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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鎖婚:傅少的啞巴新妻》126 賠了夫人又折兵
電話一會兒就被接通,莫非同捏了下眉心,低沉的道:「傅少,小啞巴她……」

話還沒有說完,他的手機被人接了過去,掛斷。

蘇湘把手機還給莫非同,再回房關上了門。

莫非同瞧了眼緊閉的房門,低頭看了看掛斷的手機。

他就說過,如果小啞巴知情的話,傅寒川一定會後悔的。

掛斷了沒幾秒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莫非同沒敢在門口接電話,捂著手機到了陽台才接起。

電話那頭,傅寒川的聲音傳過來:「她怎麼了?」

莫非同聽著傅寒川此時還顯平靜的聲音,後背抵在牆上,往窗外看了一眼道:「傅少,我有沒有說過,你那個愚蠢的計劃如果被她知道,她會怎樣?」

「……」

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莫非同繼續道:「我感覺,她已經知道了。」

說完,他先把電話掛斷了,往屋子裡看了一眼,走進去。

傅寒川看著掛斷了的手機,眉心皺成了一個疙瘩,胸腔內的心臟好像被人攥緊了,高高的懸著,有種腳不著地的緊張感。

她知道了?

他緊緊的握著手機,陷入了沉思,幾乎忘記了手機還被他緊握在手裡,掌心的皮膚捏到發白。

喬深推開門進來,看到老闆握著手機黑著臉,青筋爆出的模樣,腳步頓了下,猶豫著要不要上去把文件給他簽字。

但這是一份加急文件,只能硬著頭皮上去了。

「傅總,這是……」

話還沒說完,只見傅寒川推開了座椅忽的站了起來,大步的走了出去。

「傅總!」喬深抓著文件嚇了一跳,眼睜睜的看著老闆走出門口,也不敢上去攔著。

因為那氣勢太嚇人了,在跟隨傅寒川的這麼多年裡都沒見過他這樣,像是黑面煞神似的。

車子一路飛馳到了茶灣,傅寒川從電梯出來,大步走到門口。

因為裡面有莫非同在,很快就有人來開門,傅寒川看了他一眼,徑直的走到蘇湘的房門口。

他沉了口氣,耐著性子敲了敲門道:「蘇湘,是我,開門。」

門內毫無動靜,莫非同抱著手臂站在一邊,有點像是看好戲的看他怎麼把自己挖的坑給埋上。

如果蘇湘真的是知道了的話。

沒有人能夠忍受被最親密的人背叛,而且是這種方式。

說實在的,蘇湘能忍到現在沒有崩潰,已經是心理素質很強大的了。

想來,應該是多虧了這麼多年沒有好好被寵過,所以頂多是麻木疲憊的心,再被蚊子叮了一口吧。

沉默到死寂的空氣,讓傅寒川的眉心皺得更緊,敲門時更加的用力,也更快了。

「蘇湘,開門,我有話跟你談談。」

莫非同側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說道:「她現在應該不想看到你,還是先等她冷靜下來再說吧。」

傅寒川看了他一眼,冷聲道:「你怎麼會知道的?」

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莫非同出現在蘇湘的屋子裡,而且此時,莫非同還是以那種了解蘇湘的口吻對他說話,這讓他很不爽。

莫非同聽著他的這種語氣,一口氣充滿在胸腔:「我靠,我在路上看到她了,怎麼,你以為是我告訴她的?」

早知道,還不如不打那個電話。

傅寒川擰著眉瞪了他一眼,轉頭對著門板:「蘇湘,開門!」

門內,蘇湘抱著膝蓋,整個人蜷縮的坐在門板的那個角落。

她聽著那熟悉的男人聲音,此時心裡除了諷刺以外,還有驚恐。

那是她一起生活了四年的男人,甚至就在前天,他們還一起親密的纏綿過。她知道他嫌棄她過,討厭她,恨她過,但她覺得,這四年裡,他們之間是有變化的。

甚至,在跟她有血緣關係的蘇潤,跟這個與她同床共枕的男人之間,她更依賴於他,更相信他。

就算他再怎麼討厭她,他還願意保護她,可原來……都是假的……

她,還愛上了他……

這才是她最唾棄自己的地方。

愛上一個對自己百般嫌棄的人,把最柔軟的地方敞開給了他,她是作踐了自己,此時她剩下的,就只有疼痛。

她什麼都不知道,還在為自己做過的事而覺得愧疚,原來是他早就做好的安排……

呵,他竟然還同時表現的好像很在乎她……一個完美的偽裝高手啊……

她是真的怕了,怕這樣的高手,怕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又會陷入到他的陷阱裡去。

傅寒川在門外,耐心幾乎已經用盡,他握著門把,用力的擰了幾下,門鎖發出顫抖的咯咯的聲音,一邊敲著門:「蘇湘……」

莫非同看不下去了,上前攔在門板之間道:「你別再嚇到她了,這件事對她很傷。」

「這就怪你!」

他責備的瞪著他,這件事完全是傅寒川的責任,現在又這樣蠻橫的來找人。

莫非同往後看了眼白色的門板,說道:「小啞巴,我先把他帶走,你自己先待一會兒,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說完,他拉著傅寒川的手臂,強行的把人帶走:「走,先去比劃比劃。」

