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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學霸在古代》第二十七章 分頭行動
「你現在去帳上支一百兩銀子,再往小榕村跑一趟,拜訪裡長跟族長,勢必讓他們把今天的事情壓下來,別傳得到處都是。」她吩咐道。

說著,她轉臉對大丫鬟道:「你去,跟金嬤嬤說,讓她不用再派人去小榕村了,不過去府衙的事得抓緊。」

「是。」

待阮嬤嬤和大丫鬟都退下,侯老夫人揉揉眉心:「昨日阿阮去接,熙姐兒就不肯跟她回來。今天鬧這一出,恐怕她就更不願意回來了。」

她嘆了一口氣:「那孩子,性格怕是個不大聽話的。即便接回來了,有的是讓大家操心的。」

朱氏道:「多少人一聽自己是侯府的孩子,二話不說就上馬車了;她卻不為所動,還問咱們要憑證。依我看這倒是個不慕榮華富貴的孩子,還十分有主見,可見是個好的。這樣的孩子,倒好教導。只要咱們對她好,她就不會不識好歹。」

「你說的也有道理。」侯老夫人點點頭。

對於自己這個大兒媳婦,她最滿意的一點就是大氣,行事磊落,有主見、明事理。只可惜家裡的男兒們不爭氣,文不成武不就,恢復不了侯府昔日的榮光。後宅女子再能幹,也沒多大用處。

「如果熙姐兒不肯回來,我親自去見她一見吧。」朱氏又道。

「也好。」侯老夫人點頭。

那頭,魏氏也正吩咐李嬤嬤:「這是一百兩銀票,你換身粗布衣裙,悄悄去找許家族長,讓他勸許永益答應把許雪送到侯府來。許雪送到侯府之時,咱們再給他一百兩。」

李嬤嬤雖然不知道魏氏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手段認回女兒,但還是答應了,回去找了身衣裙,出了府再換上,在街上雇了一輛騾車,重又去了小榕村。

李嬤嬤比阮嬤嬤出發得早一些,但換衣服、雇騾車耽誤了些時間。到了小榕村也不敢直接進去,而是在村口就下了車,一路問著找到了許成觀的家。

阮嬤嬤乘侯府的馬車,腳程快。儘管出發得晚,她與劉管家到達小榕村,跟李嬤嬤也就是前後腳的功夫。待找到許成觀家裡一進門,就跟李嬤嬤碰上了,三人大眼瞪小眼。

「阮、阮嬤嬤,劉劉劉管家。」李嬤嬤唬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雖然收買許成觀,讓他勸許雪回侯府,在李嬤嬤看來並不是一件壞事,但魏氏吩咐她時那種不想讓人知道的偷偷摸摸的神態,還是讓她莫名的心虛。這會子被阮嬤嬤和劉管家撞上,她真是嚇得不輕。

阮嬤嬤的眉頭皺了起來,問道:「你來做什麼?」

不待李嬤嬤回答,她向許成觀問道:「許族長,李嬤嬤此來是為何?」

阮嬤嬤來過小榕村兩回了,許成觀知道她是侯老夫人的心腹;便是魏氏和趙元良在阮嬤嬤前面,也是不敢擺主子架子的。而且一看李嬤嬤嚇的這樣子,就知道她懼怕阮嬤嬤和劉管家。

他當即把李嬤嬤給他的一百兩銀票拿了出來:「這位嬤嬤來,是想讓在下勸許永益同意送許雪去侯府。」

李嬤嬤終是經事的老人,能被魏氏看中,派出來做這一檔子事,那也是十分精明能幹的。

她腦子這一會兒也轉過來了,鎮定了一下心神,站起來微微躬身,給兩人解釋道:「二夫人說她是不會認錯女兒的。可許家一口咬定許熙才是抱錯的孩子,這事必有得鬧。要是傳到京城,侯府又要丟一次臉。所以二夫人便派老奴過來,讓許族長好好勸一勸許永益,別枉想魚木混珠,把他自己的親生女送到侯府享榮華富貴。只要許永益夫婦倆不作鬼,雪姑娘一個小女孩兒,肯定不會不願意回侯府的。這件事儘早解決,也免得別人看咱們侯府的笑話。」

這番話,解釋得合情合理,許成觀和劉管家也沒多想,隻以為真是這樣。

倒是阮嬤嬤宅鬥經驗十分豐富,想的比這些男人多,而且以她對魏氏的了解,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只是一時半會兒,她也想不出哪裡不對勁。

