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更多的時候,是累的連做點熱乎的吃的時間都沒有。
或者,是根本沒的吃。
最困難的時候,吃茅草根樹皮的情況也不是沒有。
像是這會兒還能奢侈的劈個柴,燒點熱水,煮個飯,也是這兩年大隊長對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才有的奢侈日子。
白烈前一天和他們打過招呼,牛棚的人對他們倒也沒有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
姝玥那邊已經給魚魚診脈起來,她則好奇看了看周圍,打量四周。
在這個年代,牛比人值錢,牛棚修的比好些人家的茅草屋還要好些,更遑論這裡以前是白家大院的馬廄位置,其實除了味道大點,隔壁養著牛,院裡養著羊,其他還算良好。
不漏風不漏雨,完全符合這個年代人對屋子的基本要求。
這裡面現在一共住著五個人。
除了陸靖翌,和那位醫書聞名的大夫,另外還有三個人,一個沉默卻從來都背脊挺直的老爺子,一個年長一個還年輕身上都帶著儒雅氣質的學者。
姝玥對他們沒多少興趣,不過還是多瞅了陸靖翌幾眼,小腦袋就趴在白烈肩頭打了個呵欠。
白珩予的身體就那情況,就算換了個高明的大夫,得出的結論也不比那天姝玥這個將將入門的好什麼,他還看了白珩予現在吃的藥丸子,得出的結論也不過是『增無可增』四個字兒。
不過,他還給開了個藥方,「你們有條件,可以給他配合葯浴治療,不說能減輕,保持現狀是能的。」
姝玥他們其實沒期望能從這大夫口中得到什麼驚喜答案,白烈等他給白珩予看完,叫人給姝玥把個脈。
姝玥:「……」
我是誰,我在哪,我怎麼啦?
姝玥迷茫看看白烈,看看南擎淵,又看看魚魚,很不懂這怎麼就給她摸起脈來。
白烈安撫摸摸姝玥小腦袋。
「沒事,就是看看,別怕啊。」
姝玥:「……」
她看著像是怕的嗎?
其實姝玥也很好奇,她在這個世界,十八年前早夭,不知道白烈什麼時候給她遷的墳,不過,她估摸著人應該早就成了白骨一堆,系統應該是用什麼手段,才能教她站在這兒。
就是不知道醫院裡的儀器不是也沒查出個什麼,這個傳說中醫術相當好的大夫能不能摸出什麼。
蘇老大夫和對白珩予年紀輕輕就將身體搞得那麼糟不明白一樣,也不是很明白姝玥的身體為什麼這麼好。
「這小姑娘身體健康程度是我生平僅見,這麼說吧,眾所周知你們這些日久天長鍛煉的,身體素質比一般人好些,但這小姑娘身體素質其實比你們還要好。」
這個結果白烈南擎淵並不意外。
之前在醫院檢查過,得出的結論和現在差不多。
南擎淵問:「小丫頭精神短,總是睡有沒有什麼妨礙?
我們沒養過小孩子,就是覺得她有些愛睡了些。」
白烈南擎淵隱約知道姝玥因為被催眠後,需要多睡,對身體對大腦的修養都好。
不過,具體的還是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