莫非同並未把人強拉到1988那兒喝酒,而是把他帶到了格鬥館。

裴羨趕到的時候,就看到汗流浹背的兩個男人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對方,兩人身上都掛了些彩,莫非同的出身擺在那兒,看起來傅寒川處在下方,但還沒有要放棄。

莫非同緊緊的盯著面前的男人,心裡還是氣憤難平。

沒有人知道,蘇湘靠在他身上無聲流淚的時候,他心裡有多難受。想要安慰又要剋製著自己不能擁抱她。

他也完全可以感受到蘇湘那種遭受背叛的心情。

傅寒川這混蛋就是欠揍!

又是一拳揮了上去,打在肌肉上一頓悶響。

他打那個電話讓他過來,並不完全是看他怎麼解釋,而是要他知道小啞巴的痛苦,也讓他知道,他特麽的做的事情有多混蛋!

傅寒川一拳回擊了過去,又狠又準,發泄著憋悶在心中無法傾瀉出來的怒火。

好像全世界都在與他作對似的,只差一些了,她原本可以回到他身邊來的,誰他媽的那麼多事!

裴羨站在看台上,覺得差不多了,便開口道:「你們倆夠了吧?還要打到只剩最後一口氣?」

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同時回頭看了眼裴羨,再對視了對方一眼,一把推開。

莫非同喘著氣扯開護欄,接過裴羨遞過來的毛巾跟水,灌了一大口走到了一邊的休息區坐下。

一會兒,傅寒川也擦著汗走了過來。

他咒罵了一聲,擦了擦破了皮的唇角,坐在那裡大口喝水。

裴羨在兩人中間坐了下來,轉頭對著莫非同道:「蘇湘知道了傅少的計劃,你確定?」

莫非同道:「你沒有看到她當時那個樣子。失魂落魄的,脆弱的一個小孩子就能把她推倒在地,你想想,還有什麼能把她打擊成這個樣子?」

裴羨輕嘆了口氣,往後靠著,目視著前方,淡淡道:「那應該是了……」

傅寒川扶著額頭一聲不吭,眉心緊擰著不曾鬆開過。

傅贏生日那天的快樂還在腦子裡,清晰的就像上一秒才發生過,若不是卓雅夫人忽然過來,蘇湘就能答應下來了。

但那也沒關係,只要他行動再快一些……

哪怕是在她回來之後,再讓她知道,他都不會如此的心慌意亂。

傅寒川擰開水瓶蓋子,狠狠的灌了幾口,狠戾的眼看著前方護欄圍起來的那一塊格鬥場地。

裴羨看了他一眼,說道:「傅少,現在讓蘇湘一個人在家裡,不怕她出事嗎?」

傅寒川目光沉沉的看著前方,低沉的道:「她很愛惜自己的命,再怎麼樣都不會傷害自己。」

莫非同氣得倏地一下站了起來:「傅寒川,你他媽的是不是還沒打夠呢!」

把人傷害成了那樣,還能說得這麼混帳!

傅寒川轉頭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含著複雜的情緒,似是悔意,似是心疼,似是無奈,他的聲音更沉了一些,說道:「她放不下傅贏的。」

