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勛嚇得雙腿哆嗦間,硬是忍著沒有答應下來。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死吧!」鬼見愁手指稍一用力,周勛直感覺自己死定了。
「哪來的老雜毛,居然跑我這裡撒野來了?」就在這時,唐雷面色不善的闖入了進來。
「大哥!」看到唐雷,周勛激動的熱淚盈眶。
「哦?看來正主兒來了,你給我看看這尊金佛到底能不能夠寄賣!」鬼見愁看到唐雷,隨即也丟開了周勛。
「金是真的,佛是假的,我們不能夠寄賣!」唐雷看都不看的就拒絕了。
「你……你居然說我的佛是假的?我告訴你小子,今天就憑你這句話,此事怕是無法善了!」鬼見愁蠻橫的威脅。
「的確無法善了,就憑你剛才對周勛的無禮,你今天註定走不出這個大門了!」唐雷看著鬼見愁的目光中,充滿了悲哀。
「大哥,鬼前輩剛才只是和我開個玩笑,你不要介意,我沒事的,我沒事!」周勛眼看著事情要遭,他趕緊勸解起來。
「不,敢欺負我的兄弟,他事大了!」唐雷卻是不聽的,針鋒相對。
「大哥,鬼見愁前輩曾經可是落日學院的高材生,他的一生可以用傳奇來形容,那是絕對值得我們尊重的前輩高人!」周勛急眼的,開始為唐雷介紹,希望他權衡出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鬼見愁,前輩不假,但高人可就談不上了,此人性格極為狹隘,曾經因為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別人多對了幾眼,那就兇狠的殺掉了對方!
更可恨的是,他殺掉對方後,還喜歡將對方滅門,心狠手辣的令人髮指。
一言不合就滅人全家,這樣的險惡小人,按理來說根本就不應該活著了,可鬼見愁擁有一種罕見武魂不死鳥,幾乎難以殺死,而一旦殺他不死,那麼他的報復也是許多人不能夠承受的痛。
所以久而久之,就沒有人再敢針對鬼見愁了,即便周勛身為禁軍統領之子,他遇上這種瘋狂不計後果的,也得夾得尾巴做人!
「小子,我想請問,我的事能有多大?」鬼見愁並沒有打斷周勛在那裡說他的事跡,他反而還得意的翹起了鼻子。
「死不足惜!」唐雷平淡的給予了回應。
「哈哈……」鬼見愁直接就笑噴了,這麼多年了,還是頭一次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大哥,我們不要說笑話了,趕緊說說正事吧!」周勛嚇得魂驚膽顫的,趕緊給唐雷圓場。
「正事我已經說了,他今天必須死!」唐雷指著鬼見愁,再次重審道。
「這……」周勛傻眼了,他實在是懷疑唐雷到底有沒有聽明白自己的意思?在他看來,唐雷這個小白臉的確是才華出眾,可你再有才華,將來再有前途,碰上狠茬子也得惜命啊!
「好,好一個年輕人,看來我鬼見愁又可以活動一下筋骨了!」鬼見愁的笑容越來越冷的,他的頭頂漸漸升起一隻燃燒著藍色火焰的飛鳥。
「不死鳥!」周勛直感覺一片屍海地獄來襲的,他嚇得直接跌坐了下來,渾身無力,意志萎靡。
「絕對冰封!」唐雷低喝一聲,屋內溫度驟降的,藍色火鳥直接就被一塊神異的冰塊給凍住了。
「什麼?給我開!」鬼見愁大驚,他立馬全力的催動不死鳥,它的身體上一道道的靈環接連耀起了八道之多。
可是,無用,一點用處都沒有,不死鳥被封印的死死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動靜!
「這……」周勛失神的目光中,漸漸亮起了光彩,他不可思議的瞪著這一切,直覺得自己在做白日夢!
「你……你放開我的不死鳥,老朽認栽!」鬼見愁滿臉驚駭的,很快就低頭了,想他禍害這麼多年,還真是頭一次遇到這麼霸道的封印。
「遺言說完了嗎?」唐雷冷冷看著鬼見愁,不為所動。
「我……是受人指使的,是你們的競爭對手『很多寶貝』店的掌櫃出大價錢請我過來,專門算計你們的!」鬼見愁一五一十的全都招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死吧!」唐雷怒目一瞪,直見鬼見愁的身體上傾刻間燃起了火焰。
撲不滅,打不掉,眼睜睜的看著令人聞風喪膽的鬼見愁,就這麼活生生的在面前化成了灰燼!
最後,如果不是那依然被封印的不死鳥,周勛絕對會認為這是自己做得一場白日夢。
「脖子沒事吧?」做完這一切後,唐雷又對周勛關懷起來。
「大……大哥,你真是我的大哥?」周勛結結巴巴的從地上仰望著唐雷,那目光中震驚崇拜的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子。
狗眼看人低,周勛你做人簡直就是太失敗了!
「怎麼?你難道不想給我當掌櫃了?」唐雷完全有理由懷疑。
「不……不是的,大哥,我只是沒想到你這麼厲害,鬼見愁這種難纏的人物,到了你面前簡直就是跟隻螞蟻差不多!」周勛趕緊搖頭的,滿臉敬畏。
「周勛你今天表現也很不錯,以後若有麻煩不要怕,儘管放手去幹,出什麼事情了我幫你兜著!」唐雷隨之也稱讚交待道。
「大哥,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今天突然過來是得知我有難了嗎?大哥你真是神機妙算啊!」周勛接著也挺直了腰板,有這樣的大哥罩著,以後誰還敢來找麻煩?再說咱禁軍也不是吃素的。
「我還沒那麼神,今天過來是找你有事情想求你的!」唐雷搖了搖頭講道。
「大哥,有事情你吩咐,可千萬別說求,我這身體受不了!」周勛滿臉卑微的回應。
「洛麗塔公主最近一直沒來上課,我想去宮裡看看她,你看有沒有辦法幫我安排一下?」唐雷接著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大哥,原來就是這點小事啊,你放心,這事情簡直就是再容易不過了,只是我不太建議大哥混進去,以大哥的才華,絕對可以在宮裡謀求一份好差事!」周勛拍胸脯間,也講出了自己的建議。
「有什麼區別嗎?」唐雷有些不理解,再說他一個學生,能直接進宮當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