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革一高興,喝多了,就算是他沒有得到更多的親吻,還是喝多了,黃凱還在納悶呢,平時他的酒量很好啊,怎麼才喝了幾瓶,就開始慵懶起來,搖晃著酒瓶子,反應都慢了好幾拍,讓他喝酒,他就喝酒,讓他唱歌,他就唱歌,還能跑調呢。
黃凱一拍大腿。
“潘革,你喝多了吧。”
“沒有。”
那就是肯定喝多了,潘革聲音都軟了,人也懶了,所有喝多的人都會一再強調自己沒喝多。這不,眼前就一個。
這個樣子,還怎麼讓他回去啊。住在這吧,反正他準備了房間。大床,老舒服了。
上去架起潘革。
“潘革,今天就住在我這吧,喝酒了不能開車的。”
潘革有些踉蹌,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的身上了。本來比他高,可就是靠著他的肩膀,埋在他的肩窩,一 吸,酒氣就能噴灑到他的耳朵。黃凱抓了一下,耳朵紅了,臉也紅。
“住在這,不走了,你說,你說你的床,很舒服,要去,躺躺。”
“對,去我那里睡,床很舒服,進口的,就跟睡在棉花里一樣。”
黃凱覺得潘革喝多了也挺好的,說什麼都听,也不胡鬧,也不吵,讓干什麼干什麼,多好啊。真乖,真听話。還特別可愛呢。歪頭看了一下他,他就在自己的肩膀,半眯著眼楮,因為喝酒了,嘴唇有些紅,一直都很嚴肅的眉眼,現在也柔和了不少。
怎麼有一種想親吻上去的沖動呢。
“好遠,太累了,不想走了。”
潘革開始耍酒瘋,黃凱趕緊摟緊了他的腰,可別在走廊上不走了啊,難道要人把他抬上去啊。
摟緊了他,潘革順勢靠的更近了,貼著他的肩窩,在他的身上磨蹭,然後摟住黃凱。
“凱子啊,你真長大了,我都,都抱不起你了。你小時候多可愛啊,讓你親我就親我,現在你怎麼就和我疏遠了呢。”
黃凱兩只手摟抱著他,不知道的他們還以為在親吻呢。
“沒有,沒有疏遠。進電梯啊,上樓去在睡覺啊。”
進了電梯,潘革膩味在他的身上。磨蹭了一下他的肩膀,臉埋得更深了。
“凱子,,,”
潘革輕聲的叫著,黃凱一把撈住他不斷下墜的身體,抱緊了,著急地看著電梯,怎麼還沒到啊。听見潘革叫了他一聲,他扭過頭來,靠近潘革的嘴邊,想知道他說了什麼。
潘革這個時候,頭一動,兩個人的嘴唇又擦過去了,真的是,摩擦過去了,嘴唇貼著嘴唇,擦過去了。
黃凱愣住了,潘革又埋在他的肩膀不說話了。似乎是沉沉的睡了。
靠啊,這什麼情況啊,今天晚上是他們親吻的日子嗎?親一口是意外,親兩口還是意外啊。誰佔了誰的便宜啊,潘革的初吻,二吻都在他的手上了,這按理來說,他應該負責任的啊。
難道他把潘革娶了?他不敢,他沒這個膽子啊。
黃凱都快哭了,潘革不會讓他負責的吧。他也不是故意的奪取他的初吻,二吻,這都是意外。
在黃凱看不見的角度,潘革淺淺的抿了一下嘴唇,笑了。
吭哧吭哧得把潘革丟在床,上,累得出了一腦門子的汗,這喝多了的人,太他喵的沉了,快壓死他了。
潘革開始撕扯衣服,叫著熱。
黃凱看見他把外套脫了,襯衫了撕開幾顆扣子了,露出胸膛了,黃凱吞了一下口水。
這人帥吧,不單單只有臉。看看他隱藏在衣服底下的身材,絕對的性感啊。淺麥色,一直覺得他穿警服威武不屈,剛正不阿的,原來他有一副絕對極品的好身材啊,那是在健身房練不出來的。緊致,結實,每一塊肌肉都那麼漂亮,解開了襯衫,露出他絕對的力量,延伸到褲子里,那是常年訓練出來的好身材啊。蘊藏著力量,性感,比雜志男模還要漂亮的身材啊。
再搭配上他紅的臉,紅的嘴唇,淺淺的吟哦,這他喵的就是一個極品啊。
如果,他是一個狼女,他肯定撲上去。
如果,他是一個色狼,他也撲上去。
可他不敢,美色當前,他只能在一邊吞口水,克制自己別耍流氓,他付不起責任。他怕潘革在踹他一腳,鄙視他。他也怕他老爹的鞭子,指著他的頭說,你個敗類,你學壞了不算,還帶壞了潘革,佔了人家便宜,抽死你。
可他喵的,這也太難受了,這麼一副秀色可餐的醉海棠,這不是逼著他耍流氓嗎?
他會被潘革懲罰死,他會被他爹抽死,那種死法都很恐怖。
攥緊拳頭,努力的讓自己別去看,別被美色引誘。潘革很性感,很迷人,可他還是個男人,還是他從小長到大的朋友,哥們,絕對不能對哥們下手。要不然死的太慘。
潘革開始解著皮帶,扭動著腰部,褲子拉鏈拉下來了。黃凱回頭一看,就看見潘革衣衫半拭,露出黑色內褲邊緣,就像花花公主雜志上,那些只穿丁字褲的性感男模,大腦轟得一下充血了,被眼前這一幕,嚇傻了。
潘革繼續脫,褲子甩到床腳,手指搭在內褲邊緣,黃凱一搖頭,不行,再脫下去他就剩真皮大衣了,他可不敢看。親了不算,親了兩次不算,再把他全身上下看光光,他就必須負責了。
啥也管不了了,嗷的一下飛撲,撲在潘革的身上。
“哥呀,我的親哥,我求你了,你別引誘我行不行?引誘混混耍流氓?這不是讓我一夜風流之後,死在你的西裝褲下嗎?你明天還不抽死我啊。雖然你不是牡丹花,我也不敢風流一晚,就成風流鬼啊,小弟膽小怕事,可沒膽子承擔娶了你的責任啊。我都親了你兩次了,我再把你看光了,你明天不揍死我,我爹也會打死我。求你了,親哥,你讓我活幾天吧。”
---不坑爹,昨天討論劇本去了,今天補上。要收藏,要枝枝。打滾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