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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鎖婚:傅少的啞巴新妻》240 我隻想要守護住我要的
湘園,蘇湘沉著臉坐在沙發上,張媽看她回來以後就陰沉著臉便帶著珍珠去院子裡玩了。

阿了撲騰著翅膀,鳥嘴嘎嘎的怪叫著,蘇湘心緒不安,聽到那鳥叫聲更覺得煩亂,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卻怎麼也壓不下心裡的窒悶感。

祁令揚不會瞞她事情,這次怎麼把蘇潤轉移走了也不告訴她一句?

之前,在常妍被揪出來以後,她便想順勢把自己嗓子的事兒也一併解決了,是祁令揚勸說她事情要一件一件解決,她才先解決了卓雅夫人跟常妍,再忙工作室的事,可現在想來,他的勸說卻有了另外的解讀。

傅寒川說,祁令揚照看蘇潤是狼看著羊。她知道因為以前的一些事情,他對祁令揚有這樣的想法一點也不奇怪,可祁令揚,他這個時候帶走蘇潤是不合理的,他明知道她是一定要找蘇潤問個明白的。

那又為什麼呢?

……

外面傳來張媽打招呼的聲音:「祁先生,這個時候你怎麼回來了?」

院子裡,珍珠見到祁令揚便纏上去要抱抱,祁令揚往屋子裡看了一眼,張媽壓低了聲音先知會道:「蘇小姐好像在生氣。」

祁令揚點了下頭,讓小珍珠自己玩,隨後大步走進了屋子裡。

蘇湘在聽到張媽的聲音時,就倏地站了起來,見到祁令揚進來,她再也忍不住的問道:「為什麼轉移蘇潤也不告訴我一聲?」

祁令揚站在客廳的不遠處,兩人隔了三四米遠的距離,他看了客廳一圈,然後視線落在了蘇湘的臉上,望著她時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眼睛平靜無波,目光卻深邃而專註,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出些什麼。

他隻站在那裡又不出聲,蘇湘微微的皺了下眉:「你看著我做什麼?我在問你問題,蘇潤呢?」

祁令揚微側了下頭從她臉上抽開了視線,往客廳裡走了幾步,兩人距離的拉近,蘇湘緊盯著他,看他面色沉著的坐下來。

蘇湘沉默著等他開口,看著祁令揚神態自若的倒了熱茶,裊裊升騰起來的霧氣將他英俊的臉遮得模糊了起來,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蘇湘往前走了幾步,站在他前面,兩人之間隔著一張茶幾的距離。

祁令揚端起熱茶,眼眸抬起來看著她道:「蘇潤已經可以出院,我便讓人把他接到祁家老宅靜養去了。」

聞言,蘇湘眉頭皺了起來,眼睛裡反而生出了更多的疑問:「你把他送到祁家老宅?為什麼?」

祁家老宅那邊,現在是祁老先生一個人住著,蘇潤怎麼能夠去那裡打擾他?

而且,這件事他都沒跟她透露一個字。

祁令揚說完那句之後,看著蘇湘沒有回答她的問話,說了另一句,他問道:「蘇湘,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蘇湘一門心思都在蘇潤的事兒上,一腦袋的懵,此時他突然的思維跳躍讓蘇湘一怔,思緒完全轉換不過來:「你說什麼?」

祁涼揚臉上浮起淡淡的笑,那笑有著些苦澀,無奈與失望,氤氳的霧氣令他烏黑的眼睛也變得模糊起來,蘇湘被他這樣的神情弄得心慌,忍不住的往前跨了一步卻忘了前面就是茶幾,膝蓋抵在了上面,她低頭看了眼,抬眸奇怪的看著前方的男人:「我怎麼會不信任你。」

她不明白他怎麼突然會冒出這個問題來,這時候不是應該好好聊一聊關於蘇潤的事兒嗎?

祁令揚望著她道:「他是不是跟你說,蘇潤不在醫院裡,你就立即趕過去了,他是不是跟你說,我轉移蘇潤可能在圖謀著什麼,你就一通電話打給我來質問我了?」

蘇湘看著他的淡漠的神情,完全的無所適從。他一直都是溫潤的模樣,有時候也會生氣發怒,但他的這個表情看得她難受了起來。

她甚至都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生氣。難道就為了傅寒川的那幾句話嗎?可是蘇潤被轉移了,她來問他不是應該的嗎?

