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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鎖婚:傅少的啞巴新妻》227 真相
「常家寵愛的千金小姐,單純不通人事,誰能想到她身上去?」

傅寒川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是放在膝上的手指慢慢的握緊了起來。

常妍?

他只是把她看做一個私心比較重,比較小女人的人,別的不說,她對傅贏很上心,這幾年裡對他一直很照顧,他也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自從她開始利用傅贏,分化他跟蘇湘的感情時,他便有意的疏遠她。甚至連卓雅夫人那裡也讓她們斷了關係。

陷害蘇湘,對蘇潤下殺手,又對封輕揚也下毒手,她,能做到這一步?

只是,以前他曾懷疑過,卓雅夫人在吩咐蘇潤做那件事的時候,是否泄漏了風聲。而那時,常妍跟卓雅夫人的關係極為親密,要聽到什麼也是有可能的……

傅寒川冷聲道:「你知道你這麼說,會引起什麼後果?」

按照常妍的身份,如果查出來真的是她,那……

封輕揚看他,唇角勾著笑了下道:「我不知道後果會是什麼樣,畢竟,到時候怎麼做就要看你的了。」

「當然,也要看最後的結果真的是她才行,我也只是在這裡猜測一番。」

封輕揚頓了頓,往窗外看了一眼再轉頭看向傅寒川接著道:「不過,不管是誰,這個人往我身上潑酸,等你找到這個人的時候,可否讓我見一下?」

……

翌日,繼續有雪。幾輛車在古華醫院停車場接連停下,這在醫院來說,每天進進出出那麼多人,並沒什麼好奇怪的,但若看從車上下來的是什麼人,就覺得有意思了。

除了昨天到過的那些人,今天又多了一位卓雅夫人,院長親自跑過來在蘇潤病房那邊等著。

卓雅夫人在門口停下,病房門開著,主治醫生從裡面走出來,對著院長道:「還未醒來,還要再等上一點時間。」

聞言,卓雅夫人蹙起了眉,看著裡面躺著毫無動靜的蘇潤。

院長看了看卓雅夫人,瞪了醫生一眼,壓低了聲音偏過頭去耳語道:「能不能想想辦法,這麼多人等著。」

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人,這蘇潤一天躺在這裡,他身上壓力就多過一天。

醫生道:「畢竟是受了大傷的人,我看他有清醒的跡象……」

「得得得……」不等他繼續說下去,院長便擺手打斷他,「這個時候就別管那麼多了,去……」

又不是什麼貴人,要不是等著問他話,可能早就被人弄死了。

他對那醫生使了個眼色,然後對著卓雅夫人恭敬道:「夫人,就快了。」

卓雅夫人冷冷嗯了聲,又道:「昨天的那個護士呢,我想見見她。」

院長馬上一劃手,指著前面走廊道:「關著呢,傅先生他們也在。」

「帶我去看看。」

另一處病房內,那護士一夜未眠,眼皮底下一片青黑,整個人都似崩潰的呆坐在床頭,對於進來的人也只是抬頭看了看便又低下頭去。

卓雅夫人進來,走到她的面前,一雙眼冷厲無比,她陰沉沉的道:「聽說,你說是我指使你乾的?」

護士木木獃獃的抬起頭來,無神的眼看到卓雅夫人那針刺似的目光時,身體瑟縮了下,頭往一旁偏過去。

卓雅夫人唇角冷勾了下,眼睛恨恨的眯了下道:「下賤東西,敢往我身上栽贓嫁禍!誰給你的膽子!」

當她知道這件事兒時,氣得怒不可遏,恨不得當場就撕了她。卓雅夫人高高的揚起手,就在要狠狠一巴掌揮上去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

病房內還有不少人,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她,這一巴掌打下去,好像她當面恐嚇她似的。

卓雅夫人放下手,深吸了口氣道:「好,那我就問你,我什麼時候讓你做的這些事?我從來就不認識你!」

護士抿著嘴唇不吭聲,昨天她沒說出口,今天她也不會這麼輕易開口。

卓雅夫人收起目光轉頭看了周圍一圈人,最後視線落在了蘇湘的身上,她道:「我告訴過你,那件事不是我做的,我更沒有要在這個時候殺了蘇潤,我還等著他醒來,讓我問個明白呢!」

這惡名,她背了這麼多年,也該是時候了結了。

字字疾言厲色的落下,病房內鴉雀無聲,一聲嗤笑顯得格外刺耳。卓雅夫人的視線看過去,落在那人身上時,眼睛又惱恨的眯了起來,彷彿那是一件極為骯髒的存在,汙了她的眼睛似的。

