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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定曖昧》59、第五十九章
可惜關了聲音關了攝像頭, 依然沒能阻止梅捷琳幾個把通訊頻道當聊天室。

他們開始明目張膽地輸文字。

梅捷琳“本小姐此刻淪陷在一種即將成為遠征軍首富的激動中”

維因“兄弟,苟富貴,勿相忘”

杜尚“兄弟, 苟富貴, 勿相忘”

龍夕雲“附議。”

梅捷琳“你們見誰賭贏了還帶三個拖油瓶分錢的滾滾滾”

與此同時, 梅捷琳一邊遛著反叛軍, 一邊還有心思開了個單獨的頻道,以抒發自己的難言心情“維因,我真沒看錯剛剛那畫面差點瞎了我的狗眼看來遠征軍第一單身漢這個名頭指揮是不想要了”

維因由己及人“指揮應該老早就不想要了。”

梅捷琳一想,也是,但心裡總有點酸“我嫉妒了真的嫉妒了祈言長這麼好看,跟幅畫似的,一看就是矜貴小少爺, 我不小心瞄見他的虛擬屏, 連串的字符我只在技術部那邊看過,又是河對面學校的學生,老子怎麼就沒指揮這麼好的福氣”

這時, 破軍再次提醒, 躍遷通道中有高密度熱量信號出現, 梅捷琳收了收悲痛的語氣,吩咐艦群改換陣型,同時,命令澶淵號右側炮台升起, 激光炮對準躍遷出口,炮膛預熱開啟,順便讓守在後方的維因虛晃一槍,將後面的敵軍引到一邊。

梅捷琳繼續見縫插針地叨叨“你說我現在受個重傷, 往勒托一個角落躺平,會被人撿回去嗎”

“你多半會直接沒命。”維因又問,“你剛在說什麼福氣”

梅捷琳翻了個白眼“還能什麼福氣我一個打仗的,天天在太空飛來飛去不沾地,誰願意跟我右翼準備,321開炮”

舷窗外,巨大的火焰在太空中靜靜騰起。因沒有聲音,亦感知不到溫度,顯得虛幻。

維因聽出她話裡的意思,驚訝“怎麼,你不換著男人睡了,想定下來”

“這他媽是我想定就能定的”

維因真驚了“你還真想定”

梅捷琳憤懣不平“當然想過你看啊,我一個前線軍官,時刻得保持戒備。好不容易踫見個合眼緣的,睡一覺,露水情緣,來去似乎很瀟灑。可是,這他媽就一晚上時間,我都還沒好好教人花樣,天就亮了”

維因的笑聲跟著無數儀器的滴滴聲一起傳了過來,“哈哈哈睡多個男人是迫不得已,睡一個男人才是你的目標”

梅捷琳自己也忍不住抬了抬唇角,“算了,老子為什麼沒這福分還不是因為反叛軍,轟他”

於是跟澶淵號對陣的反叛軍發現,這個艦長不知道臨時出了什麼毛病,打法比往日裡還要凶猛

指揮室裡,陸封寒被抱了一下之後,就攔腰不讓人走了。又雙手圈著祈言的腰,換了個姿勢,把人放到了自己腿上。

完了才問“這麼坐怎麼樣”

祈言沒有異議。

他不反感,甚至因為隔得極近,心中一直盤旋的不安感如潮水般緩緩退下。

陸封寒輕輕拍了兩下祈言的腰,打開單向視頻通話,這樣一來,梅捷琳他們在對話框裡只能看見他的照片。

此時,梅捷琳正在頻道裡問龍夕雲和杜尚“我這邊遛得沒勁,要是沒問題,我動手了”

龍夕雲“守軍解決得差不多了,杜尚”

杜尚接話“行星防禦系統四十五秒後關閉,你們到我這裡集合。”

梅捷琳聽完“好,那我開始了”

祈言聽完,不明白梅捷琳是要開始幹什麼,但三十秒後,他就徹底清楚了。

只見星圖上,突然遍地開花似的出現大片黃色光點,在黃色光點消失的同時,代表反叛軍星艦的光點也隨之消失了大半。

陸封寒暫時閉了音,給祈言做講解“黃色光點是引爆了的悶雷。”

祈言一聽就懂,再加上記憶力絕佳“梅捷琳在遛反叛軍的同時,沿路布置下了悶雷。只等敵方失去警惕後,帶敵方入陣。隨即借助爆炸前的一小段時間,全速脫離爆炸圈”