蘇湘抿了抿唇,從懵然中鎮定下來,她輕吸了口氣道:「祁令揚,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發這麼大怒氣。可是,你明知道蘇潤對我很重要,你沒有告訴我一聲就讓他出院了,我問一句難道不應該嗎?」

祁令揚放下一口沒動的茶水站了起來,他低頭看著前面的女人,開口說道:「是啊,你也說了,我清楚的知道,蘇潤身上藏著你想要知道的秘密。我也不止一次的說過,我會陪著你一起找出真相來。」

「我這時候轉移走蘇潤,你覺得我會想做什麼?阻止你去找出真相?」

「你對我這麼重要,你覺得我這個時候做這件事,就是讓你來討厭我的嗎?」

蘇湘獃獃的看他,是啊,這就是她想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才要問清楚。「祁令揚,我只要你跟我說清楚了,別跟我兜圈子了好不好?」

祁令揚捏了捏手指,眼睛裡露出了更加失望的神情。他道:「蘇湘,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不會馬上就來問,而是會告訴自己,『他一定會告訴我原因』,『也許他知道了別的什麼事』,如果是我的話,我會說這些……」

這,就是信任與不信任的差別。

她在傅寒川的身上情緒有很多,體諒他,體貼他,忍受他,對他卻是這般的直來直去,沒有對他多一分的心思。

他不指望這兩年的時間,她可以對他心如磐石,只希望她可以依賴他信任他,可是……他自嘲的笑了下,是不是該慶幸,他沒有帶著傅寒川一起前來質問?

蘇湘望著他,嘴唇張了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只是按照自己心裡最直白的想法,卻讓他有了這樣的想法。

她的喉嚨翻滾了下,想明白了些什麼,捏了捏手指說道:「祁令揚,你真正生氣的是,這個消息是傅寒川告訴我的,是不是?」

如果是別的什麼人,莫非同或者蘇麗怡,他就不會發這麼大的脾氣了。

祁令揚自嘲的笑了下,眼眸中那些複雜情緒退去,看向她的目光變得清冷,他道:「你剛才不是問我,為什麼要把蘇潤轉移嗎?」

他重新坐在了沙發上,拿著那杯溫熱的茶水喝了一口,視線對著蘇湘開始說道:「前段時間,魏蘭茜找過我,她告訴了我關於你的一個秘密。當然,這個秘密她是從蘇潤口中得到的。」

蘇湘眉頭一蹙,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還是忍下了所有的問話。

祁令揚看她一眼,繼續說道:「那時候,你剛知道常妍對你做過的事,你的情緒起伏很大,我便讓你先安心處理事務,等那些事都平靜下來了再告訴你。」

「現在,卓雅夫人跟常妍都按照你的要求,對你倒了歉,你的工作室也重新正常運作起來,我知道你肯定要去找蘇潤了。」

蘇湘心裡說,你明知道如此,那還把蘇潤帶走。

祁令揚看她的目光更加深刻了一些,他沉了口氣道:「但是從現在起,你要查的事情,隻可以我跟你一起查,跟他再也無關。所以,蘇潤不可以再在醫院。」

蘇湘一怔,沒想到他是這個用意,也瞬間明白了,他為什麼要把蘇潤送到祁家老宅那裡去。

那裡是祁家的地盤,傅寒川不可能上門要人去。

蘇湘抿了下嘴唇,對祁令揚的這個舉動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想起昨日兩人之間起來的不愉快,開口說道:「你不用這樣——」

不等她說完,祁令揚打斷了她道:「我不知道你會有什麼樣的想法,但對於我來說,我隻想要守護住我的。即便是你生氣,我也會這樣做。」

他站了起來,深深的望她,語氣低沉了下來:「蘇湘,回來這麼久,他一直在想要搶你回去。我不知道你的心是否已經有了動搖,但對我來說,裡跟我已經是一家人。我不想再讓你有回到他身邊的機會。」

傅寒川為了能夠贏回她的心,連卓雅夫人的面子,連傅氏的利益都放在了一旁,於她而言,她不可能不知道這道歉後面的暗意。

說他太過謹慎也好,說他謹小慎微也罷,他不想連蘇湘也失去了。

他的語氣卑微卻也帶著強烈佔有的霸氣,目光是堅定而深刻的,蘇湘心裡一陣翻滾。

她的唇瓣微動了下,繞過半張茶幾走到祁令揚的面前,她低嘆了口氣說道:「我不知道你有這麼多的不安,但我很清楚,我很享受現在生活中的這份平靜。沒有算計陷害,也沒有歧視我的目光,沒有那些不尊重。這份平靜,是你帶給我的,我很感謝。」

「傅寒川……」提到這個名字,蘇湘側開眼輕吸了下鼻子,「他是我的過去,連接我跟他的,就只有一個傅贏。卓雅夫人,傅正南,又或者是傅老爺子,那些人都不是。你不必為了一個卓雅夫人的道歉而緊張,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但我不會把承諾掛在嘴邊。」

