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玥驚的張了張嘴,一時間好像忘記怎麼發出聲音來。
南擎淵被折騰了一晚上,又疼又癢的,像是千萬條螞蟻啃噬的同時,又有數萬刀片同時凌遲,比他被砍幾刀的滋味兒難捱多了。
雖然能感受到自己一晚上的葯浴抵得上他修鍊一個月,而且身體強度似乎也有增加。
但,南擎淵還是覺得搞出這藥方子的人變態,這到底是發明出來幹嘛的?
難不成是看誰不順眼就把這功法和藥方子拋過去,讓人棄之可惜忍不住修鍊,然後嘗試一下千刀萬剮萬蟻啃噬的痛苦嗎?
還是說用來自虐的?
壓根兒不知道,自己這樣嚇到了姝玥的南擎淵,隻以為剛剛是安撫了過了姝玥,這會兒全身累的不行,眼皮都撩不動,索性躺平攤著,等伺候。
白烈剛將南擎淵扶進來安置好,轉頭給沖了杯蜂蜜水,裡面還摻了些,之前從姝玥那裡要得,提煉出來的藥膏子,扶著南擎淵給灌下去。
一轉頭,就看見她閨女失神,張著嘴身體緊繃,好像喪失行動能力似的嚇了一跳。
白烈驚了一下,「閨女啊!
怎了,你別嚇爸爸呀!」
姝玥看南擎淵還能和誰,自家親爹也還算淡定,並不是她先前想的那樣,自家大伯很嚴重的樣子,沒忍住,哇的一聲哭出來,直接往白烈懷裡撲。
「怎麼了怎麼了,不怕啊不怕啊,乖。」
姝玥哭的止不住。
南擎淵剛剛緩過一口氣,可能是歇了一會兒好點,也可能是白烈給的蜂蜜水,又或者是裡面加的藥膏子有用,他這會兒有點力氣,就聽見姝玥哭的撕心裂肺的,驚的睜開眼。
他,轉念一想,後知後覺明白是怎麼回事,連忙安撫,「「乖啊,是大伯嚇到你了是不是?」
姝玥聽見南擎淵虛弱的聲音,抹了把眼淚,眼淚卻還忍不住嘩啦啦的掉,臉上的表情止不住的委屈。
白烈:「……」
白烈看看南擎淵,想到剛剛自個兒喂他時候,一動不動的像是斷氣兒,呸呸呸,像是睡著了的樣子,好像有點懂了。
他讓南擎淵自個兒好好歇著,抱著姝玥出去,「別怕,沒事,就是那藥方子有點變態,昨晚你大伯直接整個人泡進去了,爸爸隻一隻手伸進去,差點受不住。」
白烈想到這兒也吐槽發明那藥方子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要不是最後泡出來真對人身體好處不小,真想要將那人翻出來,扔到葯桶裡面好好享受享受。
白珩予在外面洗漱聽見哭聲撒腿跑回來,沒想到聽見白烈吐槽這話,他頓時愣住。
「很疼啊?」
白烈心有餘悸,「疼,不止疼,還特別癢,跟受極刑似的。」
白珩予眼眸瞬間垂下。
怎麼可能呢!
前世的時候,他泡的時候,最多也就有些癢和酸,疼倒是有,可完全沒有到忍受不住的地步。
南擎淵是多能忍的他是清楚的,胸口一刀,差點將他捅穿了,他都能面不改色,眉頭都不皺一下的。
白烈見姝玥確定她大伯沒事,這是不怕了,又眼巴巴看著他,特別擔心他也去泡葯浴遭罪的樣子,心裏面軟的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