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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鎖婚:傅少的啞巴新妻》164 玩泥巴的小土妞
蘇湘當年開車撞了傅家老宅的大門,那輛車之後被拖車拖走,莫非同把車弄回了自己的修車行,讓趙吏將車修理好,之後便一直放在他的修車行沒人管了。

再後來,蘇湘離開北城,傅寒川有天突然過來將車提走了,一直到現在。

傅寒川沉默著喝酒,聞言眼睛微微動了下,愛理不搭的「嗯」了一聲。

那輛車是蘇湘的母親送給她的生日禮物,當年他把她的車鑰匙扔了,她為此都發了很大的脾氣。

莫非同扯著圍巾上的一根流蘇,睨了傅寒川一眼,哂笑著道:「你該不會把那輛車也當成是誘餌,讓她來找你吧?」

傅寒川不想搭理他,裴羨看了莫非同一眼,說道:「你就不能停止你的開炮。」

他看了一眼傅寒川,再道:「人家已經在做自我檢討了。」

經過今兒這頓晚餐,裴羨算是看明白,傅寒川已經不再是那個盲目自大,不考慮別人的人了。

「自我檢討?」莫非同像是聽了個笑話似的,傅寒川這種自大狂,全宇宙都圍著他轉,他還能有自我檢討的一天?

可真稀奇了。

傅寒川隻沉默著一口一口喝酒,不搭理他們中的任何一個,裴羨看了眼安靜的過分的男人。

看來,這自我檢討的還挺深刻,都喝起悶酒來了。

莫非同才不管此刻傅寒川在想什麼,隻說道:「別怪我沒提醒你,蘇湘開的那輛車不適合她的身形,你要放心的下,就儘管繼續扣著她的車。」

莫非同把話說完,拎著酒杯下樓看場子去了。

樓下會所裡依然熱鬧,中間的圓形舞台豎著兩根鋼管,兩個女孩在鬥舞,那柔軟的身姿繞著鋼管轉圈,上上下下,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讓人的荷爾蒙高漲,嗨翻全場。

莫非同懶懶的斜倚在牆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看著前面黑壓壓的一片。

他不能夠對傅寒川指手畫腳的要他去怎麼做,更不能將車子強要過來還給小啞巴。

傅寒川的結婚證,再一次的給蘇湘畫了無形的牢籠,站在他的立場,其實他什麼都做不了,他不能為她做什麼……

莫非同的一隻手抄在口袋,捏著什麼,緊緊的攥緊了。

忽的,他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

前方,一個穿著背帶褲的女孩高舉著雙手在那跟著起勁高喊,手裡還拿著一隻酒瓶拚命的往裡面擠進去。

莫非同皺了下眉毛,又確認的再看了一眼,盯著那道就快要被淹沒的人影,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

號碼簿上,有個奇怪的名字:玩泥巴的小土妞。

莫非同將電話撥了出去,再抬頭的時候,那一道人影已經徹底的被淹沒在了人群,電話那頭只有嘟嘟的響聲。

莫非同收了電話,往前面的人群走進去。

他雖是這裡的大老闆,但基本都在頂樓的私人空間,他本人也不喜歡跟別人擠來擠去。

只是此時,他艱難的往裡面走著,身上都起了一層汗,只能將脖子圍巾扯了下來抓在手裡。

好在沒多久,那一道人影又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中,他徑自的走過去,長臂往前一伸,手指勾著背帶就將人往外拖著走。

藍理第一次進會所玩兒,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真人跳鋼管舞,興奮的不行。正在興頭上呢,就被人拖著往外走。

「誒,這怎麼回事兒啊?」

「你誰啊?」

藍理被迫倒退著走,拚命的扭頭看著那人,不是說這是很安全的會所嗎,怎麼有人明目張膽的就把人拽著走的?

會所中只有氣氛燈,光束還亂晃,光線幽暗的情況下,她連人的面孔都看不清,大喊大叫也被那群看嗨了的鼎沸人聲淹沒。

莫非同將藍理直接拖著走到邊緣地帶才停了下來,擰著眉毛呵斥:「閉嘴!」

藍理努力的眯起眼睛辨認,這才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誰。

「怎麼是你?」

莫非同睨著她道:「我還要問你,你到這裡來幹什麼?」

這時候,一個高個子戴黑框眼鏡的男人走了過來,他在藍理的身邊站定,笑著說道:「我還在想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人了,原來跑這裡來了。」

他這時才好像看到莫非同,又問道:「這位是……」

藍理警告的瞪了一眼莫非同:不準說我跟你的關係。

她轉頭,立即換上一副笑臉對著男人道:「哦,他是我一個朋友,正好在這裡遇見了,就一起聊兩句。」

莫非同抱著手臂站在一邊,瞧著她跟人介紹。

看她那一副緊張的樣子,呵,這是瞧上人家了?