「若……」蘇湘還要說下去的時候,祁令揚忽然開口道:「你休想說,若我等不下去忍不下去可以鬆手離開這種話,不可能,不會!」

如果說他等不下去的話,他不會這麼緊張,不會變的敏感多疑,她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就草木皆兵,不會立即把蘇潤轉移出院。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明明已經握在手心的人,眼睜睜的看著失去是什麼樣的滋味。

蘇湘把沒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她側開目光坐在沙發上說道:「既然你已經把蘇潤送到了祁家老宅,現在就把那個秘密告訴我吧。」

祁令揚低頭從這個角度看她,隻可以看到她頭頂的發旋,還有下半張小臉,挺翹的鼻尖,尖尖的下巴,長長的睫毛微微的翕動著。她的手指捏在一起,看似鎮靜其實她在緊張,緊張著那個蘇潤一直以來隱瞞著的秘密。

祁令揚一想到她的身世,眉心緊蹙了起來,在剛才兩人起了這麼大的衝突以後,不知道她聽到那些,是否可以分散一部分她的情緒。

張媽進來幫珍珠拿零食,察覺到裡面凝重的氣氛便馬上悄聲走出去了。

祁令揚的喉結上下翻滾了下,半蹲在她的面前,握住她的手開口說道:「魏蘭茜說,你不是蘇明東的女兒。」

蘇湘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猛地抬頭看向祁令揚,瞳孔中滿是震驚,聲音好像又一次的被奪去了,過了會兒才找了回來:「你說……」她搖了搖頭,滿臉不相信,語無倫次的道,「魏蘭茜是這麼告訴你的?」

「她懷疑蘇潤背叛了她,現在她的腦子是不正常的。」魏蘭茜懷疑蘇潤出軌,就懷疑別的人都出軌了嗎?

若她不是蘇明東的女兒,那她是從哪兒來的,這麼多年,蘇家雖然不讓她出去見人,但吃穿用度沒少了她,也沒虐待她,還專門請名家還教她琴棋書畫。如果不是她之前學了那麼多的話,她也不會自己編舞,還做得這麼好。

她只是因為是個啞巴,所以他才不喜歡她的。

而且,如果她不是蘇明東的女兒的話,他幹嘛還養著她?

蘇湘整個人凌亂了,腦子裡一個聲音說著這些,另一個聲音卻在說,如果他是你父親的話,又怎麼會在蘇氏出事的時候,想到把你作為工具那樣的對待你?

可那個時候蘇氏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他想要保住蘇氏,他已經走投無路才會那麼做的。而且,他不是在母親的勸說下打消了念頭嗎?

她是親眼看著父母親從樓上跳下去的……

腦子裡突突的疼了起來,就好像有人拿著鑿子在裡面穿鑿起來,蘇湘疼得捧住了腦袋,祁令揚連忙起身抱住了她安撫道:「這些只是魏蘭茜的一面之詞,等問過蘇潤就知道了,你先別這麼激動。」

蘇湘的腦袋漲的厲害,腦子裡像是有兩個人一直在對話,然後一道憤懣而沉重的男人的聲音驀然響了起來。

「我養了她這麼多年,也該是她報答我的時候了……」

蘇湘顫抖的身體慢慢的安靜了下來,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她搖了搖頭,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強撐著看向祁令揚道:「魏蘭茜還有說別的沒有?就只是說我不是蘇明東的女兒嗎?」

祁令揚小心觀察著她的面色,從不能夠接受到一下子冷靜下來,這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做到的。

想當初,在他得知自己不是祁海鵬的兒子時,他也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接受了那個事實。他還清楚的記得自己為了確認這個事,他比平時更加的敏感,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的人對他跟對祁令聰的態度。

同是祁家的兩個男孩,為何會有這麼大的區別,為什麼在母親去世後,那些人對他的態度就變了。

蘇湘的面色蒼白而沉靜,一雙琉璃珠似的眼睛平靜卻無光,裡面滿是晦暗。她的聲音乾澀說的艱難:「從小到大,蘇明東從來沒有抱過我,對我也從沒什麼笑臉。」

「他不讓我出去見人,外面也沒有人知道我的存在。我以為,只是我因為是個啞巴讓他沒有面子……如果那是真的,那麼、那麼他的所作所為,就可以解釋的通了……」

「你告訴我,魏蘭茜還說了什麼?」

祁令揚看著她的眼睛,翻滾了下喉說道:「她說,你是沈煙跟別的男人生下來的。」話音落下,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懷裡的人呼吸停滯了下。

蘇湘看著祁令揚,張了張乾涸的嘴唇,再也說不出什麼來了。

她捏緊了拳頭,胸腔裡的心臟劇烈的鼓動著,血液在身體裡快速的湧動,衝擊著全身的大小血管,連眼睛裡也紅了起來。

過了好半天,她才緩過來,憋緊的喉嚨擠出來兩個字:「難怪……」

難怪,從小到大,只有沈煙把她當成寶貝一樣疼愛著,他們都不願學習啞語,只有她肯學,而且還是她陪著她跟啞語老師一起學。

在蘇家的那二十年裡,也只有沈煙陪在她的身邊,就連最後蘇明東要把她送到傅寒川的床上去,也是沈煙拚死把她護下來的。

也難怪,蘇明東不願意讓她出去見人。

可是,為什麼蘇明東還要讓她把她生下來呢?她是他的恥辱,不是嗎?

