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個就是小師叔嗎?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就是腦子有問題啊!」妙清她們來到雲碑中後,發現蒼穹上倒映出來的,正是以唐雷為中心的一片小世界情景。
「噓,你們不要命了嗎?居然說唐雷腦子有問題?讓師尊聽到你們死定了!」妙緣趕緊發聲勸止。
「他腦子要是沒問題,那會看不出來這些人擺明了想灌醉他,暗害他嗎?」妙冰一臉得意的講道:「姐妹們誰也不要跟我爭,這一場危難交給我了,我也正好可以脫身回去,多陪陪師尊!」
「那萬一這一次他自己化險為矣了呢?下一次是不是就該我了?」妙清迫不急待的提起了意見。
「不錯,不能夠緊著你來,應該一場一場的危難,我們輪著來,輪到誰是誰!」妙玉她們紛紛的附喝著,全都不是太想在雲碑中呆著。
沒意思極了,她們要不是飄渺仙子有命,她們才不願意在這裡陪著唐雷呢,這多無聊呢!
「好,那就按照我們都認可的危難,一場一場的來!」妙冰馬上就答應了下來,因為她相信馬上就可以出手,然後功成圓滿回去了。
巨船甲板上,唐雷依然來者不拒的,舉杯如靈姑子他們同飲,他一個人,赫然對喝五人,那是絲毫也沒有怯場的意思!
「公子,這酒有點上頭啊!」靈姑子他們即便吃了解酒藥,但這麼喝著,身體也頂不住了。
「咳,唐兄弟,你還能喝多少?」葯萬單著實是吃摸不準了。
「你有多少好酒,我今天就能喝多少,就是害怕單哥你舍不讓我一醉方休!」唐雷乍乍呼呼的,看起來還挺清醒。
酒雖然是藥酒,但卻是滋養靈魂的寶貝,之所以會暈,那全因靈魂不受滋補所致,而唐雷如今四大武魂承於一體,他的靈魂強度,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的。
「媽的,你小子簡直就是一個酒桶啊!」葯萬單當即忍不住罵了起來。
「單哥,還給你說對了,我從小就是酒桶,怎麼喝都喝不醉!」唐雷也不生氣的,還真就承認了。
「你……圍起來!」葯萬單氣煞間,直接就令靈姑子他們將唐雷給圍了起來。
「單哥,你們這是幹什麼?難道還想跟我喝出什麼特別的花樣兒?」唐雷滿臉不解的詢問。
「狗屁,你難道看不出來,我要發飆了嗎?」葯萬單滿臉氣煞的講道。
「發飆?單哥,咱們兄弟間,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唐雷卻是滿臉的詫異。
「呸,別叫我單哥,我跟你可不熟,垃圾!」葯萬單立即唾斥著,跟唐雷劃清了界線。
「葯萬單,我可是給你立下汗馬功勞的人,你就為了喝不過我的事情發飆?你也太小心眼兒了吧!」唐雷馬上也質疑了起來。
「唐雷,本想灌醉你,讓你痛痛快快的死去,那樣的話,咱們都好過,但偏偏的是,你居然喝不醉,那就不要怪我無情無義了!」葯萬單面色生冷的講道。
「葯萬單,這一路上,我幫你的可不少吧?你就真忍心殺我嗎?」唐雷直是滿臉的心痛。
「是,我承認你的確有不小的功勞,但誰讓我看上你的黑猿和萱萱了呢,你若不死,他們怎麼會一心依附我呢?」葯萬單毫不掩飾的,暴露了他的貪婪意圖。
「葯萬單,原來你一直以來,都是在騙我!」唐雷豁然間,也滿臉的憤怒起來。
「不錯,我就是在騙你,唐雷,你明明知道我喜歡萱萱,你卻非要捷足先登,這麼些天來,我的萱萱都快被你玩臭了,若是不殺你,難消我的心頭之恨!」葯萬單面目猙獰的,憎恨講道。
「呵呵……」面對撕破臉的葯萬單,唐雷突然清冷的笑了起來。
「喂,唐雷你鬼笑什麼?你若是識像的話,那就自我了斷吧,也省得髒了我們的手!」靈姑子他們馬上不滿的數落道。
「卸磨殺驢,你們難道就一點也不擔心自己,還要助紂為虐嗎?」唐雷目光不禁掃視看向了靈姑子他們四人。
「唐雷,你不用挑撥離間,我們身邊又沒有讓公子喜歡的東西,他怎麼會對付我們呢?」靈姑子他們自以為是的講道。
「哎,本想留你們一條活路,但你們非要自尋死路,我也幫不了你們了!」唐雷嘆息間充滿了憐憫。
「什麼?你這是什麼意思?」靈姑子他們還真是嚇了一跳,有些不確定的看向了周圍。
雲碑中,妙清她們也不禁一驚的,開始懷疑唐雷是不是知道她們來了?所以才這麼有恃無恐啊?
不管如何,面對危機,妙冰緊繃了神經,弓起了玉腿,做好了隨時出去救援的準備!
「我的意思就是,你們會死!」唐雷突然加重了聲音的,舉起右手中指,橫掃而去。
鋒芒畢露,白色的劍芒吞吐,這一指,簡直就是宛如開天劈地的第一道光般,給人一種聖潔、純粹的希望感。
「大膽、狂妄!」靈姑子他們身為三級魂帝,自然也不是易於之輩的,紛紛第一時間發出了至強的攻擊。
『噗噗噗噗!』可惜,四人的絕對空間,在唐雷的這一指下,簡直就是氣泡幻影般,一觸即破。
「啊呀呃唔!」緊隨而至的幾聲悶哼,只見靈姑子他們這四位三級魂帝,居然全都被削掉了頭顱。
「不……不要殺我們……」絕望、求情,但這一切都晚了,唐雷即便沒有再出手,但一指餘波,也緊隨著粉碎了他們罪惡的軀體,讓他們徹底的煙消雲散了。
差距太大,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唐雷現在隨便一揮手,那就是四百空洞力的破壞力,而靈姑子他們呢,才區區一百空洞力,這談何能比?
「怎麼會?他怎麼會這麼強?妹妹們,我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幻覺啊?」雲碑中,神經緊繃的妙冰,也不禁驚呆了。
「冰姐,這不是幻覺,這是真的!」妙清她們吃驚間,禁不住調侃了起來:「冰姐想要回去,恐怕要錯失機會了!」
「哼,那不是還沒完呢!」妙冰雖然嘴硬著,但那弓彎的玉腿,也不由慢慢站直了。
「冰姐,看來我們都錯了,咱們小師叔,遠沒有我們想象中盈弱呢!」妙緣她們感嘆著,覺得要重新認識唐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