莫非同一時起了興趣,打量了那男人幾眼。

黑框眼鏡,長相白凈斯文,頭髮略長,標準的小白臉。

個子挺高,但是身形瘦弱,一看就是弱雞類型。

莫非同看向男人,主動的伸出手:「莫非同。」

那人看了一眼莫非同伸出的手,便也伸出手來握住,隨即,他的臉色變了變,手臂微不可見的顫抖了起來。

他擠著笑:「xxx。」

藍理不知男人間的暗自較量,笑著介紹男人的身份:「他是我工作室的合作夥伴,是個很厲害的陶藝大師哦。」

莫非同手一松,男人立即將手縮了回去放在背後伸展著快被捏殘了的手指。

男人對著藍理訕笑:「你朋友挺有意思。」

藍理莫名其妙的瞅了莫非同一眼,他哪裡有意思了。

莫非同唇角微勾著笑而不語,三人都沒再說話,氣氛有些冷,與別處的熱鬧截然相反。

男人看了莫非同幾眼,鏡片後的眼珠子微動了下說道:「大家一起認識了,那就一起玩吧?」

藍理瞧了一眼莫非同,警告著他,誰知莫非同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答應:「好啊。」

藍理:「……」

三人走回到吧台那邊,酒保見到老闆正要打招呼,莫非同跟他使了個眼色,酒保心神領會,點了點頭,按照吩咐送上三杯雞尾酒。

藍理待在莫非同身邊就渾身不自在,好像被大家長看著似的。

她不時的拿眼尾掃向莫非同,心裡碎碎念:好不容易來一趟市區就遇到了大燈泡。

莫非同隻當沒瞧見藍理幽怨的眼神,意興闌珊的瞧著那邊的表演。

這樣的舞,他想看每天都可以,早就看膩,倒是對白天看到的那種舞感興趣了起來。

比賽還沒開始,不過面對媒體採訪,那些舞者小露了幾手。

此時莫非同腦子裡依然可以浮現少年團那種獨樹一幟的舞,小清新,青春活力,但又透著一種獨特蘊含。

蘇湘編的舞,一直都有她的獨特所在,連莫非同這種對綜藝從不在意的人也期待了起來。

而這邊的藍理已然看得興緻勃勃,身體隨著音樂也搖擺了起來。她怎麼沒有發現,在這裡看的視野,比在人群中看得更好。

在那邊看得她脖子都酸,還要被人擠來擠去踩腳。

「你覺得那兩個女的,誰的身材更好?」

莫非同:「左邊。」

男人:「我覺得你的更好。」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藍理害羞的看了男人一眼,低頭喝酒。不知是酒精的緣故還是害羞,隻覺得耳朵發熱,好在這裡光線暗,什麼都看不到。

兩個人接著又繼續聊了起來,說什麼今晚又有了新靈感,回去可以做什麼作品。藍理將吧台的紙巾當做畫紙,當即畫起了人物造型,男人發表著意見,兩人頗為合拍的樣子。

莫非同嗤笑一聲,感情那問題根本不是問他的,他的存在感是零。

他喝了兩口酒,忽然將酒杯往吧台上一擱,說道:「我去一趟洗手間。」

他對酒保使了個眼色然後站起來往一側方向走去,轉身時眼尾冷冷掃了一眼男人的背影。

幾分鐘後再出來,只見吧台那裡已經亂成一團。

酒保當場抓住了那男人往藍理的酒杯中放料,看到莫非同走過來,說道:「老闆,這個人有問題。」

他將一顆白色藥丸放在吧台,黑色大理石的檯面,那一顆小小的藥丸幾乎看不到。

莫非同渾身透著一股冷意,帶著沉沉氣息往前走了兩步,居高臨下的睨著男人道:「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做事,你還是第一個。」

「我已經警告過你,就這麼沒把我放在眼裡?嗯?」

他的聲音陰冷,唇角微微勾起,透著一絲嗜血的意味。

男人此時已是抖如篩糠,從沒失過手的他不敢想象自己將要面對什麼。

這個人不只是藍理的朋友嗎?

他大意了,以為他只是藍理的追求者才用力的跟他握手示威,直到現在,他才知道是他曲解了那個人的意思,以為那只是較量。

他刻意的示弱,讓那個人放鬆警惕,又故意表現的跟藍理親近,讓他知難而退。本以為他識趣的走了,他這才敢下手的,哪裡曉得從頭到尾,他都弄錯了意思!

藍理,她怎麼會認識這種人物的?

