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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有點毒》第157章 上天也看不慣她這樣的人
司徒森手裡的畫,是一個十六七的少女,映襯著身後的大好春色,眉眼如畫,嬌俏可人,一顰一笑宛若天人之姿。

和朝陽公主,哪裡只是眉眼相似,分明就是年少的朝陽公主!

旁邊墨寶落筆鳳飛鳳舞,但字字珠璣,寧淺予只是瞟了一眼,都能感到落筆之人無盡的相思,無盡的哀愁無奈:

涉江采芙蓉,蘭澤多芳草。采之欲遺誰?所思在遠道。還顧望舊鄉,長路漫浩浩。同心而離居,憂傷以終老。

只是一曲相思意,沒有落款,只是那刻在心裡的字跡,還有熟悉的畫風,朝陽公主怔怔的看著,久久不語。

在詩畫的最下角,還有一行小字,吾愛晚晚。

晚晚乃是朝陽公主出宮在外的小字,知道的人,除了太后和皇上,別無他人。

朝陽公主的手,在哪行小字上摩挲著,彷彿,那夜夜日日相思不見的人,就在眼前一般,眼底逐漸浮起一層氤氳的霧氣。

眼看著就要失態,寧淺予微微清了下嗓子,道:「還是王爺知道皇姑姑的喜好。」

她這聲,將朝陽公主的情緒拉了回來,將畫輕輕抱在懷中,道:「森兒的確是了解我的,知道我懷念青蔥往事,便尋了和我眉眼相似的畫來,也是費了一番功夫。」

說罷,感激的看了眼寧淺予。

若是剛才控制不住情緒,當場落淚,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失態,指不定又要傳出什麼流言蜚語來。

思及此,朝陽公主的目光,落在一旁,寧淺予送的衣裳上,帶著淺笑,道:「賢王妃送的衣裳,我也很喜歡。」

天色更加昏暗了些,獻禮也總算是告一段落,宴會真正的開始,便是吃吃喝喝,歌舞昇平。

寧淺予二人,也早已返回落座,那些個歌舞鶯鶯燕燕,她前世都看膩了,眼神時不時的,朝天上望去。

「喂。」裴珮注意到她頻繁的抬頭,用肘子輕輕戳了戳她,低聲道:「你不喜歡歌舞?」

「嗯,之前被送往鄉下,對這些一竅不通,看在眼裡也是索然無味。」寧淺予低聲回應道。

也不是她自謙自貶,而是這樣的宴會,等鶯鶯燕燕表演完了,世家千金,肯定也要上台獻舞獻藝。

一來,是為了討朝陽公主歡心。

二來,自然是炫技,在座的,很多王公大臣家的公子,要是互相看對眼,事情都是水到渠成,心照不宣的。

她一個跛子,還是嫁人為婦的,沒得要去出這風頭。

她說者無心,後邊背身的寧以月,卻是聽的一清二楚,一掃剛才被斥責,當中丟臉的陰霾,嘴角漸漸彎成一個滿意的弧度。

裴珮也沒放在心上,那些關於寧淺予來自鄉下的傳言,她也聽過不少,同情道:「也是你命不好,好好的嫡長女,非要去鄉下養著,還丟了婚約。」

一邊說著,還一邊想著方安慰道:「不過,我瞧著丟了婚約也是好的,太子關在宗人府,這輩子怕是出不來了,你嫁給七賢王,還是一門好歸宿呢。」

這裴珮,還真是敢說,現在太子之事剛了結,最忌諱人說,這樣人多嘴碎的場合,她還敢議論。

寧淺予柳眉輕蹙,道:「這攤子事,不提也罷,你帶了多的備用衣裳沒有?」89書庫www.89ku.com

她的目光,落在裴珮的衣料上。

裴珮今日穿的,也是孫家染坊出來的布匹製作的,嬌嫩的綠色,襯托的她亭亭玉,立眉目清秀。

裴珮聞言,也抬頭看了下天上,道:「是要下雨了嗎?」

「或許吧,你要是帶著衣裳,去將身上的換下,免得一會淋雨。」好戲還沒開台,寧淺予也不便說的太詳細,只能溫婉的道:「這樣好的衣料,打濕了怪心疼的。」

「公主壽宴,哪裡會帶什麼備用衣裳,再說一件衣裳罷了。」裴珮不知道原委,自然聽不出來她的弦外之音,道:「也沒什麼。」

那樣嬌嫩的綠色,要是一會淋雨,掉顏色是小,要是將裡面的衣裳,全部印出來,才叫是壞事。

寧淺予輕輕點點頭,沒有說話,只是接下來,飲酒之時,一不小心,將整杯酒,全部灑在裴珮胸前的衣襟上,頓時濕了一塊。

濕的位置很尷尬,裴珮就算是不想換,也得去換。

她沒帶衣裳,公主府自有備用的,這樣的場合,主人家都會備下幾套衣裳,就是預備著這樣酒水灑身的情況。

裴珮去了不多會,便回來了,她身材姣好,穿上公主府準備的衣裳,也很出挑。

這時候,天色完全昏暗下來,夾雜著嗚嗚的風,公主府的管家,已經湊在公主身邊,議論著將人群挪到前殿去。

之前備下酒席的時候,沒預料到今日會變天,就連早上天還是陰沉著,並沒起風,欽天監也說今日不會有雨,所以所以那些奇花和布置,全部在前庭,賓客都安置在前庭。

寧淺予瞥見這一幕,眉眼帶著笑意,這會子才想起來挪地方,怕是來不及了。

「你笑什麼?」裴珮看見她意味不明的笑,左右看著道:「是不是我穿著不合身?」

「不,你穿著很好看。」寧淺予收回眼神,滿意的道。

只是,裴珮看了圈自己的衣裳,又回身瞧了眼寧以月和於璿璿的,最後遠遠的落在公主身上,欲言又止,坐立不安,最後還是道:「王妃,剛才…剛才的衣裳被酒水打濕的那一塊,竟然褪色了。」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一直默默注意寧淺予動靜的寧以月,聽的真切,回身道:「你說什麼!」

「本來就是!」裴珮絲毫不畏懼,迎上去,聲音都提高了些:「那布匹從孫家買回,製成衣裳後我從未穿過。」

「剛才被酒水打濕,盡然將白色的中衣上,都印上了綠色,要不,我將衣裳哪來給你看?」

寧以月冷哼一聲,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寧淺予和裴珮,道:「你和王妃一見如故,知道她也在開布莊,是不是現在,又要設計一出冤枉栽贓的戲碼,冤枉孫家來討好王妃?」

「你!」裴珮口直心快,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毫不客氣道:「你心思齷齪,便要將旁人想的與你一般拙劣,我可不是參加宴會,還帶著自己娘舅的人!更不屑做這種事!」

「你!」寧以月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不知道是因為羞愧,還是憤怒。

淚眼凝霜,一雙美目圓睜,緊緊咬著嘴唇,眼看就要上演一出,她被寧淺予裴珮聯手欺負的戲碼來。

但,上天顯然也看不慣寧以月這樣的人,沒有給她半點機會。

伴隨著一聲驚雷,和一道長空劈下的閃光,大雨傾盆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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