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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我上場帶飛了[全息]》第22章
佔卜師有年頭沒見過自己的畫像了,顧影自憐了半天,充分向客人講述了一個作精如何一步步操作把自己作死的過程。

他大概也覺得不靠譜,用某次因嗑藥弄壞的嗓子安慰他們:「你們別看我這樣,我佔卜還是很厲害的。」

王飛鳥很耿直:「我不信。」

榨紫:「不信也沒辦法,看門大爺指定佔卜師。」

苟盛:「我懷疑他們之間有某種骯髒的交易。」

本宮最美:「噫……難道是大爺的老相好?」

「是不是老相好我不知道,」方景行打量著佔卜師這副尊容,說道,「按照這次劇情的風格,我猜給咱們佔卜的條件可能是幫忙治好他。」

王飛鳥幾人一齊看向他:「……你說啥?」

方景行道:「他介紹這一身傷,總該有他的意義。」

王飛鳥正想掙扎地辯論一下,便見佔卜師終於戀戀不捨地放下了畫像。

幾人頓時緊張地屏住呼吸,只聽佔卜師啞著嗓音道:「讓我幫你們佔卜找人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

王飛鳥幾人不吭聲。

薑辰抬了一下眼皮。

佔卜師道:「我要恢復以前的容貌,如今我腿腳不方便,不宜出遠門,你們去找齊我要的藥材,我幫你們佔卜。」

王飛鳥幾人「哦」了聲,覺得還好。

做劇情任務,很多都是幫NPC找東西,隱藏劇情頂多是麻煩一點,這沒什麼。

薑辰這邊的系統自動給答覆:「好,什麼藥材?」

佔卜師開心地嘎嘎一笑,從抽屜裡掏出一張紙,遞給他們。

幾人拿過來一看,發現密密麻麻一大串,少說有十幾種藥材,越往下越難找,怕是要跑大半個地圖。

佔卜師繼續開心,提醒道:「背面還有一個,是最重要的,別漏下。」

幾人聞言翻頁,對上六個狗爬的字:紅紋獅王的牙。

這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王飛鳥的理智「啪」地斷線,把自家老爸經常懟他的句子用在了這佔卜師的身上:「你特麽怎不上天呢!」

薑辰也被這一長串的名單弄得有點噁心,但對最後一個沒有太大的感覺。

三十年,遊戲加了無數東西,他雖然在正式開服前看過資料,但重點關注的是陌生的職業、競技場、賞金牆以及幾個副本,不可能把新加的怪都看一遍。

他問道:「這個很難?」

王飛鳥幾人意外地看向他:「大佬你以前沒玩過遊夢啊?」

薑辰沒吭聲。

他對著方景行時樂意吝嗇地給一句實話,當個長輩,但身體和心態畢竟都年輕,所以在年輕人面前不願意承認自己「老」。

方景行在內測的時候就試出他以前可能沒玩過,解答道:「紅紋獅王是最厲害的野怪。」

王飛鳥補充:「而且是滿級怪!」

苟盛:「紅紋獅其實不難打,但它們的獅王是真的超級難打。」

本宮最美:「平時都得組隊去打它,一個人是打不過的。」

榨紫:「打還是能打過的,方隊某次直播就單人弄死過它。」

王飛鳥幾人異口同聲:「你當咱們是方景行啊!」

逸心人掃一眼好友,笑著附和:「就是,你當咱們是方景行啊。」

苟盛道:「咱們現在只有一個40級的,其餘都是30多級,獅王是90級滿級,咱們得人人都有方景行那個水平,才有弄死它的那麼一絲絲希望。」

他看著大佬,「這麼說吧,它不是野圖boss,但享受野圖boss的排面,每次開服首殺,系統都會給個公告。」

想了想,他還覺得不夠,問道:「大佬,你知道遊夢的賞金牆嗎?」

薑辰點頭。

賞金牆以前就有,雖然這些年也加了很多東西,但他並不陌生。

苟盛道:「獅王的實力,是單人賞金牆五星級的難度。」

薑辰道:「哦。」

這麼一說,他心裡大概就有數了。

苟盛聽著這聲不鹹不淡的「哦」,哭笑不得。

剛才都白說了,大佬沒玩過遊夢,更沒打過獅王,他們再怎麼形容也沒用,讓他打一次就知道厲害了。

他隻好道:「總之這個獅王咱們現階段打不了,其他的有幾個也夠嗆,因為也是滿級怪身上的東西,咱們先把能找的都找了吧。」

薑辰再次看看這張單子,心裡默念著不殺生,收了起來。

佔卜師見他收了,又是嘎嘎一笑,更加開心,慢條斯理伸出一根手指:「這是我其中一處傷需要的藥材。」

七人小隊:「……」

佔卜師從抽屜裡拿出第二張紙,上面又是一堆字,笑道:「這是我另一處傷……」

薑辰不等聽完,冷著臉走過去踹了他一腳。

可惜這次的NPC不能踹動,佔卜師絲毫不受影響,用那破鑼似的聲音繼續說:「需要的藥材。」

他伸手一遞,等著他們接。

王飛鳥幾人的臉色一時間都不好了。

踏馬這貨剛剛說了幾處傷來著?每處一張單子,這是要找到地老天荒嗎!

