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銘頓時氣得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而池虞就像是發現了什麼奇怪的事情似的,驚訝地開口道,「十長老,你這是怎麼了?我只不過是說了一句話而已,你怎麼就突然間吐血了呢?」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快不行了。十長老,你就放心去吧,我一定會幫你挖個墳豎個碑的,上面就寫『無恥老賊終於死了』這八個字怎麼樣?」
「對了,還有你孫子呢,要不到時候我把你孫子跟你埋在一起,好讓你們在地獄裡也能做對爺孫。」
聽著池虞的這些話,路銘的胸口一陣氣血翻湧,差點又噴出一口老血,「……池虞,珍惜你還能開口說話的機會吧,等下你連一個字都說不少了。」
「怎麼?難不成十長老你是想要對我下殺手嗎?」
路銘懶得跟他再廢話,直接動手。
然而他剛釋放出來的招數又被什麼東西給反彈了,中招了的反而變成了他自己。
路銘又試了一次,結果還是像剛才那樣。
要不是現在是大白天,他都要覺得自己是見了鬼了。
不過池虞這小子怎麼變得這麼邪氣?
難不成他的修為已經超過了自己?
這不可能,自己跟他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兩點,池虞就算是再妖孽,也不可能在這短短一段時間之內就趕超了他。
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
池虞的身上肯定是帶著什麼防禦系的法寶,而且說不定還是極為罕見的極品法寶。
想到這裡,路銘看著池虞的眼神不由得帶上幾分貪婪,「池虞,你要是現在就把你身上的法寶交給我,等一下我就給你留個全屍,不然我就讓你給挫骨揚灰。」
池虞對他的話沒多大的反應,反倒是蘇堯率先忍不住了。
路銘這個臭不要臉的居然敢當著他的面威脅池虞,真是不知死活。
「池虞,我現在就弄死路銘這個老不死的,你站遠點。」
池虞知道現在的自己是打不過路銘的,便安安心心的當起鹹魚來,「師尊,那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跟蘇堯交流完,他看向路銘,笑著道,「十長老,我的身上可沒有你說的法器這種東西,不過有人在暗中保護我這事是真的。」
聽著這話,路銘的心裡頓時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池虞,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池虞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摘下戴在右手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隨後往空中一拋。
路銘還沒有來得及理解他這動作的用意,就發現那枚戒指變成了讓他忌憚不已的人。
看著突然間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蘇堯,路銘的瞳孔猛地一縮,「故淵,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那十長老你為什麼又會在這兒呢?」蘇堯冷笑著反問道。
路銘頓時哽住。
他總不能說「我是來殺你的徒弟的」吧,除非他是不想再活下去了。
「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這是我的人生自由,你沒有權利管。」
「那你也沒有權利管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
路銘知道自己今天是殺不了池虞了,便不再多做糾纏,「故淵尊者,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就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