「你笑什麼?」

祁令揚冷笑著諷刺道:「夫人這會兒在這裡言之鑿鑿,把自己撇乾淨的樣子。你怎麼不想一想,當初引起這件事的人是誰?」

「你這個——」卓雅夫人一時氣急,「野種」二字差點脫口而出,在看到還有旁人在場時,轉口教訓道,「什麼時候輪的到你跟我說話!」

祁令揚唇角浮起一絲冷意,他道:「夫人,我那時候也被你當成了棋子,不是嗎?你說,我有沒有資格?」

卓雅夫人臉色鐵青,狠狠的瞪著他,恨不得馬上讓他在面前消失。

這個野種,敢趁機爬到她的頭上來!

怒極而笑,卓雅夫人忽然冷笑了起來,她看了眼蘇湘再對著祁令揚說道:「恐怕那件事,你也是佔了便宜的吧?你們——」

「母親!」傅寒川一身冷呵打斷了卓雅夫人的話,看著蘇湘時目光又沉又痛,手指也握了起來。

蘇湘從頭到尾,臉上都是平淡著的,哪怕剛才卓雅夫人對她說話時,她也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沒有人知道,她此時是用著全身的力氣在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讓自己的情緒在真相還沒揭露之前先崩潰了。

這裡,她不知道有多少人是一夜未眠的,但她是真的一夜未合眼。只要一閉上眼睛,三年前的那一幕幕便會在腦海中浮現。

那麼長時間的痛,那些錐心之痛,那些看不見的傷口,只有她自己可以感覺的到。

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昨晚,她抱著珍珠坐了一夜,抱著她的時候,她才可以覺得自己的呼吸沒有那麼的困難。

這個答案,她就快要接近了,她必須讓自己在這時冷靜,要清清楚楚的聽到蘇潤所說的每一個字,然後,找那個人,算帳!

卓雅夫人回頭看了傅寒川一眼,記起昨日他所說的陰險毒辣,便狠狠的攥了下手指撇過頭去。

劍拔弩張的氣氛僵持著,一直到祁令揚的手機響了起來。待他接聽完畢後,祁令揚隻低頭對著蘇湘道:「他醒了,過去吧。」

蘇湘與他一起挪動腳步,往蘇潤的病房走去,在他們之後,其餘的人也便起身。

蘇潤的病房內,蘇潤半躺在床上,虛弱的喘著氣,看到進來的那些人時,他半垂著的眼忽的怔了下,彷彿一時還反應不過來,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看到所有人看著他時那沉冷的眼神,他忍不住的身體往後縮了縮,喃喃的自言自語道:「不、不可能的……」他的眼睛四處瞥著,「不可能的,我不應該在這裡的……」

莫非同往前走了一步,冷聲道:「不在這裡,你覺得你應該是在哪裡?你還想往哪兒躲著?」

蘇麗怡一直在病房陪著蘇潤醒來,她皺著眉說道:「爸,你清醒一下。這裡是醫院,你不用怕,沒人再要殺你了。」

蘇潤又昏睡了幾天,這次比以往睡得都要沉,醒來還以為自己已經逃出醫院,卻不想是落入了傅寒川祁令揚這些人的手中。他慌張道:「不是的,是他們,他們才想要殺了我!尤其是她!」

蘇潤手指指向了蘇湘,對她驚恐又深惡痛絕。

蘇湘對視著蘇潤,小臉繃緊著,她這模樣,比起三年前更加狠戾,更加堅定,她道:「我千方百計把你救回來,並不是念在兄妹一場,血緣親情的份上。而是要再問你一回,三年前,指使你給我下藥的人,是誰!」

蘇潤的視線一直盯在蘇湘的嘴唇上,看她彷彿是個怪物似的,他看了看蘇麗怡:「她,她怎麼會說話的,她不是啞巴嗎?」

蘇麗怡轉頭看了眼蘇湘,對著蘇潤道:「爸,你忘了,我曾經在電話裡跟你說過的,她的嗓子被人治好了。」

傅寒川皺眉瞧著蘇潤,剛才主治醫生給他做過身體檢查,說蘇潤剛醒來,腦子有記憶混亂。

「不可能!她怎麼會——」蘇潤獃獃的看著蘇湘的喉管,她怎麼會治好?

