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這毒經這名兒看著就不怎麼正派,哪怕老頭子留了這東西不知道安得到底是什麼心,哪怕他們很清楚就算認真研究了毒經也不一定能解了白烈南擎淵中的斷魂的毒,但,有一句話叫做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能知道解毒的原理對姝玥白珩予的誘惑還是太大。
姝玥和白珩予無時無刻不在想給白烈南擎淵解毒。
就怕自己睡一覺再醒來,南擎淵和白烈突然毒發,不止姝玥午夜夢回時候被驚醒,就是白珩予都在擔心,擔心白烈南擎淵在枯燥的重複著用元氣護住五臟六腑,會突然撂挑子不幹毒發。
他們能做的不多。
在繁重的課業之餘,姝玥除了修鍊就是在看醫書。
解毒的事情她們自己不敢想,他們將解毒的希望寄托在顏梟身上。
姝玥看醫書更多的側重點還是在研究怎麼能更好的照顧白烈南擎淵,讓他們就算躺著,也能儘可能的舒服。
白珩予在努力又努力的修鍊。
偶爾給他們放血毒血,用元氣包裹白烈南擎淵體內的毒素,驅逐出去,這種的,少量排毒稀釋血液裡毒素濃度,能不叫他們的情況更糟糕,卻不能徹底解毒。
姝玥白珩予心裏面很清楚,這麼下去,一年兩年,三念五年,可能都不會有太大成效。
現在,出現了一個,除了將希望覬覦顏梟身上之外,他們或許可以憑藉自己的能力給白烈南擎淵解毒的可能,他們真沒理由視而不見。
白珩予揉了把小丫頭腦袋,兩人都不需要相互多交流都知道彼此的選擇。
基地還是不夠安全,姝玥將這絲絹先收起來,「我放在裡面看,一段段謄寫給你,咱們一起研究。」
這東西需要放大鏡,他倆一起扒上去浪費時間,還有被別人看見冒風險的可能,還是在空間裡看,謄抄出來方便些。
白珩予沒什麼意見,他見姝玥鬥志昂揚,他笑了笑,在她小臉山親了口,拉著人站起身,摸摸她小手,抱著人往床上塞,「到午睡時間,你要是不困,就窩被窩裡,想寫什麼,有炕桌,炕上總歸暖和些。」
姝玥這時候睡不著,她精神有些亢奮,就是被親了,也只有點傻乎乎點頭,注意力全在毒經上,對於白珩予的安排她一點意見都沒有。
她窩在炕上,找了一個嶄新的小本子,拿了筆開始照著空間中的毒經開始謄寫。
圓乎乎可可愛愛的字兒呈現在紙上,小姑娘時不時有點糾結皺著小眉頭,一會兒恍然大悟的,白珩予看了一會會兒,注意力就放回到他之前才撂下的那本破舊封皮的書上。
老頭子費了這麼大心思拐彎抹角,還要加密送來的密信,他總歸還是要破譯出來看看的。
然而——
得出的卻隻一句話,問中了斷魂的到底是誰。
白珩予盯著破譯出來的那句話沉默。
他心裏面在推敲當時白烈南擎淵和沐寒逍中毒,老頭子到底在這其中扮演什麼角色,看老頭子這反應約莫他好似是不知道,他還沒想明白這其中究竟,房門被人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