她點頭道:「原是如此。」

她走進去,在李嬤嬤讓出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道:「中午你跟著二夫人回府了,沒見著謝氏,不知道情況,來這一趟也情有可原。你是不知,那許雪跟謝氏容貌有八九分相像,我也跟村裡人打聽過了,她確實是謝氏的親生女兒無疑。也因此,熙姑娘才是被抱錯的咱們侯府的孩子。」

「啊?真的嗎?」李嬤嬤吃驚道。

「這時候他家人應該都在家,要不你跟我去看一看?」阮嬤嬤道,「否則,二夫人那裡你也不好交待。」

雖然出門前老夫人並沒人吩咐她再去一趟許家,但阮嬤嬤深知魏氏的德行。要是不讓她死心,她不定還能鬧出什麼么蛾子呢。現在李嬤嬤替她去見一見謝氏,想來魏氏也能消停些。

李嬤嬤可是魏氏的奶娘,兒子死後就再沒生過孩子,拿魏氏當女兒看,對她最是忠心。魏氏這個人心機深又多疑,整個侯府乃至魏府,唯有李嬤嬤才是她最信任的人。

「也……也好。」李嬤嬤猶豫著答應了。

阮嬤嬤在臨走前,對劉管家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留在此處辦理老夫人交待的事。她自己則跟著李嬤嬤出去,又上了侯府的馬車,往許家駛去。

許成觀家在村東,許永益家在村南,兩家隔著半個村子。

上了馬車,李嬤嬤看到自己特意穿的粗布衣裙,十分不自在地扯了扯。阮嬤嬤隻裝作沒看見。

許家一行人折騰了大半天,俱都累了,吃了些許永益在縣城買的點心,就各自回屋歇息。說是歇息,但古代勤勉,誰都沒有睡午覺的習慣,都是在屋子裡各做各的事。

許熙正在練字,就聽院門被人拍響。她放下筆,就見許永益從堂屋裡出來,去打開了大門。

「你們……怎的又來了?」

聽到許永益疑惑又有些驚怒的聲音,許熙連忙出了屋門,站在廊下朝那邊看去。

謝氏和許雪也從屋裡出來了。

「我家二夫人不相信雪姑娘是令夫人所生,特意再派李嬤嬤過來看看。」阮嬤嬤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謝氏忙道:「相公,你讓她們進來吧。」她對自己和許雪容貌的相像度十分自信,完全不怕這些人看。

許永益讓開身子,阮嬤嬤和李嬤嬤走了進來。

謝氏拉了一把許雪,站到了兩人面前。

「這……」李嬤嬤打量著母女兩人,半天說不出話來。

如果說許雪跟魏氏相像,那是沒有對比。如今謝氏和許雪母女倆站在一塊兒,眉眼間那種相似的程度,任誰也說不出她們不是親母女。

看來,二夫人真的弄錯了。

李嬤嬤這才把目光投到許熙身上。

上午許熙和許雪同時出現時,李嬤嬤跟魏氏一樣的想法,覺得許雪才是魏氏的女兒,因為許熙真是跟魏氏太不像了。不光不像魏氏,也不像趙元良。所以魏氏一認定許雪,大家都沒再去關注許熙。

現在即便帶著「許熙一定是魏氏的女兒」的想法來打量許熙,李嬤嬤不得不承認,這孩子真是沒一個地方跟趙元良、魏氏相像的。

這真是魏氏的女兒嗎?會不會弄錯了?

阮嬤嬤第一次見許熙的時候,根本沒想過這不是侯府那個抱錯的孩子。這會兒魏氏鬧了這麼一出,她重新用審視的目光打量兩人,不得不承認魏氏之所以認定許雪是她的女兒,確實是有幾分道理的。

她心裡也生出了跟李嬤嬤同樣的疑問。

許熙也知道兩人所想,大大方方地站在那裡,任由兩人打量。

末了她還笑盈盈地道:「二位是不是覺得我跟貴府二老爺和二夫人都不像?我也這麼覺得呢。所以你們最好查清楚,別到時候硬逼著我回去了,又把我趕出來;或許整天疑神疑鬼,覺得我不是侯府的孩子,給我臉色看,倒像我主動去侯府要求當這個小姐一般。我告訴你們,到時候,我非得去衙門擊鼓喊冤不可,可不是由著你們想怎樣就怎樣的。」

