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站在陽台那裡的霍九深聽著蘇堯一個人在那裡自言自語,不由得擔心起來。
他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被自己給氣瘋了吧?
不行,他得趕緊進去看看才行。
霍九深剛準備用穿牆術進入蘇堯的房間,真想讓自己要是這麼做了,對方可能會更加生氣,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伸手敲了敲門,只要蘇堯不出聲,他就不停。
蘇堯原本是不打算去搭理霍九深的,但實在是被這敲門聲弄得心煩,便走過去將窗簾給拉開。
他看著霍九深那張臉,沒好氣的說了句,「你怎麼還在這裡?」
因為這個傢夥,他心裡已經夠煩的了,為什麼又再來煩他,是嫌他還不夠煩嗎?
霍九深聽著他這語氣,心想著他果然還是在生自己的氣。
難怪書上說不僅女人需要哄著,就連某些男人也需要哄著。
不過這傢夥的脾氣未免也太大了點吧?
「我是來向你告別的。」
「告別?」蘇堯皺了皺眉,「你這是準備去哪裡?」
霍九深該不會是被他罵了一頓之後,玻璃心碎了?
不可能吧?
像他這種臉皮厚得要死的人擁有的都是一顆金鋼心,不管別人說什麼,都不會難受的那種。
說完這話,蘇堯怕就又趕緊說了一句,「你可別誤會,我只是怕你離開後就不回來了……我可不想再像今天白天那樣倒霉了。」
然而霍九深其實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一點,現在聽他這麼一說,總覺得他這是在欲蓋彌彰。
難不成這個傢夥是傲嬌那一掛的?
霍九深有點想笑,但他覺得自己還是別笑出來了,不然蘇堯一定會惱羞成怒的。
「你放心,我只是出去辦點事情,過不了多久就能回來。」
蘇堯十分冷淡的「哦」了一聲,至於心裏面在想什麼,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霍九深又道,「至於我離開這段時間內你會不會繼續倒霉這件事情你就更用不著擔心了,我回去之後想過了辦法,這是我的貼身之物,你只要天天把它戴在身邊就行了。」
他邊說邊將一枚玉佩遞給蘇堯。
蘇堯看著那枚玉佩,很想問問他到底知不知道將貼身玉佩贈給別人代表著什麼,但最終還是抑製住了那股衝動。
「你確定這東西真的有用嗎?」
霍九深遲疑了一會兒,因為他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便又說了句,「如果你實在是放心不下的話,那就按你之前想到的那個辦法來,我們肢體接觸一會兒。」
蘇堯的耳朵紅了,他心想著等一會兒要跟霍九深做什麼樣的肢體接觸才好呢。
而霍九深並沒有注意到,他繼續說了下去,「我想了想,我這一去一回估計得一個星期,短暫的肢體接觸肯定是沒有什麼用,所以我打算今天晚上在你這裡睡上一晚。」
蘇堯很想點頭同意,但是他並不能。
所以他裝作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只能這樣嗎?就沒有其他的方式了嗎?」
「我已經想過了,但是只有這個方式才是最保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