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長得和白烈小時候差不多,也不可能好看到多誇張的地步。
可白珩予就不一樣了,她瞅著白珩予的臉,剛想說一句你怎麼有臉誇我,也不看看你自己,就發現有些不對勁兒。
「誒?魚魚你的臉。」
白珩予的五官和以前好像不怎麼一樣,準確來說五官還是那樣的五官,鼻子眼睛嘴巴每一個都是以前那種超級好看的,但是組合在一起卻沒有了原本那種一眼就叫人驚艷的感覺。
他還是長相很出色,但還是和以往不同。
白珩予回頭瞧了眼易一謹和趙天朗的方向,低頭,貼著姝玥小臉蹭了蹭,自然而然在她耳邊道:「忘記了,你爺爺給我的那本書?」
「啊?哦,對!」
老爺子給白珩予的,一本移行換顏的書。
講的是易容的。
沒有換頭換臉那麼誇張,五官也不能改變,但就是能通過一些內因外因的輔助,叫看起來和以前有所不同。
最主要的是,這種方法對人並沒有什麼副作用。
不過,轉瞬她就有點糾結,「你這還能弄回來嗎?」
姝玥和白珩予算是形影不離,她都沒發現白珩予那是怎麼就把臉弄成這樣。
白珩予故意逗她,「不能了怎麼辦?」
「啊?」
姝玥表情瞬間糾結,還有點可惜。
白瞎了那張臉,竟然長殘了。
而且——
「魚魚,你現在和沐……」頓了一下,「老祖宗,都不怎麼像了。」
以前那長相基本上等同於沐寒逍的翻版,像了七八成可能還要多,但現在,至多也就兩三成的樣子。
白珩予原本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容貌和沐寒逍之間區別開來,能一點不像更好,聽見姝玥這麼說,白珩予心裡很滿意,只是聽見那句老祖宗,沒忍住笑了。
他倆這邊正說著話,趙天朗開始喊人。
他在哪殺雞,做叫花雞的。
有點不是很確定,肚子裡掏出來的那些東西是全丟了,還是有的能吃,喊白珩予去瞧瞧。
白珩予沒叫姝玥跟著。
過來人都知道,生手殺雞的時候有多麼兵荒馬亂。
白珩予還真擔心萬一遇見隻一邊噴血一邊撒歡狂奔的雞。
白珩予這邊和趙天朗說什麼直接丟了,什麼洗洗還能吃,他還順便將剛剛採的小蘑菇拿出來洗洗找竹籤子串起來,又順手將帶出來的茄子切切,篝火引起來。
他做著這些事的時候時不時就看一眼就在十來米開外,一塊整潔乾淨的石塊兒上坐著晃著小腿兒看風景的姝玥兩眼。
然而——
等他將裹好泥巴的『土疙瘩』埋下去,再抬頭,隻這麼一瞬間的功夫,姝玥就不見了蹤影。
白珩予蹭的一下站起來,目光落在那塊已經空了的岩石上,面色變得很是難看。
穿梭在山裡中,眼前風景在不斷後退。
姝玥被『人』扛在肩頭,頭朝下,顛的難受。
剛剛她也就拿下白珩予給她編的花環,無聊的一朵一朵數著上面的花,想著要不要去幫忙打個下手,卻忽然間眼前一黑,她再睜眼時候,已經是現在這情況。
姝玥儘力叫自己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