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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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過年,享受著親弟弟無微不至的管束和照顧兩個月的南擎淵,終於想起了那群被他遺忘的隊友。
小蝮得到消息趕來的時候,看著南擎淵就嚎上了:「頭兒啊!你還活著啊!」
南擎淵抬腳就踹,「怎麼說話呢!」
小蝮委屈啊!
「咱們都以為您沒了,上頭還給您發了表彰,您現在是烈士是英雄,還給您辦了追悼大會,修了陵墓。」
小蝮要瘋,「您現在信息已經變成了全公開。」
他著急的團團轉,他們這一行,啥啥都公布出來,那還玩兒個啥!
南擎淵周身氣息冷肅下來。
按理說,他最多只能算是失蹤,沒有確切他遇難的消息,是不可能辦這事的。
小蝮險些哭出來。
「咱們的人趕到的時候,發現滿地的碎肉,將軍在裡面聞到了您的氣味。」
將軍是他們養的最好的一隻軍犬。
白烈正在外間包餃子,小蝮現在情緒有些失控,聲音不小,聽到是這麼回事,他拿著餃皮的手一頓。
南擎淵被一刀傷了面門,一刀砍在胸口,白烈不可能當這事什麼都沒發生過。
他那晚出門,他是帶著南擎淵綁在胸口纏了好幾圈的那條黑色布帶子的,上面被南擎淵的血染的透透的,後來和那堆碎肉混在了一塊兒。
所以——
姝玥正努力捏著餃子,不叫等下鍋的時候變成一鍋菜湯,敏銳察覺到自家爸爸情緒不對勁。
她腦袋湊過去:「爸爸?」
白烈低頭額頭和閨女腦袋頂了頂,「你大伯要走,咱們跟著去怎麼樣?」
當年南擎淵在那種時候,只不過十三四歲就能拋家舍業的鬧GM,可見他對他現在這份職業其實是熱愛的,這麼熱愛的一份工作,這算是間接斷送在了自己的手裡。
白烈心裏面的愧疚幾乎到達了頂點。
這叫白烈特別想要為南擎淵做點什麼。
「行啊!」
其實還是不大明白白烈的意思,但是爸爸去哪她去哪就對了!
原本想要今年一家人熱熱鬧鬧過個年的,但南擎淵現在這情況根本沒辦法再留下來。
小蝮給安排了第二天晚上的火車,去首都。
同行的,還有白烈姝玥白珩予,以及身上背著兩個裝的滿滿當當的背簍的狗子。
這回火車給安排的車廂是最高級的,帶著門,兩張上下床,還有一對小沙髮帶著個桌子,裡面暖呼呼的還配了個小爐子。
就是後世,姝玥都沒坐過這麼設施齊全的火車。
她瞅著南擎淵,特別想問,有這樣的舒舒服服的特高級車廂,上回去省城的時候,為什麼還要擠到臥鋪隔間,擠在幾十公分寬,都不能翻身的上鋪。
多委屈的對不對?
南擎淵:「……」
南擎淵戳了戳姝玥腦袋,看白烈忙著在小爐子那煮餃子,他壓低聲音問姝玥:「你爸怎麼了?」
姝玥:「……」
我上哪知道我爸怎麼了?
姝玥也納悶呢!
好像從小蝮來見南擎淵的那天晚上白烈就不怎高興。
她啃著小肉干,瞅著在那不知雕著什麼的小蝮,眨巴著眼特別認真問南擎淵:「是不是他惹著我爸了?」
突然察覺到自家頭兒和倆小崽子的目光,涼颼颼落到自己身上。
小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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