蘇湘看他的神情,卻反而更加印證自己的猜測沒錯,蘇潤肯定對她喉嚨的事情知曉。她開口道:「我要問你的第二個問題就是,當年,是誰對我下手,毒啞的我?」

蘇潤緊張的看她,說道:「我怎麼會知道,你生來就是個啞巴!」

卓雅夫人對蘇湘恢復聲音這件事的驚愕,早在她重回北城時就見過了,此時她對這個問題並沒興趣,隻想知道是誰在她之後又安排了蘇潤做的那件事,又把這件事推在了她的腦袋上。

她一揮手,冷呵道:「我對你們兄妹的事情沒興趣。蘇潤,當年你收了我的錢,但我已經讓你停手,也沒問你要回那筆錢,你卻反而讓我替那個人背了黑鍋,蘇潤,你是真的不怕死嗎!」

「說,是誰指使你這麼乾的!」

這麼算起來,她卓雅真是上輩子欠了這個小人的,讓她坑了一次又一次,若是殺人不犯法,她真想親手結果了他!

蘇潤瞧著卓雅夫人像是要吃人的臉孔,眼睛躲閃著,他沉了口氣,定了定心神道:「夫人,我沒有接到你的通知,我一直是按照你的吩咐做下去的。」

所有人的視線又一度的落在了卓雅夫人的臉上,卓雅夫人氣得呼吸一窒,怒道:「你還敢撒謊!」

空氣中一陣沉悶,蘇麗怡看了一眼那個被人夾著胳膊的護士,再對著卓雅夫人道:「昨天,也是她指認的你。現在,我爸也這麼說了,你還想讓我爸去指認誰?」

說完,她氣憤的轉頭對著莫非同道:「莫先生,當初你為了我爸的安全,讓他在這醫院裡治療,卻沒想到他是出了虎口又進了狼窩。這家醫院是他們傅家的,他們要做這些事容易的很!」

「蘇麗怡……」傅寒川冷冷的叫了她一聲,「我不否認你很聰明,但是這個時候,你的腦子長哪兒去了?」

他看了一眼蘇湘,再說道:「若我要殺他淹沒證據,就不會設局抓這個人。」

傅寒川瞥了一眼那個護士,視線落向莫非同。

莫非同摸了摸鼻子說道:「沒錯,當初我設局,想要驗證你父親是否被人動過手腳才遲遲不醒來,但是提出另外的建議,讓你配合我演戲,謊稱你父親曾經醒來過,並且告訴你幕後指使人,這個建議是傅寒川提出來的。」

「若他要殺你父親滅口的話,他就不會這麼做了。」

蘇麗怡一怔,看了看傅寒川,再轉頭看向自己的父親:「爸,到底是誰讓你這麼做的?你為什麼不說實話?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替那個人隱瞞?」

蘇潤皺緊了眉頭,雙手抓著被子握成了拳,看得出來,他還在考慮。

莫非同幾乎都能聽到蘇潤那腦子裡撥來撥去的算盤聲,他陰沉沉的道:「蘇潤,三年前,我救了你一命,三年後,又是我把你從鬼門關拖回來的。我看你還是老實開口,我可不能保證,還能救你第三次。」

這時候,傅寒川走上前來,冰魄似的黑眸盯著蘇潤開口道:「蘇潤,你還有機會再說一次,三年前,是誰讓你做的那件事?」

他冷冷的往窗外看過去,蘇潤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窗外飄著雪,天寒地凍的樣子,蘇潤的臉色倏地變成了死灰模樣,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他記起來,那年被傅寒川拎著脖子,半個身體探出了窗外,腦子的暈眩瞬間襲來,他連忙扶住了腦袋抽回視線,再不敢往外再看一眼。

傅寒川沉著臉,冷冷的聲音繼續道:「這次,你可想清楚了再回答。」

一直站在一邊沒開口的祁令揚給抓著護士的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會意,推著護士往前一直到了蘇潤的病床跟前。

祁令揚輕吸了口氣,淡淡道:「蘇潤,這個護士,你看一下,你可認得她?如果沒見過的話,我勸你現在把她給看清楚了。」

蘇潤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再看向那名護士,眼睛裡露出了幾分疑惑:「她是誰,我怎麼會知道,我才剛醒來。」

