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玥抹著眼淚。
她這短短幾天時間,先驚懼擔心白烈南擎淵的性命,同一天看見沐寒逍的屍體,他擔心老爺子擔心狗子,今天偶然進了山谷,沒想到,竟是看見狗子險些喪命的慘狀,被刺激之下,到山洞看見山洞中的東西。
結合先前的情況,她猜來猜去,猜到了一個看著好像很不可能的可能,極致剛剛被狗子和白珩予證實。
姝玥滿腦子都是爺爺可能不是被人害的,他還捆了小叔叔,而小叔叔掙扎想跑被這麼勒著還差點喪樂命。
她很難形容現在心裡這種感覺,腦子空空,心中堵得厲害,想要狠狠哭一哭,她想爸爸想大伯,她想的是白烈要是醒著肯定捨不得她委屈。
白珩予到底捨不得她傷心安慰她。
「你爺爺是不傻,之前因為怕你擔心我沒說,你知道我也不瞞你,我們住村裡時候他就不傻,我第一回發現,那時我還不會說話,他卻和你告狀說我瞪他,就是隔壁村要搞事,白家村連夜種紅薯那晚。
後來我們被雷花喊出去,隔壁村還燒了麥地。」
姝玥:「……」
眼睛水潤潤濕漉漉,裡面打轉的眼淚都忘記掉。
白珩予低頭給他擦了擦淚,摟著人低頭臉頰貼著她的側臉,「我想著我們家隻你一個叫人一眼能望到底,其他誰都有自己的秘密,總不能強求老頭子心裡什麼都往出漏。
只要他不傷害你傷害到這個家,我便隻當看不見。
大伯約莫是地震那晚撿能量珠分開兩路時發現情況,當時老頭子可能想著能量珠不易得,浪費不得時間,一不留神分開兩路便暴露了。
你爸爸什麼時候知道我倒是不知,感覺應該是他給咱們報名基地學校時候,你爸爸在你的問題上不願意稀裡糊塗,想要弄明白誰給咱們報名很簡單。」
姝玥抿著小嘴不說話,委屈,還是委屈。
原來家裡面這麼多事她都不知,可這就算生氣都沒地兒發。
那就隻她蠢不知道老爺子不傻,還一直將他當傻乎乎要哄著的小娃娃。
白珩予知道姝玥心結在哪,他昧著良心給老頭子說好話,「老頭子就算將小叔他綁在林子裡,看那架勢也只是擔心它咬斷了繩子往出跑,還留了足夠的食物,這也沒想要造孽。
至於大伯和你爸爸……
像是顧惜詞那樣捨得將親兒子丟進山上臨走前,還差點將人勒死一點不心虛的人畢竟還是少。
老頭子注重子嗣血脈,雖然你爸和你大伯這輩子除了你可能也不會有別的子女,但磨刀霍霍向自個兒兒女的那種豬狗不如的畜生事他做不來。」
其實白珩予心裡也沒那麼把穩,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罵。
姝玥直愣愣看一本正經說出這些話的魚魚,白珩予話還沒說完。
「咱們經過這一遭雖然不知道他人哪裡去了,但他能捆著小叔,能弄了糧食弄了火腿過來,就證明他肯定沒出事。
他今年也不過五十齣頭,常年練武身體素質比起一般四十的人還好,他這麼大的人知道自個兒在做什麼,媳婦兒你說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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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更新,12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