男人躲閃著目光不敢看莫非同,求救的看那向藍理道:「這都是誤會,那葯是……是……」

情急之下,他絞盡腦汁的想要給那葯換個功能,從這場危機中解脫出來,偏遇上莫非同這種沒耐性的。

莫非同捏起那一粒藥丸,直接丟進了男人的嘴裡說道:「吃了不就知道是什麼了?」

那葯細小,幾乎是入口就融化,很快的就起了反應。

他曲起了雙腿絞動起來,白凈的臉火燒似的漲紅,哪裡還見什麼斯文,就只有一個斯文敗類。

藍理早就氣得渾身發抖,此時再看那男人的反應,煞白的臉一下子紅透,上前狠狠一腳踢中男人襠部:「賤人,去死吧!」

踹完,她轉身就走,連設計的那張底稿都不要了,嫌噁心。

與此同時,男人殺豬般的叫聲淹沒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裡。

……

藍理走出會所,對準了前面的一棵樹使勁踹了一腳,抽噎了起來,在馬路上走的飛快,只是一扭一扭的,姿勢滑稽。

莫非同跟了出來,瞧著前面的女人,長腿輕易的就跟上了她。

藍理不用看也知道是誰,說道:「跟著我幹什麼,來看我的笑話嗎?」

莫非同雙手抄在風衣的口袋中,不說話,腳步聲在寂靜馬路上嗒嗒的輕響。

「他真的是個陶藝大師,他的作品得過很多獎,我很崇拜他的……」

「很多名人都收藏他的作品……」

「他來我的工作室,看到我的作品,說很有意境,想跟我合作……」

藍理一個人悶悶的說著,說著說著,肩膀垮了下來。

她說得再多,都改變不了那所謂的大師是個人渣敗類,她眼瞎的事實。

藍理腳步一頓,捂了下眼睛說道:「你離我遠點兒,我想靜靜。」

丟死人了。

莫非同開口道:「看你剛才的那眼神,你本來是想嫁給他的吧。」

藍理的臉再次瞬間漲紅,羞惱的捏緊了拳頭。

莫非同不等她說什麼,仰頭對著月亮又道:「我記得上一次,好像是個GAY吧,纏了我兩個月,再上一次……老實人,對,是個老實人,鳳凰男,還沒成事兒,一堆極品親戚找上來。還有上上次……」

