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玥自己情商高不高姝玥不清楚,但頂著學霸學神光環的她,智商絕對是夠用的。
白烈問她,她就懂了白烈的意思。
但姝玥沒說她當年真的早早夭折了,爸爸當時有多後悔的多絕望姝玥清楚,她並不想白烈再去假設一回,再去愧疚一次。
是以,她隻說起了後來她看見的那一幕。
「我夢見爸爸被石頭壓住了。
這裡這麼長的一道口子,好多好多的血,我怎麼捂都捂不住的流血。
爸爸我害怕。」
姝玥擔心這事還是會發生,所以隻當事先預警了,但真開了口,眼淚又下來了,根本止不住。
白烈不吃了,將閨女抱起來。
「不哭啊,是爸爸不好,爸爸要是不問你,也不會惹你哭。」
「才不是,爸爸是最好的爸爸!」姝玥抿著嘴,眼睫上還掛著淚珠兒,卻一臉認真的說著這樣的話,白烈都不知道怎麼能更疼他。
「爸爸都最好了,那咱們不哭了。」
白烈哄著她,心裏面尋思著姝玥夢裡是不是地震了,或者是怎麼著了,他明白堵不如疏的道理,雖然是一個夢,他還是道:「你別怕,爸爸現在沒事對不對?
是咱們這裡地震了嗎,還是是哪裡,你告訴爸爸,以後爸爸就避開那裡就好了,對不對?」
姝玥一聽,有道理。
她擦了把眼淚,仔細的想:「我不知道是哪裡,但是我們在的地方好像不是地面上,壓著爸爸的是石塊是特別特別大塊的,我們帶著的地方是個牆角,但不是像是砌出來的,像是……
像是山洞?
對像是個鑿出來的山洞。
我聽見上面有人說,說,說:『頭兒,頭兒,沒用的,沒用的,這麼長時間了……』」
姝玥皺著眉頭,那個聲音還有點熟悉,可是好像有些想不起來了!
白烈的面色微微的變了一下。
頭兒?
小蝮私下就這麼叫南擎淵的。
姝玥指著白烈的胸口,腦海中瞬間回想起當時刺目的鮮血,她縮回手,被白烈握住她心裡的驚慌才安定下來,小小聲道:「我記得這傷,傷口特別整齊。」
絕對不是石頭劃破的。
「好,爸爸記住了,爸爸記住了以後就會注意,爸爸不進山,就算進去也不鑽山洞,好不好?你別怕呀!」
姝玥心裏面瞬間安穩了,有些幼稚的和他拉鉤蓋章:「不能騙小孩子,你要注意安全,要好好的。
不然,不然我要是沒了爸爸,或者你沒閨女了,多可憐呀!」
白烈臉就黑了。
「瞎說什麼呢!」
姝玥嘿嘿笑,窩在白烈懷裡,她知道白烈心疼自己,那肯定是一點都不願意冒險的,感覺心裡安穩的姝玥心神一松就睡了過去。
白烈瞬間無奈。
狗子盯著餅子一會兒,餅子自始至終都沒有挪地方,它終於抬起腦袋,似乎打算自食其力,就見小狼崽子突然間站起來。
餅子瞬間換了位置。
「汪——」
被姝玥話裡的內容震驚的白珩予回神,就發覺自己半彎著腰,保持著一個姿勢的腿有點麻,默默換了個姿勢,沒想到——
他瞅著不滿的狗臉,默默將餅子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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