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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有點毒》第488章 院中對峙
寧以月是狄韋之女這件事,像是一記悶棍,敲的所有人都有些發暈。

寧淺予的話,更是讓所有人如同醍醐灌頂一般,聯想起之前的事情。

司徒森忽然肯定道:「寧澤的前途一片大好,怎麼會無端的通敵賣國,還是和南疆國!」

「當時本王還覺得奇怪,現在看來,定然是和王妃猜測的一樣,寧澤是和狄韋互通的!」

寧以月這下才反應過來,不停的搖著頭:「不,不是,我不是狄韋的女兒,我也不認識狄韋。」

「我,我是寧長遠的女兒,是孫倩如的女兒啊!」

「這樣,我覺得,倒是要去請寧長遠1前來問上一問!」司徒逸眼睛微眯,看向寧以月。

寧以月瑟縮著,朝後面退了退。

但是在院子中,藏無可藏,她又能躲到哪裡去呢?

她努力的在巨大的惶恐中,穩住心神,顫抖著聲音道:「不是這樣的,這些信,分明就是偽造的,不是我的!」

「七賢王,三皇子,你們倒是說說,信裡頭寫的什麼?」

司徒森扯出一個嘲諷至極的表情,道:「這信中寫的是什麼,你心裡沒數?」

司徒逸則是狠戾的看著寧以月,道:「你這樣心高氣傲的一個人,竟然會想著委身於我做妾,我當時還很感動。」

「哪知道,你竟然是存著不良之心!還妄圖誕下皇子,來幫助狄韋!」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裡的信,直接摔在寧以月的面前。

寧以月也顧不得什麼形象。

就算是要顧著,她如今也早就沒了任何形象。

她直接張皇失措的,往前爬了幾步,匆忙的撿起那些信件來,一字一句的仔細看著。

信件是署名狄韋的。

有好幾張都是微微泛黃,看得出來有些年頭了。

那幾張看上去有些年頭的紙上寫的,都是什麼為父想你們母子三人之類的。

可是到了眼看著較新的紙上,就變成了陰謀。

紙上條條框框的,都是在教寧以月怎麼綁定三皇子,怎麼將他的心抓住。

以及,怎麼誕下皇孫之後,將司徒逸牢牢的把握住。

將來送上皇位之後,好將司徒逸殺了,讓她的孩子取而代之。

一字一句,將他們的陰謀猜的七七八八,幾乎是分毫不差。

可是,寧以月是和狄韋通過信的,這,分明就不是狄韋的字跡!

是有人在陷害!

寧以月忽然發起狂來,將那些信件,全部撕的粉碎。

一邊撕,一邊道:「這不是真的,我沒有收到過這樣的信件,是假的,都是假的!」

「這些信件,是假的,全部都是捏造的,是別人想陷害我!」

說到這,寧以月嚎叫的聲音更大起來:「定是這樣,你們欺負我沒有母家,就要這樣對我,這樣陷害我!」巴山愛小說網www.83love.com

司徒森眼中儘是厭惡和不屑:「你不過是一個侍妾,身份低微的比那螻蟻強不了多少。」

「你一直在喊冤,你倒是說說,誰想要害你?誰犯得著害你?還是好好的招了吧!」

寧以月仰起頭。

她的模樣尤其是恐怖,臉上的紫斑未消退,嘴角上,還掛著一絲絲的血跡。

頭上,臉上,身上,全部都是雞蛋粘液,還有各種的汙漬。

就在這樣一張臉上,那眼神卻還是泛著光,死死的盯著圍著的一圈人。

目光最後落在寧淺予身上:「是你,你和柳梧聯合起來,想要用這樣齷齪不堪的法子,置我於死地!」

「我?」寧淺予故作不解,含著委屈道:「寧侍妾,你狗急了,可別亂咬人啊。」

「我嫁給七賢王快一年,在王府住的好好的,為什麼要想著方的,來這三皇子府,機關算計就為了陷害你?」

寧淺予臉上委屈的神色,八分相像,縱使司徒森知道她是裝的,心裡還是生出無限的疼愛來。

他眼神像是帶著刀子一般,嗖嗖的射向寧以月:「寧侍妾,凡事要有理有據,你這樣像是惹急了的瘋狗一般,胡亂攀咬本王的王妃,可是死罪。」

「呵,呵呵呵。」寧以月忽然粗噶的笑起來,那笑聲,像是手上的指甲,刮在金屬上一般難聽刺耳。

「我像是瘋狗攀咬她?我就覺得奇怪,她最近時常好心的前來,給我診病,原來是和柳梧合謀,想要害我!」

柳梧一臉的憔悴,被扶回來之後,就搬了太師椅,在寧以月的院子邊上坐著。

眼下被點名,掙扎著起身,身子幾乎是完全靠在丹珠身上,一步步的,緩緩挪過來。

每挪一步,就像是費了全身的氣力一樣。

就這樣,她緩緩的走到寧以月身邊,居高臨下的鄙睨著。

說話的聲音並不大,還帶著微微的顫抖:「寧侍妾,今兒這樣多的人在,咱們倒是好好的說上一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幾番病症,那都是太醫院的太醫們,都看不好,才去請的賢王妃前來。」

「人家一個王妃,給你一個侍妾治病,完全是紆尊降貴,你倒是好,沒有半點感恩之心,竟然還拿著最壞的惡意,來揣度我們的用心!」

柳梧說著,捂著心口,好像很難過一樣:「丹珠,派人去將珠花找出來!」

院子之間離得元算是遠,丹珠派過去的人,沒多久就回來了。

這期間,沒有人說話,都在等著柳梧怎麼錘寧以月。

珠花拿來之後,柳梧將之一下子摜在寧以月身上,聲音裡的顫抖漸大,誰人聽上去,都是帶著隱忍不忿的怒氣:「這是什麼,你還記得嗎?」

怎麼會不記得!

寧以月拿起那朵珠花,心裡一片冰涼。

那朵珠花,是柳梧墜馬那日,她頭上的簪子留下的!

她不說話,柳梧冷哼一聲:「是不是不敢說?」

寧以月緊緊的捏著珠花,還是梗著脖子,將心裡的懼意壓下去,道:「什麼不敢說,這是我簪子上的珠花!」

「記得就好,這是在我墜馬的位置找到的,馬的屁股上,有一長條劃痕,別人都說那馬,是在倒下的時候,被尖銳的石頭劃傷的。」

「但是我派人去瞧過馬,它的傷口,看是這石頭所致,但是那條傷口裡面,分明是帶著整齊劃一,被什麼銳器傷了的!」

「是你,用簪子劃傷了馬匹,才導致馬兒發狂,害的我墜馬,事後,你擔心事情敗露,拿著石頭,在你劃出來的傷口上,狠狠的再劃了一道用於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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