方景行思考了一下下:「我覺得……」

他這話還沒說完,薑辰直接開了仇殺。

封印符犀利地直撲過去,佔卜師那滿是褶子的臉瞬間噴血。

王飛鳥幾人震驚:「臥槽!」

在遊戲裡,有些NPC是不能打的,無論攻擊怎麼落到身上都毫髮無損。

而有些是能打的,比如主城的守城軍,玩家要是主動攻擊他們,他們立刻就會反殺回去。NPC的血槽厚、攻擊高,打他們基本是吃苦不討好的活,更沒個獎勵能拿。

眼前這個NPC既然能流血,就意味著他肯定要反擊。

果然,佔卜師頂著一臉血愣了兩秒,緊接著拍案而起,尖叫:「老子和你拚了!」

薑辰的封印符精準地扔進了他的嘴裡。

佔卜師剛往前邁出半步,嘴裡就噴了一口血,看著更慘了。

王飛鳥幾人目瞪口呆。

方景行則跟著開了仇殺,一個黑暗詛咒扔過去,佔卜師全身開始冒黑煙。

王飛鳥幾人再次臥槽一聲,看著佔卜師衝到了近前,終於回神,便也紛紛開仇殺,做好了一起躺屍的準備。

誰知打了五分鐘,佔卜師「嗷」的一嗓子就撲街了。

然後他自己哭哭啼啼爬起來,哆哆嗦嗦回到椅子上窩著,把第二張紙收回去:「好嘛好嘛,就那一張單子好了。」

王飛鳥幾人:「???」

臥槽還能這樣?

他們沉默一瞬,不等大佬發話,衝過去又把他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頓。

不過這次沒用了,佔卜師鬼哭狼嚎就是不鬆口,崩潰道:「沒得商量,不願意你們就滾,我不幫你們找人了!」

王飛鳥幾人遺憾地放下武器,看向兩位大佬:「就這樣了?」

方景行笑道:「嗯,他最初不是說過想恢復容貌嗎?這應該是他的底線,這張單子八成就是治他臉的。」

七人小隊便離開了木屋。

苟盛等人慢慢回過味,忍不住給大佬吹彩虹屁。

隱藏劇情是一層難過一層的。

上個NPC能踢動,便給了玩家一定的暗示,過劇情不能用一般的法子來。這次的NPC雖然踢不動,但可以開仇殺試試的,他們怎麼就沒想到呢!

不愧是能發現隱藏劇情的大佬!

榨紫:「我終於知道內測那個為什麼打了二十多天都沒通關了。」

本宮最美:「太循規蹈矩。」

苟盛:「不懂變通。」

王飛鳥仍沒想明白其中的關竅,隻覺這兩個人是真牛-逼,附和道:「對對對!」

逸心人笑了一聲,沒跟著插話,打開任務欄查看單子。

薑辰聽他們誇起來沒完沒了,淡定道:「沒有,我就是想打他。」

他確實有一點模糊的猜測,方景行一開口他便知道他們想到一起去了。

但這隻佔一小部分因素,主要原因是他就是想殺生,佔卜師自己作成這樣卻讓他們買單,神態又太賤,他得打一頓才舒坦。

他一邊往傳送陣走,一邊也看了看單子,覺得能找人收。

他這個帳號綁的是老爸的銀行卡,卡裡是他的錢。

打比賽的錢比較少,直播的多,有幾百萬,這三十年裡錢生錢,就更多了。老爸聽說他玩遊戲綁銀行卡,給他這張卡裡打了五十萬,現在就收點材料而已,也不貴,完全花得起。

這念頭剛起,就見一條喇叭上了頻道。

逸心人把現階段能收的都挑了出來,高價在全服收。

他笑道:「走吧,想辦法去弄剩下那幾個材料。」

幫眾都習慣了他這個風格,乖乖跟著走了。

薑辰見狀便沒矯情,進了傳送陣。

剩下幾個材料都比較難弄,他們打了一下午就隻弄到一個。

薑辰準點下線,晚上七點才上來,見他們這段時間在方景行的帶領下又弄死一個滿級怪,得到一個新材料,頓時滿意。

跑任務枯燥又無趣,他們便抽空打打本,調劑一下心情。

三天后,他們就只剩下了一個紅紋獅王的牙還沒弄到手。

王飛鳥道:「這個是真沒辦法,咱們只能練級了。」

方景行研究著地圖,看向封印師:「那個召喚符拿出來看看。」

薑辰道:「沒寫次數限制。」

方景行聽他這麼說就知道他也動了同樣的心思,笑著對王飛鳥他們道:「其實可以打打試試。」

王飛鳥幾人一點信心都沒有:「這能怎麼打?」

方景行道:「等我回來再說,我有事下了,晚上聊。」

他掛機下線,直奔機場,接到了幹活歸來的謝影帝。

二人沒有在外面吃晚飯,而是到了謝家。謝承顏帶著他回臥室,拿起床頭櫃上的眼鏡,問道:「是什麼樣的字元號?」

方景行道:「有數字字母繁體日文和標點。」

謝承顏一聽就頭大,掃描虹膜解鎖設備,遞給方景行,讓他自己看。

方景行接過來戴好,進去後首先看見的是謝承顏默認登錄的刺客帳號。他退回到主界面,在裡面翻找記錄,很快找到內測的標識,急忙打開,對上了一條信息。

{xu-5cc靉の!,封印師,53級。

他把眼鏡一摘,看向等待結果的謝承顏,眼神明亮:「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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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入V,手殘,明天請一天假碼入V章,後天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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