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三角眼,鷹溝鼻,乾瘦的身體,若隱若現的,彷彿鬼魂一般,飄飄蕩蕩,讓人看不真切。
「鬼神莫測賈老七,你是賈勾魂!」鍾鈴兒依偎的嬌軀,禁不住輕輕顫抖起來。
「小女娃,你知道我?」老者似乎有些意外,但他接著笑道:「既然你知道我,那麼還是勸你的小男友自我了斷吧!」
「自我了斷?老東西你做夢沒睡醒呢吧!」唐雷當場哧笑了起來。
「唐雷,賈勾魂一出生就覺醒出了武魂,地獄血鉤,此鉤當時一出現就奪走了接生婆和其母親的性命,極為霸道陰詭!」鍾鈴兒慎重的勸道:「後來隨著成長,賈勾魂憑藉地獄血鉤進入落日學院,殺人伏妖無數,成為了夢魘一般的存在,沒有人願意招惹!」
「哦!」唐雷聽了之後,似乎無動於衷。
「唐雷,你到底聽明白我在講什麼了嗎?」鍾鈴兒直感覺是不是沒有說清?
「不用講了,這老東西如果真多麼厲害,早就成為一方霸主了,還會淪落到現在看守一個製假窩點這種悲落的地步嗎?」唐雷搖了搖頭,已經不想再聽了。
「這……」鍾鈴兒一時間也無法反駁,她之所以驚懼老者,那也是從書上看到的罷了。
「無知者無畏,現在的年輕人啊,一點敬畏之心都沒有可不是好事!」賈勾魂似乎有些不悅的,從空中慢慢的向唐雷走了下來。
「鈴兒,你先躲起來,我來會會這老傢夥!」唐雷趕緊推開了懷中的鐘鈴兒,嚴陣以待。
雖然說得輕鬆,但唐雷還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因為對方畢竟是曾經成名的高手,絕對不是什麼等閑之輩!
「小子,你知道我殺人前,最喜歡做什麼嗎?」賈勾魂居高臨下的一爪抓下「我喜歡把對手的腸子掏出來,然後纏死他!」
陰詭的手爪,猶如利鉤般,狠狠的對準唐雷的腹部抓擊而去。
『砰!』唐雷舉手格擋,但根本擋不住的,這一記利爪,重重的襲在了他的肚皮之上。
一陣金鐵交鳴,只見唐雷的腹部黑光閃爍著,指尖沉陷,但好在總算是擋住了這一奪命攻擊!
「咦,這是什麼防禦,居然可以擋住我的攻擊?」賈勾魂驚訝,接連他又試了幾次,雖然力量上可以壓製唐雷,但根本破不開他這一身黑色防禦。
「他確定只是一個新生嗎?居然可以在你們七長老手中保持不敗!」唐雷的戰績,實在是令余敏他們幾個又驚呆了。
「你們懂個屁,七長老還沒有用出武魂呢,他這只是戲耍唐雷,懂?」賈狼數落著,豈能長別人志氣?
「老東西,準備接招!」唐雷躲不開,他索性不躲了,由黑草防禦著,他開始主動的向賈勾魂進攻。
『咻咻……』藍色的封印之力,還有紅色的火焰之力,這至高的主宰之力,端也是給賈勾魂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比如說封印之力,雖然不能夠完全封印賈勾魂,但也會令他肌體生寒的,行動遲緩!
「該死,遊戲結束了!」賈勾魂一不小心被火焰之力點燃了頭髮,那幾根老雜毛硬是一眨眼被燒沒了,這令他簡直就是大惱「勾魂奪命!」
嫣紅色,滴著血的一個巨形彎鉤,被賈勾魂祭拿了出來,一時間陰風滾滾的,彷彿來到了地獄之中。
『咻!』賈勾魂猶如地獄使者般,他對準唐雷甩出了巨形的彎鉤,只見它隔空的一下子鉤在了唐雷的肚皮上。
『噗哧!』幾乎沒法抵擋的,黑草被穿透,唐雷的腹部被洞穿,只見他的身體,猶如魚兒般,被血勾給提吊在了空中。
「啊……」這一刻,鍾鈴兒心疼的尖叫起來。
「七長老,威武!」王辰他們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唐雷,感覺如何呢?」賈狼更是得意的來到了唐雷的跟前。
「感覺很好!」強忍著劇痛,唐雷心思電轉著,決不妥協認命。
「不錯,嘴很硬,就是不知道呆會兒你看著鍾鈴兒臣服在我面前的時候,你是不是還能夠這麼嘴硬呢!」賈狼接著不懷好意的瞪向了鍾鈴兒斥道:「想讓他活命的話,乖乖來伺候本少吧!」
「你……」鍾鈴兒本以為擺脫了這種比死還要難受的命運,可沒想到還是逃不過!
「不,不要!」唐雷目眥欲裂著,他前一刻剛剛接受了鍾鈴兒,此時焉能看著她受辱?
劇烈的掙扎著,唐雷不顧疼痛的搖晃,欲要從血鉤中脫出,可此時血鉤上閃起了整整七道的血環形成倒刺,將他徹底的鎖死了!
七級魂士,魂力化為固態,這是唐雷至今對戰過的最強對手,他僅憑眼下那點壓箱底的功夫,怕還是不夠。
怎麼辦?自己可是主宰武魂,一定有辦法的才對!唐雷不甘心,他的大腦瘋狂的運轉著,以致於面部表情都癡獃了!
「鍾鈴兒,你還在等什麼?難道你就不擔心唐雷一會兒血流盡了嗎?」賈狼迫不急待的喊斥著,鍾鈴兒雖然不情願,但為了唐雷,她也隻得一步步的向罪惡走去。
很慢,也很快,眼看著不一會兒後,鍾鈴兒已然來到了賈狼近前的三米處,賈狼那貪婪的目光,恨不得將鍾鈴兒給吃了似的,已然盤算好了十多種折辱的方法。
「賈公子這一下有福了,這鐘鈴兒細皮嫩肉,可愛俏美的,比咱們余敏不知道強了多少倍!」羅明他們幾個公子哥,簡直就是羨慕死了。
「哼,脫了衣服還不是跟我一樣!」余敏有些不是滋味的,論姿色她也不錯了,但跟鍾鈴兒這種校花級別還真是沒法比。
「絕對冰封!」眼看著鍾鉤兒就要受盡折辱,空中面無表情的唐雷,忽然吼斥了一聲。
「亂叫什麼?」賈狼他們抬頭,很是不滿的瞪了一眼唐雷,在他們看來,唐雷如今自身都難保了,根本就不可能再掀起什麼浪花。
『咻咻……』一陣冷氣襲卷而來,眾人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顫間,本能的看向了賈勾魂,以為是他又在搞什麼的,無比驚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