許留白：……

「行了，你睡吧，我到上鋪睡。」

沈奇還想說什麼，許留白卻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起身爬了上鋪。

沈奇動了動唇，下意識的看向被子蓋住的身下位置，閉上眼睛，深深籲了一口氣。

……

下午到了地方，兩個人下去，然後就看見有專門的人舉著學校的牌子。

沈奇拿著兩人的行李，揍他在，基本是不用許留白動手。

「留白哥，那是不是京大的人？但是…沒聽說京大的人會專門來接我們啊？」

許留白同樣帶著疑惑，不過想了想還是道：「我們先過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