這話說得阮嬤嬤和李嬤嬤的臉色都十分不好看。

阮嬤嬤是侯府的內管家;李嬤嬤在二房也是橫著走的人物,還是魏氏的奶娘。侯府的少爺、小姐都不敢對她們不敬,兩人可以受慣了奉承的,心氣兒高的很。

可眼前這個農家小丫頭,對她們沒有半分恭敬,而且話語裡似乎也沒把侯府放在眼裡。在她們眼裡,許熙整個兒就像農村潑婦一般,動不動就威脅、撒潑。

像這樣的人,在兩位嬤嬤看來,就應該直接大耳刮子扇過去,啐她個一臉,然後調頭就走,看她還把自己當成一棵蔥麽!

可不能!

全京城都知道侯府二夫人的親生女兒被奶娘調換了,那姑娘現在就在小榕村裡。要是她們不把人給領回去,侯府根本下不來台。

阮嬤嬤的臉色變幻了幾次,這才擠出個僵硬的笑容來,道:「姑娘這話,我會稟報給老夫人、夫人聽的。」

許熙頷首,看向了謝氏,揚了揚下巴,意思說:輪到你了。

謝氏本就是個爽利潑辣的性子,她也沒有什麼求著侯府的,見許熙都敢向兩人放狠話,她自然也不能慫。

她笑嗔了許熙一眼,轉頭看向李嬤嬤,沉著臉冷冷道:「看清楚我和雪姐兒的長相了吧?雪姐兒可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一塊肉,誰也別想從我身邊搶走。要是侯府敢硬來,這裡離京城也不遠,為了女兒我也不怕去擊鼓鳴冤。所以嬤嬤回去還請轉告二夫人,把眼睛給擦亮了,好好看看清楚,別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認錯了。」

說著她拉著許雪的手,轉身回了堂屋。

許熙跟著進了門。

「二位請回吧。」許永益作了個手勢。

阮嬤嬤和李嬤嬤對視一眼,訕訕地出了院門。

上了馬車,李嬤嬤想抱怨許熙兩句,可想想這是他們二房的姑娘,魏氏的親生女兒,她在阮嬤嬤面前說許熙的壞話,對二房沒有任何好處,硬生生把心裡那點子怨氣咽了回去。

阮嬤嬤始終神色淡淡的,也看不出喜怒哀樂來。

馬車進了京城,李嬤嬤可不敢跟著阮嬤嬤去老夫人那裡,在半道上借口說奉魏氏的命令要回魏府拿點東西,阮嬤嬤也沒攔,叫馬車停下讓她下了車。

小榕村即便離京城不遠,可這一來一回,她們回到侯府,已是晚飯時分了。

侯老夫人剛吃過飯,侯夫人朱氏也在座,阮嬤嬤便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許熙說的那番話,她也一字不漏地轉達了。

侯老夫人看向大兒媳婦:「這個孩子,你怎麼看?」

朱氏笑笑:「兒媳還是那句話,這孩子沒有一見侯府來接就撲上來,現如今又說出這樣一番話,可見是個不慕權貴心裡有成算的,性子也直爽。雖還未見面,我倒是挺喜歡這孩子。」

侯老夫人笑了笑:「可有人卻不喜歡,非得說不是自己親生。」

劉管家去府尹衙門,比去小榕村近,早已經回來了。

他們重新提審了那個奶娘,奶娘倒是提供了兩個線索,說那孩子全身上下沒有別的,就是耳後有一顆小小的紅痣;奶娘還說,她換孩子,是魏氏身邊的一個嬤嬤挑唆的,那人給了她二百兩銀子,又幫忙做了手腳,還拿她兒子來威脅她,她才做下了這等大罪。否則,任她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動手。

劉管家回來稟報這消息的時候,侯老夫人的眉頭皺得死緊。

奶娘扯出來的這個嬤嬤,早在當年這位奶娘出府不久,就因為偷魏氏的首飾被灌了啞葯發賣了;發賣出去沒幾日,還沒等牙婆把她再出手,就傳來了她的死訊,說是病死了。

要再從這個嬤嬤身上查出當年的事來,已是不能。好在有了紅痣的線索,只要派人去看一看許熙耳後有沒有紅痣便知曉。只要把人順利接回來,當年的事,查不清楚也沒什麼了。

而且,許熙不是要憑證麽?有了這個憑證,她也沒理由不回侯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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