藍理的臉色已經漲紅成紫色:「你有完沒完!」

莫非同瞥了她一眼,卻是沒完,他道:「我說,你的眼神不是有問題,是大有問題。」

藍理惱羞成怒大聲道:「對,我本來就是個近視眼!」

莫非同跟藍理,彼此都不來電,之後就說好誰先找到心儀的對象就立即解除婚約。

這幾年中,兩人平時也不怎麼聯繫,但偏偏每次她找到覺得不錯的目標時,就能夠跟這個男人遇上。

就跟中了邪似的,偏偏她就那麼倒霉,沒有遇到過一個可以交往的,每次處於曖昧期的時候就直接結束了。

就因為遇到的渣男多了,所以今晚遇到差點被下藥的事,她也沒有太崩潰。

她憤憤的踩著腳步往前,不想再跟那個男人說話。

莫非同扯了下唇角,上前幾步扯著她的手臂往前走,說道:「走,帶你去個地方。」

……

成都寬窄巷,一口鍋裡可以放上幾百根簽子,鍋底咕嘟咕嘟冒泡,辣椒在水面上起起起伏伏,湯水是紅色的,看著就唾液腺直分泌口水。

女人一手肉串,一手啤酒,臉頰一片酡紅,半眯著眼睛胡言亂語。

桌上已經擺了幾十根簽子,酒瓶豎著的倒下的,不下十來個。

「他們都覺得我土……」女人拿竹籤指著莫非同,「你也是……」

「我看到了,你叫我小土妞……」

「可我就是喜歡而已……我的世界,你們都不懂……」

莫非同捏著啤酒罐,看著面前已經醉得糊塗的女人。

叫她小土妞,並非看不起她不懂時尚,純粹的她是個玩泥巴的人而已,覺得配她。

她在鄉下的時間多,整天守著那一堆泥巴跟火窯,幾乎不跟外界接觸。

其實呢,人的眼睛就是看人,看多了,才能練出真正的火眼金睛,她整天對著火,練屁啊,越看越差。

不過看起來她挺介意,不知是不是被別的人打擊多了。

看她平時大大咧咧什麼都不在意,脆弱起來的時候,也挺……莫非同手指搓了搓額頭想了想,嗯……挺可憐的,又有點可笑,給人添樂子。

莫非同意識到自己把快樂建在某人的痛苦上了,又憋起了笑看了別處一眼,抿了一口酒。

「咚」的一下,藍理終於不勝酒力,直接趴在了桌上。

莫非同看著醉趴了的女人,撓了下頭髮,站起來熟練的將女人的手臂搭在肩膀上,架著她回去。

這三年裡,每次她「走眼」失戀,兩人就找個地兒喝喝酒,然後她喝醉,他把人送回去。

藍理為了節約資金,市區的工作室內弄了一小個隔間,如果到市區來了,便住在工作室裡。

莫非同從她的口袋中摸出鑰匙開門進去,門口的風鈴叮叮噹噹的響起來,在夜中隻覺得驚悚。

他一把握住那晃動的小鈴鐺,藍理哼了哼聲,忽然轉身無尾熊似的抱住了他,臉頰在他身上蹭了蹭,嘴裡含糊說道:「鋼管舞……性感……」

那不安分的小手捏了他一把,莫非同肌肉一緊,低眉瞧了女人一眼,眉心皺了皺,這女人簡直了……

小隔間就一張單人床的地方,轉個身都困難,莫非同將人直接丟在床上,拎起被子將她兜頭蓋了下去,他籲了口氣,把人送到以後,便轉身就要走了。

藍理一觸到半軟不硬的床,抱著被子就縮起了身體,哼哼唧唧的道:「冷……」

莫非同身形一頓,轉頭看了女人一眼,就見她腦袋露了出來,身體蜷縮成了一團,像是一隻蝦米。

這天氣,夜間溫度已經挺冷。他在小隔間外找到空調遙控器,將溫度升起。

再看女人身上隻蓋著那一床薄被,眉心又是一蹙,將身上的風衣脫下。

……

另一處的酒吧。

陳晨坐在包間內,手裡拿著一杯紅酒放到唇邊抿了一口,眉心依然皺著。

傍晚在那家商場遇到那啞巴,還有莫非同,那時候只顧著鬥嘴沒仔細想,此時再一回想,她譏諷的冷笑了一聲。

莫非同那眼神,不就是在看著那啞巴嗎?

以前對陸薇琪一往情深,哪兒有她的巡演就去哪兒看,現在又瞧上了那啞巴,真是夠諷刺的。

不就是救了他一條命嗎?

呵呵,可有意思了……

她捏了捏手指頭,讓她當眾被人嘲笑,她一定會還回去的。

梁易輝瞧著陳晨臉色陰晴不定,推了她一下道:「進來就見你陰沉著臉,想什麼呢?」

這女人哪次不是瘋玩,什麼時候這麼安靜過。

酒液在酒杯中晃動了下,陳晨一口將酒給喝了,空酒杯遞給梁易輝,梁易輝看了她一眼,拿著酒瓶給她倒上。

陳晨道:「我今天看到那個啞巴了。」

梁易輝的手頓了下,那傾倒的紅色酒液也隨之停了下來。他看了她一眼,繼續倒酒,說道:「我倒是聽說她回來了,沒想到你先碰上了。什麼情況?」

陳晨將之前遇到蘇湘的事情說了一遍,說道:「她現在可『厲害』著呢,還有幾個小毛孩護著她。她是不是覺得這樣,就覺得自己很了不得了?」

她陰狠的轉了下眼珠子,莫非同她動不了,一個啞巴她還沒放在眼裡。

以前有傅寒川護著她,還不是挨了她的耳光?

梁易輝卻不像陳晨那樣的沒腦子。

陸薇琪入獄後,他們這些所謂的朋友都各自散了,莫非同那些人就更不用說了。

只有他,還依然守護者她,一顆心也只有她。

為了陸薇琪,他學會了沉寂。他不再衝動,但伺機而動,他學會了動腦。他沒有衝動的去報復,隻瞧著那些人怎麼鬧騰。

陸薇琪入獄後,那女人又鬧出了不少事情,最後還是跟傅寒川分了,出走北城,之後便沒了音信。

既然如此,也便省的他動手了。

不過那女人有一個兒子在這邊,料想她一定還會再回來的。

這幾年,他隻盯著傅寒川那邊的動靜,只要那邊有動靜了,便是那個女人回來了。

回來了啊,這麼快,倒是有些超出了他的預期……

梁易輝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他道:「你說她身邊有幾個小孩護著她?什麼背景?」

「我怎麼會知道?」陳晨睨了他一眼,「不過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她之前不也拍什麼廣告,有一群啞巴小孩圍著她。不過是那些隨隨便便的普通人罷了,你該不是怕了吧?」

梁易輝翻了翻眼珠,懶得再搭理她。

那啞巴敢回到北城,定然是有底氣的,不然還真能仗著幾個小屁孩給她撐腰嗎?

他摩挲著下巴,給手下打了個電話,叫人去查查蘇湘的底兒。

陳晨看了他一眼道:「對了,薇琪什麼時候回來?」

她勾起唇角笑了起來,晃動著酒杯道:「這一年,受到她的照顧頗多,在她回來之前,我怎麼也要給她送個大禮啊……」

陸薇琪在監獄表現良好,已經在一年前提前出獄。不過她的腳廢了,出獄後她便飛去了加拿大治療腳傷,算算時間,也該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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