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發狠的想著,最好是姝玥,是姝玥,他有時間慢慢順著姝玥的心意和那些人玩兒,要不是……
呵呵!
萬幸,他見到了。
但,這種求仁得仁,心想事成的事兒,卻更叫他覺得這裡只是一場夢。
只是,夢醒了,夢又來了,兩回都是在姝玥睡著的時候,他抱著人,便突如其來陷入昏迷,突如其來就『夢見』了這種事,還是續集,容不得白珩予不信。
而,既然眼前有他的小姑娘,他除了擔心小姑娘在那邊的身體,其他倒是還好。
-
姝玥嬌嬌氣氣喊疼,想到手臂血管那裡莫名其妙的,她癟了癟嘴,叫白烈給揉揉。
「我夢見這兒疼,超級疼。」
白烈呼吸一窒,在姝玥沒看見的地方瞳孔縮了縮,輕輕捏了捏,笑問:「隻夢裡疼,現在不疼?」
姝玥笑嘻嘻往他肩窩蹭了蹭,「不疼。
老白同志你事情做完沒有呀?」對上白烈疑惑目光,她小腦袋又有點嬌氣的在他身上拱了拱,「我要去個地方呀?」
她掙扎一下,在屋子裡找了白烈的紙筆,拿了一張空白的,用圓乎乎可可愛愛的字體寫下一個地址。
「我要去這兒,你帶我去好不好?」
這是姝玥剛剛翻南擎淵給她的那遝子各種地契房契的時候找到的。
她仔細了再仔細想了,南擎淵給她的,在這個省城隻這一處,是個小洋樓。
姝玥並沒去過,但她想著,與其沒頭蒼蠅似的亂找,還不如去那地方看看,到底有沒有什麼線索。
白烈目光正落在姝玥喊疼的地方,將眼底的情緒收斂,嗯一聲,「去,去哪裡都可以,只要你高興。」
姝玥瞬間開心。
「老白同志你真好,超級超級好。」
白珩予微微皺眉,姝玥沒看見白烈那一瞬間掩飾的表情,他卻看得清楚。
姝玥那裡疼,怕是,……
白烈做的!
姝玥得到準確答案,已經開開心心跑去洗臉去了。
他看向白烈,「你扎她做什麼?」
他瞧著小姑娘乖乖蹲在那裡洗手洗臉的背影,捨不得收回視線,腦海中將那些一一略過,淡淡回白珩予:「我有一位兄長。」
他隻說這麼一句,白珩予就知道,白烈當初是懷疑,姝玥的身份了。
的確,白烈確實是這麼想的。
白烈發現他對屬於狠不下心,甚至隻想對她說好好好行行行,恨不得什麼都順著她,將所有的好東西都捧給她,這很不像是面對只是僅僅長得像他的姝玥的人,究其原因,他最先想到——
是血緣。
當然,並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在他遙遠的記憶裡的那位已經記不清面容的長兄。
小姑娘長得和他的姝玥像,不管是堂姐妹,還是堂姑侄,都有可能。
白烈身上有個空間,空間中能分析成分,白烈索性將人放倒,取了他自己的血,和姝玥的血比對。
不是自己的親生的,白烈一直用這種說法,狠下心叫自己在小姑娘胳膊上扎了一針。
可他沒想到,比對出的,會是那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