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烈翻了臉,秦昀臉都綠了。
可再在這裡留下並沒有任何意義,秦昀深深的深深的看著白烈,開口卻是道:「白隊長,不介意咱們在村裡借住一段時間吧!」
白建國:「……」
當然介意,可也不能說啊,只能道:「自是不介意的,昨晚山裡面動靜鬧得厲害,您們在村裡住著,我們放得下心。」
白烈眼皮都沒抬,一副慢走不送送瘟神的架勢。
白大周卻在此時開了口:「你們說接到舉報,說昨晚白烈那屋有兩個人,其實昨晚我和我倆兒子還有我們家老三都知道那情況。」
白大周簡單將當時他們是怎麼誤會的,後來怎麼將這誤會解釋清楚的,描述一遍,才道。
「跟你們說的怕是陳家人吧!
他們可能是知道個開頭不知道結尾,昨晚屋子裡就這倆小的,他們裹著被子站在炕上夠吃的的,瞅著影子像是大人,我們都誤會了。
至於說什麼山上山下的。
我其實懷疑他們可能是知道你們要查的是啥,故意誣陷的。」
白建國剛剛就尋思誰吃飽撐著舉報白烈的。
他其實懷疑過老白家周桂蘭,也懷疑過老白家隔壁的陳家,此時聽見白大周的話也接過話茬。
「這還真有可能,最近他們家鬧出的事情不小,可能遷怒到白烈身上也說不準。」
白建國將春華小姐姐是怎麼瘋狂要嫁給白烈,而後神經病發病做了多少瘋狂事最後誤傷自己侄子的事兒簡單說了說。
看見小江表情逐漸尷尬,白建國眼神一閃。
「他家是頂頂疼閨女的人家。
現在那姑娘過得著實是不算好,可真疼一個人哪能說不疼就真不疼了,誰知道是不是為了轉移注意力才故意找白烈不自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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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人離開,南擎淵從暗處走出,他摸了摸姝玥的腦袋:「有沒有不舒服?是不是有種頭暈的感覺。」
清楚白烈吸收了那兩顆珠子,南擎淵對姝玥其實並不擔心,但有一句話叫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還是問了句。
姝玥搖搖腦袋,又點頭。
「開始有,後來就沒了。」
南擎淵看向白烈,「是催眠,以前我見過一個算是宗師級別的人物。
他能催眠一個人,叫對方按照他的指令辦事。
今兒個遇到這個,估摸著還欠點火候,我聽著他好似想要姝玥按著他的話去說,但對於姝玥能掙脫,並不特別驚訝。
但催眠個意志薄弱的人,問出點什麼秘密還是簡單的。
這村裡……
留著這麼個人怕是要遭。」
村裡的秘密不少,比如三爺爺四爺爺七爺爺,顏梟他們壓根兒不是真什麼山上的獵人,還有姝玥身上……
白烈眼底藏著冷意。
這TM的太下作。
姝玥倒是不怕別的,就怕萬一她把空間的事情,把上輩子重生這一類的事情都吐出來了,那就樂子大了!
白烈直說那事交給他和那幾個老爺子解決,南擎淵閑的在家長毛,拉著姝玥和白珩予,「教你們催眠怎麼樣?」
姝玥:「……」
「不想學?那想學什麼?」
南擎淵仔細巴拉了一下自己的技能,密碼電報偽裝間諜,還是兵法謀略機關八卦武功好像都不怎合適,又好像都能學。
「要不,琴棋書畫?」
雖然好些年沒碰,但他好像也能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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