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烈漫不經心靠在沙發背上,垂著眼睫。
不等姝玥問,南擎淵就道:「這東西是你爸周歲的生辰禮,你爸是屬狗的,大伯也有一個。
喜歡這東西呀?
大伯那個在另一處地方放著,等到雪化了,能出門了,大伯去找給你,都是一塊兒玉上雕出來的。」
姝玥哦了一聲,就有點奇怪,自家爸爸身上要有這東西,早就給自己了吧,就算不是,也不可能現在才拿出來的呀!
她還以為是白烈在哪才找到的呢!
比如在山裡發現個什麼山洞石室,裡面帶著寶藏的那種的!
現在想來明顯自己想太多。
南擎淵還看著白烈等回答呢,但,白烈此時的姿態,讓他好似明白了什麼,他瞳孔猛地縮了縮。
白烈抬起眼睫,嘴角噙著冰冷的笑,聲音裡卻帶出幾分愉悅來:「下午在山裡,我趁著顧檁不注意,套了他的麻袋,在他脖子上扯下來的。」
就像是當年,那女人從他脖子上拽下來的時候那麼用力,那麼疼,那麼和死亡逼近。
哦,還是不一樣的,當年那女人可沒顧忌他的死活,而自己卻還留了手了,沒叫顧檁直接被勒死。
他抬眸去看南擎淵,眸光清清淡淡的,第一回將自己一直隱藏著的陰鷙和狠厲暴露在外,暴露在南擎淵的眼前。
南擎淵被震了一震,皺眉。
「阿烈,你狀態……」不對。
南擎淵話還沒說完,就被嘭的一聲有些悶有些脆的聲音打斷。
是姝玥,手裡的玉雕的狗子!
彼時,弄明白情況的姝玥,氣的發抖,手狠狠的捏著手上的玉雕的狗子。
然後——
姝玥有點茫然的看著自己的小手,默默將手上碎的稀巴爛的東西往白烈面前遞,表情有點無辜。
白烈:「……」
白珩予:「……」
南擎淵:「……」
被姝玥這一打岔,南擎淵想說的也說不下去了。
白烈先前突然間升起的在南擎淵面前暴露一些本姓的那股子勁兒瞬間沒了,而且,那事可比不上他閨女重要。
小崽子已經快速將姝玥小手裡的碎玉扒拉到一邊,手上沒傷著,也不怎麼紅。
「疼不疼?」
白烈給揉了揉。
姝玥搖搖腦袋,將自己蹭到白烈懷裡,蹭了蹭,「不疼。」
她是氣狠了,感覺將顧惜詞直接丟到山裡餓死已經無法解氣了,得一天吊她個幾回才好。
越想越氣,胸口就湧起一股子暖流流遍四肢百骸,然後她還沒感覺,它,就,就碎了!
白烈見姝玥盯著被小崽子放到茶幾上的碎玉,忙道:「那沒事,一定是這東西被磕到哪了,這才一捏就碎的,沒事啊,下回爸再給你找更好的。」
玉是好玉,但被噁心的人沾染過,丟了可惜,給閨女是廢物利用給她摔著砸著玩兒,現在這麼捏碎了,他還真一點心疼都沒有。
就是擔心姝玥傷了手。
南擎淵也道:「我那有一塊差不多成色的玉原石,改明兒我給你們拿來,想要什麼樣兒的咱們做什麼樣的!」
他又看白烈,眼底帶著擔憂,和不贊同。
阿烈這次對顧檁,有些極端了。
但當著倆小的面,他到底沒說什麼,隻道:「該吃飯了,再不吃可就要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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