再者,以蘇湘的性格,也不會為這點背叛而傷害自己。

這點,傅寒川自認還是很了解蘇湘的。

莫非同長長的深吸了口氣,這才一屁股坐了回去,鼻子裡甕聲甕氣的道:「那你也別再指望她會原諒你了。」

蘇湘在傅家的傷害本來就夠深,傅寒川對她的背叛,是最後的一擊,別指望她再回來。

裴羨道:「現在你要怎麼辦?我看道歉未必能夠讓她原諒。」

雖然說傅寒川做這一切,是祁令揚暗算在先,他是憤怒之下做出的反擊,但是沒有人能夠忍受自己被當成了工具,而且那是與自己最親密的人。

站在蘇湘的立場,她不可能也不會去理解那樣的傅寒川。

「如果不是那麼重要的話,我看,你還是就此算了吧,不如放她自由。你們之間隔著太多的人事了,卓雅夫人還有你父親,都不會允許她再度的成為傅太太。」

「而且,如果你要她,就只能把傅家的繼承人之位拱手讓人。那兜兜轉轉了這麼一大圈又回到了原地,你這不是白費時間?」

說得難聽一些,就是賠了夫人又折了兵。這不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做出的決斷。

靜默的空氣裡,響起了劈裡啪啦的聲音。

傅寒川手裡的礦泉水瓶被捏的變了形狀。

手掌一松,那變了形的瓶子咕嚕嚕的往前滾了滾,停了下來。

他微側著頭,狠戾的目光忽然鬆了下來,冷厲的眼出現了一絲柔色。

他開口,緩緩的道:「傅贏出生的那一天,是傅老爺子在醫院搶救的時候,全家人都在醫院等消息。她本就在家沒人關注,摔了一跤也沒人知道,更是啞巴一個,連求救都不會。」

「後來,家裡傭人回去拿東西看到了她躺在地上,身下全是血,這才打電話通知了我。」

「那一晚,我看到了她奄奄一息的躺在血泊中……」

傅寒川微微的眯起眼睛,那極為震撼的一幕依舊在他的腦中,那麼深刻,深刻到了他此生都不會忘記。

因為難產,情況非常的危機,醫療隊只能在客廳直接做產房。

他在圍著的屏風圈外,聽著一個啞巴難忍的叫喚,到後來漸漸的沒了聲息,同時有一道小貓叫似的嬰孩的哭聲響了起來,那時候,心裡咯噔了一下,以為她死了。

屏風打開的時候,他看到她最後虛弱的一抹笑,滿足的看了眼孩子才力竭的昏了過去。

那時醫生說,如果產婦沒有足夠的意志力,很可能兩個都活不下來。

事實上,如果不是她足夠的堅強,可能都拖不到醫療隊趕來。

那一刻,也沒有人知道他那時的心情。

傅家對她的處處嫌棄厭惡,完全的不加掩飾,她卻不但拚命的生下了傅家的孩子,還滿眼滿足的微笑。

他不懂那個女人,還覺得她是生下了兒子,覺得能夠在傅家立足了。

但是那一晚上,她強悍的生命力還有意志力震撼到他了。

另外兩人聽著傅寒川平靜的敘說,這還是聽他第一次說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原來那天,他回去了?

裴羨蹙著眉道:「難怪,你有時候會維護她。」

傅寒川那些彆扭的表現,原來根源在此。

他拒絕了卓雅夫人那麼多的安排,也沒有在那之後把蘇湘掃地出門,原來是這個原因。

傅寒川慢慢的揉著太陽穴,繼續說下去道:「但無疑,那個女人讓我開始矛盾了起來。厭惡她毀了我的生活,讓我被人恥笑,又漸漸的習慣了她的存在。」

在做下那個決定的時候,他還一直告訴自己,她沒有那麼重要的,只是一種習慣而已……頂多,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

但是習慣是可以改的,那一點點的喜歡,也不足以與傅氏相比。

但直到跟丹麥的合約到手,直到祁令揚跟他一樣,被傅正南不滿不信任,他發現自己並沒有想象中勝利的那種快樂感,反而覺得空落落的,無人與他一起分享這種快樂,空落之餘,心中還有一些恐慌了起來……

這還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生出那樣的恐慌,無法想象以後再也沒有她的生活會是怎樣。

更不敢想象有一天,她的身邊站著的是另一個男人,再也不屬於他的畫面。

而他以為可以改變的習慣,似乎改變不了了。

傅贏生日那天,一家三口在一起的那種快樂溫馨,誰也取代不了。

這更讓他確定,他必須要讓蘇湘回來。

裴羨剛才說那些,用的是激將法,無非是希望傅寒川能夠正視到問題,既然他感覺到了蘇湘的重要性,那便還有挽回的餘地。

他為了傅氏弄丟了蘇湘,如果肯放棄傅氏,那蘇湘興許還能被他感動。

他道:「所以,你要去對她說……」

「你剛才問我,我會怎麼做?」傅寒川看了眼裴羨打斷了他的話,再看向前方,眉眼間有著一道難以言語的神情。

他沉聲道,「我既要她回來,也必須要拿到傅氏。」

蘇湘是他的,傅家的繼承人位置也是他的。這一次,讓他看清了蘇湘對他的重要性,也更加的要將傅氏拿到手。

兩者少了一個,都不是他的勝利。

裴羨皺起了眉:「你確定你能夠做到?」

若是以前,他說出這樣的話,他沒有一點懷疑,但是現在有一個並不遜色的祁令揚……

莫非同的眉毛幾乎要擰成了麻花,他還以為,他會為了蘇湘準備放棄傅氏,原來他依然不肯放棄。

他道:「傅寒川,問你一個嚴肅的問題。」

他的神情變得格外的嚴肅:「如果,你只能在這兩者之間選一個呢?」

「你憑什麼以為自己一定能夠全部得到,小啞巴她受到的傷害已經夠多了,如果你不能全然的保護她,我贊同裴少的說法,讓她自由!」

莫非同一時情急,後面的話脫口而出,但對上傅寒川看過來的目光,他也沒有再迴避。

傅寒川微微的擰眉瞧著莫非同,這一瞬,他好像感覺到了什麼,手指捏了起來,陰沉的道:「莫非同,你……」

裴羨一看情況不對勁,怕這兩人又打了起來,這次開打可不是鬧著玩的了,他趕緊的打岔道:「傅少,三少他說的也沒錯。你的那計劃已經把蘇湘給傷了,你憑什麼有把握,她還能再回到你身邊?」