祁令揚倒了一杯水遞給她:「你先喝點水。」

在她從不能接受,到接受了這個現實,而且沒有問過蘇潤求證就這樣的接受,祁令揚不知道她心裡經過怎樣的疼痛。

或許,這疼痛在她被不公平的對待了二十年中一直存在著,所以才能這麼快的接受了現實。

或許,在經歷過這一切之後,她自己心裡早有了這樣的疑問。

蘇湘抿了一口水,慘笑了下,喃喃說道:「在我最痛苦的時候,我想,我可能不是蘇家的孩子,可能是他們撿來的,因為我是個啞巴,他們同情我才收留了我,把我養大……」

「如今你告訴了我,原來,我也是個野種……」眼淚承受不住這份殘酷,從她通紅的眼睛裡無聲的落下來,她飛快的垂下眼眸,不想被人瞧見她的這份難堪。

因為是個野種,才不配得到祝福,一直的活在別人的歧視裡。

她是不是還要應該感激蘇家這麼多年對她的養育之恩,沒有把她扔了?

祁令揚擁著她,輕拍著她的背,目光看著前方淡淡的說道:「不要去想那些,想想現在就好。」

他握住她的肩膀,讓她對著他的眼睛道:「蘇湘,我們都是一樣的人。可我們沒有做錯什麼,這一切,跟你都沒有關係。」

他轉移了話題道:「你還記得,我父親說過的關於沈煙的那些事嗎?」

蘇湘的眼睛微動了下,在祁家老宅,祁海鵬說起過一次關於沈煙的故事。祁令揚道:「這些天,我一直試著把你的身世跟他說的那些聯繫起來。我想,如果能從蘇潤那裡得到一些有用的資料,你的身世便能徹底弄明白了。」

「而且,我猜測你的嗓子,可能跟你的身世有關。」

一提到她的嗓子,蘇湘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喉頭翻滾了下,祁令揚的聲音低沉下來:「現在,你準備好了嗎?」

在知道了這些之後,再去追查她被毒啞的事,也許會更容易接受真相,但,也許是更加的殘酷,是更加沉重的打擊。

蘇湘的手指捏緊了鬆開,鬆開了再握緊了,她一心想要知道自己的喉嚨是怎麼回事,可現在,她不難麽確定了。

她怕了……怕那個真相比她的身世更加可悲……

現在,她能夠理解為什麼祁令揚沒有立即把這個秘密告訴她,而是讓她處理完了那些事再來。如果那時候就知道的話,她根本不能夠專心做事,不會做出那麼周密的安排,一定什麼都是一團糟的。

那現在呢,現在她該怎麼辦?

一隻溫暖的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用力的捏了她一下道:「蘇湘,我說過,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陪著你。如果你還想再等一等,等你的心情平定了,我們再去找蘇潤也不遲。」

「現在他在祁家老宅那裡很安全,那邊有老爺子在,也許還能從他嘴裡先套出一些話來。」

蘇潤是個滑頭,為了能夠在蘇湘身上撈到好處不一定能夠說出實話來,但祁老爺子跟蘇明東是一輩的人,多少知道一些關於他們的事,蘇潤不敢亂掰扯。

蘇湘雙手用力的揉了一把臉,悶悶的聲音從她的掌心下面出來:「你先讓我冷靜下。」

祁令揚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麼,過了會兒,蘇湘將手掌從臉上移開,她站了起來道:「我先去洗把臉。」

長痛不如短痛,那些讓她痛苦的事,一樁樁一件件都已經挺過來了,這個時候還怕什麼?

祁令揚只等了片刻,蘇湘便洗完臉出來了,她的速度是這樣的快,連水珠都沒擦乾淨,頭髮上還沾著幾滴水,木著一張臉。越是這樣,越是說明她的情緒不穩,只是被她強壓下來而已。

祁令揚抽了張紙巾走過去擦拭她臉上的那些水珠,清晰而緩慢的說道:「我就在你身邊,你一回頭就能看到,所以別怕。當你痛的時候,就用力的抓緊我。」

蘇湘抬頭望著他溫柔的眼睛,像是溫暖的湖水將她包圍。

「嗯。」她點了下頭,喉嚨翻滾了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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