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曦,晨晨……你的小心肝小鷹鷹來了……」一大早的,青蛇派的眾人還沒有起床呢,只聽得一聲肉麻的聲音就回蕩震響了起來。
黑鷹門來迎親了,來者共計十人,看似喜氣洋洋,身披紅綢,但一旦蕭晨曦選擇不嫁,那麼他們就是儈字手!
「晨曦,快出來迎接你的未婚夫啊!」十人中間一位青年,弔兒郎當的自我感覺實在是良好。
「鷹宏,你能夠不能夠好好說話!」蕭晨曦實在受不了的,她第一時間從閨房中走了出來。
「曦曦,我就知道你一定在等著我,你肯定是等不急了吧,我這就接你回去成婚!」青年急切的雙目放光。
「鷹宏,誰等不急了,要不是你利用勢力逼迫,我怎麼會嫁給你!」蕭晨曦馬上反駁了起來。
「哦?這麼說的話,你今天是不打算嫁了?」鷹宏的目光,馬上陰冷了起來,那絲絲寒光掃過陸續出現的青蛇派眾人,直是讓大家心驚膽戰。
「小姐!」史前進他們這些師兄弟們,嚇得差點就要脫離門派了。
膽小如鼠,其實也不能夠全怪史前進他們,最主要的是鷹宏這個人,看似只是一個紈絝公子,但他還有一個名號,那就是嗜血公子,但凡忤逆他的人,全都被他滅門了!
「我嫁不嫁,今天不是我說了算!」蕭晨曦微微有些得意的叫囂,在她看來,今天唐雷一定會站出來,為了自己而對抗黑鷹門。
哼,反正他那麼厲害,肯定也不會有事的才對,誰讓他偷看了自己呢,這就是他的責任!
心中洋然得意,蕭晨曦可謂是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唐雷的身上,不過這事情也只是她想當然的自己臆想出來的,唐雷可半點也不知道!
「不是你說了算,那是誰說了算?是你…是你…還是你……」鷹宏玩味的向史前進與鳥太荒他們紛紛看了過去。
「啊,不是,不是我……我說了不算……跟我沒有關係……祝你們百年好合……」一群師兄弟們,全都裝著孫子的,沒有一個人敢反對不說,甚至還直接道賀起來。
「曦曦,你看看,他們都很我贊成我們在一起呢!」鷹宏得意的笑著講道:「你放心吧,曦曦,我以前是做過一些荒唐事情,但我對你可是真心,要不然我也不會明媒正娶!」
「鷹宏,我說了,今天嫁與不嫁,不是我說了算!」蕭晨曦再一次的重審,絲毫也不為所動。
「那是誰說了算?蕭青難道突破了?」鷹宏禁不住再次打量了起來,如果蕭青突破成聖的話,那今天這樁婚事,還說不定真得黃了!
「老身見過鷹少主!」就在這時,蕭青走了出來,哪有半點魂聖的威嚴?
「蕭門主,你可真是嚇我一跳啊!」鷹宏鬆了一口氣的,著急詢問道:「你說說今天蕭晨曦到底能夠不能夠嫁?」
「鷹少主,這求親總得有些嫁妝吧?」蕭青一開口,頓時讓蕭晨曦瞪大了俏眼。
『啪啪!』鷹宏隨之一拍手的,他身後的九人,每一個人都立馬拿出來一個透明的大盒子。
第一個,一人多高的巨大人蔘,眼看著都快成精了,第二個,靈芝如磨盤般巨大,這年份少說十萬年了!
諸如此類,這九件奇珍,都是上好的天材地寶,用來練功療傷,那都是再好不過。
「多謝少主慷慨,只不過老身想提個要求,如果鷹少主答應,那自然皆大歡喜!」蕭青馬上一副感激了起來。
「什麼?婆婆你……」蕭晨曦直感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又或者她還在夢中沒醒來呢,這與預想中完全不對路啊!
「說說!」鷹宏很滿意蕭青的表現,倒是想聽聽她還有什麼要求?
「我想要五個醒魄池的名額!」蕭青伸出一手展開的直言講道。
「醒魄池?你不會以為你們這末流門派中,還有人能夠覺醒第二武魂吧?」鷹宏直是忍不住笑了,要知道像他們黑鷹門,貴為九等勢力,那多少年來也沒有聽說有人能夠覺醒第二武魂的!
「鷹少主,老身愧對青蛇派,想要彌補他們一些,行嗎?」蕭青滿臉的無奈與真誠。
「好吧,好吧,反正醒魄池中還有些藥力,扔在那裡也是浪費,就給你們五個名額!」鷹宏答應了,但他也講道:「你們怎麼醒魄我不管,但晨曦必須第一時間跟我回去成親!」
「這……好吧!」蕭青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
「婆婆,你……你居然為了五個名額,你就把我賣了?」蕭晨曦瞪著蕭青,直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晨曦,鷹宏是個好孩子,你嫁過去,可得好好跟他過日子,爭取來年再給他添個大胖小子,傳承黑鷹門的香火!」蕭青不敢直視蕭晨曦的,說出來的話更是氣死大活人。
「不……這不是真的,你們……怎麼會這樣?唐雷呢!」蕭晨曦直是忍不住的吼了起來,頗是有些抓狂的意思。
「小師弟會隨著三傑他們,一起去醒魄池,你就安心與鷹少成親,明白嗎?」蕭青無法說得太明白了,隻得一臉好心的規勸。
「騙子,騙子,膽小鬼,都是騙子,都是混蛋……」蕭晨曦心裡落差太大,她再也忍不住的罵了起來。
本以為唐雷會逆勢暴發,從黑鷹門的爪牙下救自己於危難之中,可到頭來,他不僅沒救自己,反而還用自己撈了一大票的好處!
可笑,自己真可笑啊,蕭晨曦此時簡直就是萬念俱灰的,有些生無可戀的意思了。
「晨曦,跟我回去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鷹宏並不意外,他對今天這場面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他玩得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是哭得死去活來,瘋瘋癲癲,但這些又能夠改變得了什麼呢?最後還不是乖乖的跟自己回去,任由自己的玩弄嗎?
「好,我跟你走!」蕭晨曦此時哀大莫過於心死,反正她本來就是要嫁的,此時再嫁過去,那又何區別?
心中如是的安慰自己,但蕭晨曦的心中,何曾能夠沒有區別?一種是沒有希望的嫁,一種是被人出賣的嫁,她的心痛得要死,但又有何人可以訴說?連她最親近的婆婆,都拋棄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