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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有點毒》第340章 她就是故意的
秦依依一直目送寧淺予離開,才拉著寧姝的手回去。

寧姝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她惶恐的問道:「長姐說什麼了?」

「沒什麼。」秦依依臉上漫出一抹苦澀,道:「姝兒,咱們回外祖父家去住一段時間,怎麼樣?」

「好。」寧姝隱約覺得府中氣氛不對,也不怎麼想繼續呆在這。

秦依依前腳剛走,後腳念念就得了消息,她一邊逗弄著掛在廊下的八哥,柔媚的臉上,緩緩綻出一抹詭異的笑意,朝伺候的丫鬟道:「去跟主子說吧,事即將成了。」

還有一日,就是柳梧和司徒逸的大婚之喜,雖說是側妃進門,可柳梧畢竟是仁夏族郡主,還有赫敏在一邊看著,婚事倒也要大辦才是。

寧淺予從寧府回王府的時候,那些花匠總算是將移花栽木的事情弄完了。

只不過……

寧淺予剛踏進碧荷苑,嘴角就開始微微抽搐。

誰能告訴她,這都是什麼審美?

啊?

那棵梧桐樹,都有大幾十年了吧,寧淺予眼神掃過去,估摸著她這小身板子,一人抱,都保不住的粗細,這樣大的樹,竟然就在院牆邊上杵著。

這不是給帶人爬牆的機會?

還有,另一邊那鴿子花是什麼情況,就種在她屋門口,人家是開門見山,到她這就是開門見樹?

水邊上一棵三人合抱,都抱不好的杉樹,是為了給水中的荷花遮陰,還是為了給水中的魚兒擋雨?

另外幾處更不用說了,也是慘不忍睹。

司徒森這廝,一定是故意的!就是為了報復!

「這下院子裡是陰涼了。」茯苓打趣道:「這天氣,在那樹下搬個躺椅過去,都不肖撐傘遮陽,就能安逸的睡上一覺。」

她的話,讓寧淺予心念一動,朝茯苓輕輕勾了下手指。

茯苓將耳朵湊過去,寧淺予主僕耳語一番,茯苓臉上忍俊不禁,立刻按照寧淺予的吩咐去做。

而雲庭苑,司徒森在來回踱步。

魚躍的眼光,跟隨著他來回移動,囁嚅著就是不敢開口,那日迎著太陽幫著掘樹挖坑,將他的腦門都曬蛻皮了,他害怕再來一回,還是忍著害怕,道:「王爺,王妃回來了。」

「回來了?」司徒森嘴角上挑,弧度是前所未有的高:「走,過去瞧瞧王妃的新院子。」

魚躍趕緊提腳跟上,邊走邊小心翼翼道:「那些大樹,和雅緻的碧荷苑相差甚遠,畫風都不一樣,王妃會不會大為光火?」

王妃發火倒是沒事,主要是這王爺要是心血來潮,又要他上前去將樹掘出來,就這太陽,估計能給他曬化了做花肥!

一想到寧淺予氣急敗壞,像隻炸毛的小貓,鬍鬚倒豎的模樣,司徒森就壓不住上翹的嘴角。

兩人疾步而去,推開碧荷苑院門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看。

並沒有預想的什麼王妃發飆,也沒有亦王妃哭喪著臉的場面。

相反的,王妃似乎很享受,在那幾個大樹下,分別牽了吊床,鞦韆,還擺放有石桌椅。

此時,寧淺予正悠閑的躺在吊床上,立春拿了團扇,幫她扇風。

樹下,還燃著一個小香爐,看著是驅蚊蟲用的。妙筆閣小說www.imiaobige.com

居然沒有生氣?司徒森輕手輕腳的靠近。

茯苓看到他,剛要出聲請安,卻見司徒森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她趕緊閉嘴,司徒森慢慢的湊過去,接過茯苓的扇子,替寧淺予輕輕搖著。

寧淺予閉著雙眼,眉眼如畫,長長的睫毛覆下,像是羽毛一樣,軟軟糯糯,臉上更是像剝了殼的雞蛋一般光滑,許是睡的太死,連邊上換了人都沒有察覺。

司徒森鬼使神差般的伸出手,想要摸一摸沒殼的雞蛋,只不過,他的手剛碰上溫熱的小臉,就被一巴掌呼到了手臂。

別看寧淺予身子骨不大,但力氣還是有的,這一巴掌下去,司徒森的胳膊,登時起了紅色的掌印。

魚躍和茯苓在邊上看的一愣一愣,大氣也不敢喘。

司徒森收回手,也不管胳膊上的印子,面不改色道:「你醒了?」

想了想,又解釋道:「剛才你臉上落了一個小樹葉,我幫你取了。」

剛醒來的寧淺予,睡眼惺忪,倒更像是隻人畜無害的小貓,尤其是那對眼睛,水蒙蒙的像是蒙了一層霧氣一樣。

寧淺予看清面前的人,伸了伸脖子,又懶洋洋的躺回去,道:「王爺來幹什麼?」

「你躺的倒是愜意,喜歡我給你換的樹嗎?」司徒森嘴角帶著戲謔,幽幽道。

「喜歡啊,這不緊著就做了吊床鞦韆。」寧淺予眼睛微抬,從下向上看著司徒森,道:「王爺專門來這些樹?」

本想看看寧淺予氣急敗壞的樣兒,沒想到倒是無心插柳,還跟這享受上了。

逆著光,司徒森的臉色看不真切,只能看到他剛毅的輪廊微動,似乎是輕笑了一聲:「是來看樹的,順便看看人,卻沒見到想看的,只見到一隻慵懶的貓。」

慵懶的貓再次悠悠的爬起來,伸了個懶腰,才想起來什麼似的,輕聲驚呼道:「哎呀,王爺,剛才睡的太香,忘了一件事,您不會怪我吧。」

話裡帶著一絲嬌嗔,司徒森心頭一軟,道:「說吧,不怪你。」

寧淺予的眼神,從司徒森身上,緩緩的移向樹下放著的香爐之上:「王爺您之前服了葯,這藥效綿長,要三月才能退去,恰好我這驅蚊驅蟲的香爐中,含著一味和那葯相悖的,這下可壞事了。」

司徒森臉色變了變,道:「會如何?」

話音剛落,他就覺察到不對勁了。

怎麼身上,好像爬了螞蟻?

他不禁伸手,朝後背抓去,咦,這好像也有……

隨即,渾身都像是螞蟻在爬一半,滿出一陣陣癢意。

司徒森不想失態,努力的剋製著:「不會這就是兩種葯相悖,引出來的後果吧。」

「正是!」寧淺予優雅的翻身下地,滿是擔憂:「這葯無解,不過,癢上半炷香,藥效自己倒也過去了,要不,您上冷水裡泡泡?」

司徒森的目光,在寧淺予無辜的小臉上,和香爐之間來回巡視,最後忍了忍,咬牙切齒道:「魚躍,回去。」

等他走了,寧淺予才噗嗤笑出聲來。

她就是故意的,算準了司徒森定會前來看笑話,所以故意放香爐在樹下的。

茯苓看著司徒森火急火燎的背影,遲疑道:「不會有事吧。」

「一點兒癢癢粉,沒事,半炷香就沒了。」寧淺予嘴角一挑:「誰讓他沒事換著身份試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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