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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有點毒》第92章 惡夢還是事實
「王妃,您去哪兒了。」立夏道:「轉了一圈也沒見您。」

「不放心,出去親自看了眼。」寧淺予不動聲色道:「你呢,發現什麼沒有?」

「奴婢正要說呢,外邊的人,是元宵,她說這陣子,您總是不順利,所以求了平安符,給您埋在荷花池邊了。」立夏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元宵為人單純,應該不會撒謊的。」

「元宵是個好孩子。」寧淺予點點頭:「你回去歇著吧,孫家人剛來,不會著急動手,養好精神,你還得幫著找機會去倩香園那邊呢。」

立夏這才退出去。

寧淺予進裡屋的時候,竹公子已經毫不見外的,吃起桌上的點心,嘴裡嚼著,還含糊不清道:「你一個女子,大半夜吃馬蹄糕,雪花捲,糯米蒸這些甜食,也不怕胖了。」

「我晚上有看書的習慣,所以侍女幫我備著。」寧淺予給他倒了一杯茶,看著他彆扭的從下巴那,往面具下的嘴裡塞東西,道:「你就不能將面具拿了,還是你太醜,不敢見人?」

「你猜對了,我面上有傷,很醜的。」竹公子聲音悶悶的。

「咱們是盟友,你怕什麼?」寧淺予坐下,給自己也倒了杯水。

竹公子停下手裡的動作,將嘴裡的東西咽下去,才道:「不是,我有規矩的,哪個女子,見到我的真面目,就要嫁給我的。」

「難道,你看上我,不想和司徒森過了?」

僅露在外邊的眼睛,帶著玩味和戲謔,亮晶晶的盯著寧淺予。

寧淺予心裡一慌,趕緊呸了一聲:「你還要不要臉,這般輕薄,跟個登徒子一樣,這樣子,今後我們沒法合作。」

竹公子見她紅著眼,真的生氣了,才擺出正經姿態:「好了,今後不逗你了,我來,是有事要問你。」

「什麼事?」寧淺予心裡很複雜,聲音也冷下來了。

竹公子見她這樣子和態度,心裡一陣抽痛,道:「你真是從司徒逸的隨從那,聽到關於他養私兵一事?」

「是。」寧淺予態度篤定:「怎麼,司徒森去均州了?」

「嗯。」竹公子見她眼睛清亮,不像是在撒謊,實話道:「我陪著司徒森一起去了均州,你說的位置,的確有私兵活動的痕跡,不過,還有很多蹊蹺之處。」

「司徒逸藏的很深,看上去母妃不受寵,他只是個閑散皇子,種花養鳥,不問政事。」寧淺予話裡,帶著嘲諷:「實際上,最有狼子野心的,就是他。」

」你好像……很了解他?」竹公子滿是狐疑,緊緊盯著寧淺予的表情,不放過她表情的任何變化。

寧淺予掩住眼裡的恨意,自嘲的笑了一聲:「他就算是不受寵,也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我雖是寧府嫡女,也是剛回來,哪裡了解,不過是又回,聽到父親再書房,和別人說起罷了。」

竹公子還帶著懷疑,到底也沒多問,只是道:「你還聽到了什麼?」

「沒有了,父親和別人的談話也好,司徒逸的隨侍心腹談話也罷,都是湊巧聽到的。」寧淺予閉口不談司徒逸的事情,轉移了話題:「這都快一個月了,你那藥鋪,去看過沒?」

提起這個,竹公子倒是不解:「那麼小的藥鋪,你招三個大夫,五個學徒幹什麼?」

這麼多?寧淺予眼角抽搐了一下,掌櫃的辦事,還真是……一言難盡,看來,她得抽空去看看了。

「當然是賺銀子咯,難道你開店,只打算供著你竹影門?那藥材費,店租,裡面大夫夥計的月銀,一切都離不開銀子的。」她撇了撇嘴,聲音低下去。

「還有,我現在拿不到相府的月例,司徒森的銀子,又不是我的,我也要賺銀子生活的。」

竹公子眉頭微挑,面帶著古怪:「我可是聽說,司徒森命管家,將府上的帳本田租鋪子,都給你過目了,是你自己不要罷了。」12小說網www.12shuoxs.com

「他那分明是試探,我雖是皇上下旨賜婚的,但實則是皇后的主意,他自然要防著我。」寧淺予嘟著嘴:「我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不是我的,我不會覬覦。」

原來她是這麼想,才不動梁伯交給她的東西。

也好,旁人會以為,七賢王和賢王妃感情不和,彼此防範著,也不會去打她的主意,對她不利來要挾七賢王。

他對她的疏離,反而是保護她。

竹公子鬆了口氣,沒有細問,而是道:「也好,反正鋪子我交給你了,你拿主意就好,今後我不過問了。」

「嗯。」寧淺予點了點頭,抿著嘴,狠了狠心道:「今後,你不要來我這了,有事,就去誠醫館,畢竟我已經婚嫁,雖說司徒森不見得將我當妻子來看,我也是要顧忌著他的名聲的。」

「好。」竹公子心裡有一絲欣喜,又一絲悵然,準備離去的時候,又道:「對了,你那丫鬟,你最好注意點。」

寧淺予知道,他說的是元宵,本就有些不耐煩的心裡,更是煩躁了些:「所有人會害我,元宵也不會,你趕緊走吧。」

竹公子深深的瞥了她一眼,帶著不舍離開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元宵的原因,還是因為竹公子,這一夜,寧淺予睡的並不踏實。

一會夢見慘死的一對兒子,正揮舞著小手叫她母后。

一會夢見渾身是血的元宵,睜著無辜的大眼,死不瞑目。

恍惚間,還有一雙熟悉的眼睛,正含情脈脈的望著她,可又似乎隔著層層迷霧,根本看不清楚那人的長相。

最後是被嚇醒的。

她半夢半醒間,看到了司徒森。

他為了證明他們二人的清白,交出虎符後,被司徒逸殘忍的五馬分屍,死之前,嘴裡喃喃念著她的名字,眼中滿是柔情。

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

前世,司徒森交出虎符,就銷聲匿跡了,她不敢派人打聽,生怕司徒逸再誤會,隻從丫鬟口中得知,司徒森沒有大權,心灰意冷,歸隱田園了,後來,再也沒聽到過關於他的隻字片語。

難道,他不是歸隱,而是被司徒逸殺了?

想來,司徒逸連她都容不下,更何況是處處優越於他的司徒森,看來,這不僅僅是夢,也許,上輩子真的發生過。

寧淺予剛醒來,發間背上,全部被冷汗浸濕,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更是如墜冰窖,渾身發冷,天才剛剛泛著魚肚白,卻是再也無法入睡了。

「立夏,立夏。」她朝外叫了兩聲。

「王妃。」進來的是立春:「您怎麼起這麼早?」

「幫我備熱水沐浴,做了個噩夢。」她聲音有些沙啞。

「您也病了?」立春一邊給寧淺予披了件衣裳,一邊道。

「還有誰病了?」寧淺予狐疑道。

「是元宵,昨夜起夜,估計是受涼了,回去就開始咳嗽,剛才起來,我摸著她額間有些發燙呢。」立春說著,道:「您先別起來,我給您備水去。」

寧淺予腦海裡,有什麼影子一閃而過,卻是再也抓不住,頭突突的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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