祁令揚唇角冷笑了下,盯著那名護士說道:「她,就是那個受了誰的命令,要殺你的人!這個時候,你還要維護嗎?」

那護士渾身顫抖著,突然叫了起來:「我沒有要殺他,我只是想他不能夠醒來,我不是要殺他的……不是、不是……我沒有……」

她崩潰的軟倒在地,痛哭著看著自己的雙手一直否認:「我不想殺人……」

病房內充滿了女人的哀嚎聲,聽起來刺耳無比,祁令揚冷冷吩咐道:「把她帶下去吧。」

保鏢上前,一邊一條胳膊的把女人拖了出去,祁令揚看向面如土色的蘇潤道:「她只是個護士,從事的也一直是救命的工作。如果不是為了她的兒子,她不會受別人的脅迫。你還算是幸運的,這條命一直拖到了現在。」

「但如果你還繼續講義氣或是還有別的什麼圖謀,你的命還能活多久,就說不定了。」

蘇麗怡一臉擔憂,勸著道:「爸,你好不容易回來了,難道還要繼續戰戰兢兢的活著嗎?之前你過的是什麼日子,都忘了嗎?」

「還是說,那個人在威脅你什麼?」

蘇潤的脖子旁邊掙出了青筋,眼睛通紅一片,他咬牙切齒的道:「她騙我!她說,會救我出去的!」

卻沒想到,那一通電話,反而成了他的催命電話!

傅寒川低沉渾厚的聲音響起來:「那個人是誰?」

蘇潤緩緩的抬頭看向他,嘴唇抽搐了下,猩紅的目光變得有些狂熱,他看了看卓雅夫人,視線在周圍那些人身上一一看過來,他道:「你們都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吧?」

他對著蘇湘道:「你想報復回去。」

他對著卓雅夫人道:「你想洗脫嫌疑。」

他對著傅寒川冷笑道:「你也想知道,是誰接過夫人的棒子,讓他睡了——」

蘇潤瘋狂的目光最後落在祁令揚身上,他笑道:「到最後,她還是要成了你的人啊……」

卓雅夫人看著像是瘋了的男人,嫌惡的道:「他是不是瘋了。」

「蘇潤!」傅寒川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著,拳頭咯吱咯吱的響著,若不是想知道答案,他這一拳一定不會惜力,會讓他嘗一下自由落體的滋味!

蘇潤的笑落了下來,擺出了久違的潑皮無賴的樣子,他道:「要我說可以,但是你們要保證對我既往不咎。另外,再給我五千萬,保證我可以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卓雅夫人咬著牙憤然道:「蘇潤,你好大的臉啊,我不殺了你就算不錯的了,還敢要錢?」

蘇潤拿捏著籌碼,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為了錢一再的出賣自己的親妹妹,就已經是無可饒恕了,居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要求既往不咎。蘇湘的胸口劇烈起伏著,沉靜了許久的她再也按捺不住,理智衝破了籠子。

她出手極快,一把掐住了蘇潤的脖子,將他摁在了床上,惡狠狠的道:「好,那麼你就去死吧!我願跟你同歸於盡!」

反正,她這半生的苦,都是因他而起,一起了結了,下輩子再也不要做親人,隻做仇人!

蘇潤本就虛弱著,哪裡是她的對手,再加上她突然的舉動,都看懵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蘇潤的臉已經漲紅了。

蘇麗怡見蘇湘掐著她爸爸的脖子,連忙上去拉開:「你鬆開,不許你傷我爸爸!」

常年抱小孩的手臂力量,又哪是蘇麗怡可以比得過的,蘇湘一把推開了她:「你滾開!」

病房內一團亂,卻再沒有人上去拉開蘇湘,就連蘇麗怡也是被莫非同揪住了手臂無法上去。

這些人裡,只有蘇湘一個人最痛苦的熬過這些日子,煎熬到至今,讓她掐一把脖子也不算什麼了,就算掐休克了,這裡是醫院,可以隨時救治。再者,蘇潤這般惜命,也只有非常手段才能從他嘴裡掏出話來。蘇湘不這麼做,也有人會做的,別以為傷病人士,就拿他沒有辦法了。

