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唳——」
馳空飛翔著的金烏,它此刻才真正顯露出了,它作為禦賜車架的非凡之處!
「唳——」
不斷飛馳的奢華車架,它正被一尊燦金色的飛鳥馱著,飛鳥狀若古籍記載的神鳥——金烏,十分絢爛!萬分耀眼。
看得坐在車架內的殷流風兩眼直冒星星,「娘耶,難怪子瑜你這麼嫌棄我們幽都的車架,不能比不能比,真不能比啊!」
眼下的金烏,和此前沒催動金烏之力,隻用了幾匹獸馬代步相比,那可真是高檔了不止一百倍!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這讓深呼吸了好久,才平復下心驚的顧元洺就、就忍不住的說,「這莫不是太醫署署正的那輛金烏?」
「有分別?」殷流風不懂就問。
「當然!」顧元洺斷然的說,「世人隻知,王上賜了十八架金烏給太醫署,卻不知!唯太醫署署正的金烏,才能催動出金烏獸靈來馱車!其他的、只能催動出火烈鳥……」
「嘶——」殷流風忍不住的抽起了一口涼氣。
但走回來的晏瑜卻說,「也不是金烏獸靈,只是一道火鳳之魂,金烏的後裔。」
「也很牛了,這可是傳奇法器啊,姑奶奶!在我們幽都,我要敢亂碰一下,我爹就該揍我了。」殷流風不大能理解,晏大小姐語氣中的嫌棄是幾個意思?
晏瑜倒也沒多說,她已經坐回去繼續寫符了。
不過她沒寫原來的符,她換了一張大黃紙,另寫起一道明顯更大的古符。
殷流風就轉移注意力的問,「話說,你這一路不停在寫符,它們是有什麼用嗎?」
「這不是一般的符!」被恩準「圍觀」的某蚩氏弟子,他就搶答道,「這些符都被注入了精神力!」
「不錯。」晏瑜分了些心神的接話問道,「那你可有注意到,我是如何將精神力注入符文之中?」
「我……」張了張嘴的蚩氏弟子搖搖頭的說,「我看不懂。」
晏瑜就說,「若你能在我們抵達宗門前,領悟到這一點,我就授你符道。」
「啥?」
「啊?」
殷流風和蚩氏弟子都愣神的看著晏瑜,可她根本沒抬頭,她還在撰寫她筆下的大符,神色專註。
若非真的有聽到她的聲音,殷流風幾人都要以為,她根本沒說過話。
片刻後……
那個還有些鼻青臉腫的蚩氏弟子,他、他才回過神來的說,「我、我真的可以嗎?我、我不是俘虜嗎?」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殷流風還挺不喜歡這個陰玩意兒。
但晏瑜已經說道,「我再說一遍,你若能領悟訣竅,我便授你符道。」
某蚩氏弟子就不說話了,他已經在全神貫注的看晏瑜撰符了。
殷流風就不服氣是說,「姑奶奶,我也想學!」
這話成功讓晏瑜在百忙中,抽空給了他一記白眼。
「!!!」殷流風被白得很委屈。
一直在安靜玩著小老鼠的晏小寶,他就抽空摸了摸他的大馬仔,並「啊噠噠」的叫了兩聲,以示安慰。
殷流風:?
「噗——」
晏子韶就忍不住的笑出聲來了,哪怕他很擔心宗門的情況,他也要笑了,這一幕實在是太好玩了啊。
顧元洺也忍俊不禁的別開臉……
幸好二毛還在昏睡,不然他肯定很沒臉。
……
蒼梧宗。
「轟——」
將陽天賜懟砸在地的魅兒,她剛要再次壓刀!順勢砍碎奧巴斯的冠冕,但她卻發現,她的刀宛若壓進了沼澤,抽不動了?
「呵呵……」
陽天賜就散出了得逞的陰笑,「丫頭,大司命沒告訴你,出竅境獸靈能渲染戰圈,將對手困住麽?」
「!」魅兒抬起赤紅的眼,發現周遭都是漣漪圈圈的腥臭岩漿,而她的感知力甚至穿透不出岩漿。
很顯然,在魅兒一股腦兒懟陽天賜的時候,後者已經將她腐蝕進戰圈,隔絕了她和外界的勾連,也隔絕了她所能調動的外力。
「呵呵,怕了吧,只要你說出,你是替大司命辦事,老夫就放了你。」陽天賜心有算計的說,他想讓大司命欠他一個人情。
可魅兒卻沒理會他,她還在查看著四周。
「放棄吧,這裡是奧巴斯的戰氣圈,你既然被困住,縱然你戰力非凡,也出不去!」陽天賜說罷,一圈圈岩漿漣漪已經蕩漾向了魅兒。
「嗬——」魅兒沉沉的喘了一口氣,周身的紅焰也斂了斂,然後她那原本狀如常人的耳朵就、就陡然變尖了!?
「你……」陽天賜老眸一凝的要說點什麼。
魅兒的雙手卻已經化作利刃的!朝他迎面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