傅寒川看了他一眼,冷聲道:「你以為,她的抗打擊能力就這麼一點嗎?」

在這四年裡,他跟別的女人出雙入對的時候,對她來說,哪一次不是背叛的舉動呢?

可她還是對他有了感覺,喜歡上了他……

傅寒川的拳頭攥緊了,漆黑的眼睛濃墨似的,但眼底似是燃著兩簇光。

「她放不下傅贏的。」

說完這句話後,傅寒川站了起來,往館外走去。

這句話,也是在告訴這裡的某個人,蘇湘跟他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他們之間的事,誰也插手不進去!

彈簧門哐當關了起來,留下一些餘音。

裴羨看著莫非同,微挑著眉道:「莫少,你沒克制住啊。」

莫非同鬆開手指頭一下一下的轉著在那練手筋,淡聲道:「我不在乎。」

把一個人傷的傷痕纍纍的,那還叫什麼喜歡,那只是拿捏著對方的軟肋對她有恃無恐的傷害。

如果傅寒川再傷害小啞巴的話,那他就讓她離開這裡!

裴羨看了莫非同一瞬,搖了搖頭道:「你不懂。」

「什麼意思?」

裴羨看著那一隻留在不遠處的水瓶說道:「傅少他不是不肯放下傅氏,而是他確實必須要拿到傅氏,這樣蘇湘在他的身邊,才不會再有人阻撓。」

「你可別忘了,他是誰的兒子。」

「在這件事裡面,卓雅夫人的位置,也很可憐。」

裴羨的聲音沉沉的,莫非同眼眸一動,明白了過來。

傅寒川如果決定要蘇湘回去,那便是又一次的夾在了卓雅夫人跟蘇湘之間。

他不能為了女人而不要自己的母親。

而且,要讓卓雅夫人接受蘇湘,傅寒川也只能把傅氏拿到手,不然卓雅夫人對蘇湘的不滿達到頂點,可能會對她引起更大的傷害。

……

茶灣。

祁令揚將車停在停車坪上,然後上樓。

他的手裡拿著蘇湘的手包,也懷抱著一束粉色桔梗花。

蘇湘聽到了門鈴聲,打開了門。

祁令揚說,她的手包在他那裡,她這才開了門的。

祁令揚看著她紅腫的眼睛,蒼白的臉色,心裡一陣鈍痛,慚愧得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蘇湘,我很抱歉。」

蘇湘抿著唇瓣,無視了他的道歉,將她的手包拿了回來就打算將門關上。

在就要關上的時候,一隻手橫了過來,立即一聲痛呼:「啊!」

蘇湘嚇了一跳,本能的卸了力道,但是祁令揚的手掌也迅速的紅腫了起來,手背上還滲出了血跡。

祁令揚捂著手掌,還堅持把那束桔梗花送到蘇湘的手中。

「拿著,別被我弄壞了。」

蘇湘看著手中的那一束粉色桔梗花,皺眉瞧著他,看他因為疼痛而扭曲的俊臉。

祁令揚勉強的笑著說道:「花店的人告訴我說,桔梗花開代表幸福再度降臨。當幸福降臨時,有的人能抓住幸福,有的人卻註定與它失之交臂,抓不住它,也留不住花。」

「蘇湘,我不知道四年前,我們之間的錯失,是不是我錯失了一次與你在一起的機會。但是現在,我知道我又快要失去你了……」

他低頭苦笑了下,抬頭對著蘇湘笑得難過:「再遇到你的時候,原來就是老天再給我的一次機會,那時我卻沒有明白,還傷害了你。但我慶幸的是,在後來,我開始明白了老天的用意。」

「他給我的機會,是讓我抓住幸福。」

「蘇湘,我本來希望你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那一切,我會用我的餘生來補償所有對你的傷害,你也會更快樂……」

「但在你知道這一切之後,我可能又要多一些磨難。你可能需要很久才能原諒我……但我還是要說,我愛上了你。」

「也許有的人會說我愚蠢,愛上一個被自己視為棋子的人……」他輕笑了下,毫無芥蒂的說出了那個字,因為這個時候,他隻想對蘇湘坦白。

「可我卻覺得我很慶幸,我及早的發現了自己的內心。」

「我很感激,還能再有跟你相遇的機會,甚至對過去的那些並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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