只是過去了十幾秒鐘,蘇潤已經承受不住翻白眼,拍打著床鋪求饒:「松……手……」

蘇湘更加用力的掐住他,蘇潤不住的翻白眼,艱難道:「我說……說……」

祁令揚上前,扶著蘇湘站起來,將她摟在懷裡安撫著她,蘇湘的視線越過他的臂膀,死死的瞪著蘇潤。

蘇潤摸著脖子一頓咳嗽,大口的喘氣,另一邊,傅寒川瞧著蘇湘被擁在祁令揚懷裡,手指又一次的握緊了,他上前一把揪起蘇潤:「快說!」

蘇潤驚魂未定,嚇得閉眼吐出一個名字:「是常妍!」

在場的人,聽到這個名字都是一震,傅寒川手指一松,蘇潤便跌回了病床上,他輕喘著氣道:「是常妍讓我這麼做的。」

「那天,我接到卓雅夫人的指示,說停下來不做了……我便要告知酒店服務員,叫他停手……」

「可是後來有一個電話又打到了我的手機上,讓我繼續,還讓我拍下他們的視頻,叫我交給她……」

蘇潤斷斷續續的說了這幾句,便停下來休息喘大氣,但他停下來的這段時間裡,也沒有人再開口說什麼話。

「我開始還以為,她要視頻,是為了證明他們成事才肯把尾款打給我,所以我……便按著她說的去做了……」

傅寒川的眼眸微動,冷聲問道:「所以,在我把你困在蘇氏大樓的時候,也是她救你出去的?」

聯繫之前的事,再加上剛才蘇潤說起那個人會救他出去,那便可以理解蘇潤為何還敢信賴那個人了。

蘇潤虛弱的閉了閉眼,咳了一聲道:「對,因為我的手上,有她的把柄。因為我查出來,讓我做這件事的人,就是卓雅夫人想要聯姻的,常家小姐……」

「只有蘇湘跟傅寒川再無可能,她才可以進入傅家……嫁給傅寒川……」

眾人目光看在卓雅夫人的臉上,而此時,卓雅夫人的臉色已經是難看至極。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臉色鐵青道:「常妍,原來是你!」

她一直信任她,還真把她當女兒那麼看待過,沒想到,卻是她在她背後作亂!

祁令揚不想管卓雅夫人是怎麼看待她曾經無比喜歡的「兒媳婦」的,他開口道:「那麼就是說,把你困在日本,讓你不能夠回來的人,也是那位常小姐了?」

蘇潤一怔,搖頭道:「她說過的,不是她!」他曾經懷疑過,可常妍明明已經否認了的,還說是另外的人。

祁令揚敲了下唇角冷笑道:「你抓住她的把柄,逃到日本以為就此山高皇帝遠,誰也拿你沒有辦法了。可你沒有想到,你那麼快就把所有的錢揮霍一空,甚至又一次的欠下巨額高利貸,從此一直被人追債。」

「那個時候,你又想到了回國內。可是卻發現每次你要逃回來的時候,會有人阻止你回來。所有離開日本的陸都被堵死。那個時候,你肯定也是跟她聯繫過,想要她幫忙的吧?」

蘇潤道:「沒錯,我是找過她。但是她說,國內……」他看了看傅寒川,「她說因為我逃走,傅寒川一直在尋找我……」

傅寒川確實一直在尋找蘇潤的下落,後來他又聽說祁令揚也在派人找,他以為是找他算帳的,便只能呆在日本繼續東躲西藏。

「再後來,常妍便不再跟我聯繫,最後一個電話,她說傅寒川已經懷疑她,讓我不要再找她……」

那時候蘇潤以為,傅寒川查到了幫他逃出蘇氏大樓的人,猜想如果傅寒川通過常妍找到了他,那他再繼續找常妍就是自己露出行蹤了。

那幾年,是他過得最為混亂的時候,打探消息斷斷續續,連肚子都吃不飽整日逃命,日子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過了下來。等他被救回國內,在那次清醒後,唯一能想到救他的人,竟然還是那個女人。

在那個深夜電話裡,他質問常妍說是她派人堵著回國的路,怕他回來揭露她的秘密,也只是要挾一下她,卻沒想到,真正想要他命的人,就是那個女人!

祁令揚微微揚了下眉毛,如此,總算弄清楚了一件事。

他轉頭看向卓雅夫人,譏諷的冷笑了一聲道:「早有狼狽為奸這一說法,今日聽聞,算是領教了。」

卓雅跟那常妍,不就是一狼一狽嗎?

卓雅夫人怒不可遏,卻百口莫辯,她把披著羊皮的小白兔養在身邊,沒想到自己也成了盤中魚肉,所有人都在她的謊言與手段之中!

原來,那女人利用她的,不只是傅贏那件事,還有更醜惡的!

卓雅夫人用力的喘了幾口氣,硬吞下那口氣,再道:「那麼那個護士,又是怎麼回事!」

蘇潤還想著常妍能夠救他一命,為她隱瞞真相,那麼那個護士呢,明知道隱瞞不了,怎麼還要替她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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