“差不多,梅捷琳出發前特意去技術部走了一趟,她布下的這些悶雷,只在引爆前的十幾二十秒會被反叛軍的監測系統檢測到。這時間雖短,反叛軍想急退也很容易,但她遛人不是白遛的,趁反叛軍一個個的都被她放風箏放得暴躁,悄悄就將出口都堵死了,反叛軍不得不憋在陣中,裡外被炸個徹底。”

陸封寒讓祈言看,“爆炸後,敵方的中型艦和主艦沒受到多大的損傷,不過如殲擊艦、偵察艦,通通被炸沒了。戰力迅速被削弱,對士氣也是巨大損傷。這種半殘的情況下,敵方主將會擔心梅捷琳是否還有別的埋伏,謹慎收攏艦群,束手束腳。而梅捷琳這邊氣勢正值巔峰,接下來就是踩著臉打了。”

祈言看向另一邊“這支反叛軍也無法抽身去支援軍工廠。”

“沒錯,龍夕雲一過去,就先釋放了信號干擾器,阻攔軍工廠發出的求救信號。隨後在限制時間內,解決守軍,同時破壞行星防禦系統。在信號干擾器失效時,唐納會收到求救信號,但已經來不及了。”

祈言“因為龍夕雲他們已經轉攻為守”

“對,如果只有龍夕雲,攻下來守不住。但杜尚去了,江陵號雖沒動,突擊隊都在,守一個小小的行星還是沒問題。”

這也是陸封寒命令杜尚協助龍夕雲的原因。

“另外,唐納手下的人有固定數字,首戰消耗了不少,這次也投入很大,留守的人不可能多。假如唐納選擇支援正面戰場,那就相當於完全放棄了軍工廠。如果他選擇支援軍工廠,很容易一時半會搶不回控制權,那麼,梅捷琳在正面戰場取勝後,轉頭就會去軍工廠幫忙。”

陸封寒望著星圖,“不知道唐納會選擇斷一隻手還是斷兩隻手,雖然無論怎麼選,都已經失去了戰局的主動權。”

通訊頻道裡,梅捷琳雙眼明亮,下達命令時又很冷靜,只有在敵方的主艦被炸斷了後三分之一艦身時,她才嗤笑一聲“呵,光屁股禿毛雞”

與此同時,一個對話框接入,夏加爾興奮得尾音都快劈了“報告指揮我找到敵方的新武器了圓滿完成任務”

“不錯,”陸封寒回答,“不過要等你活著回來了,才是真的圓滿完成任務。”

視頻對話框裡,夏加爾眼底像燃著火苗,朝陸封寒行了一個軍禮“是一定完成任務”手還沒放下,又忍不住笑著咧了嘴。

祈言將對話框裡的人和記憶中的做對比,總覺得短短半年,夏加爾和在第一軍校上學時有了很大的不同。

轉念又想,不僅是夏加爾,葉裴,蒙德裡安,也都有了一點變化。

看著戰局,祈言又問陸封寒“敵方是不是不會增兵了”

音頻沒關,通訊頻道裡的幾個人也聽見了,梅捷琳接上話“唐納那個縮頭烏龜,膽子小得還沒我耳洞大,謹慎地步子邁大了都怕扯著x,肯定正在催他的人趕緊撤”

維因迅速拆台“梅捷琳,你有耳洞嗎”

梅捷琳暴躁發言“滾,信不信一給你穿個耳洞”

維因眼楮一瞪“兄弟,要不要這麼狠我耳朵現在已經開始痛了”

梅捷琳懶得再理維因,火速下令“對面要開撤了,攔下來人可以走,補給艦必須留下不僅要贏,還要夠本”

維因“見者有份”

梅捷琳絲毫不近人情“補給艦前無兄弟最多給你看一眼。”

陸封寒被吵得耳朵疼,深覺好好一個通訊頻道,仿佛成了說雙簧的舞台。

不,這舞台太小,容不下他們的精彩。

澶淵號艦群回航時,技術部的人開始趕往才打下來的軍工廠,去研究反叛軍的新武器。而文森特已經把二次大勝的稿子寫好了。

“勒托日報那幫主筆不太行,抓不住精髓,還不如我自己動筆”

陸封寒把文稿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準了,“行,遞到勒托日報。”

獲得認可的文森特心滿意足地拿著稿子去聯系主編,在門口正好撞見準備進門的梅捷琳和維因。

維因堵著文森特,小聲問“還是不是兄弟了這麼重要的情報竟然都不透露”

文森特一臉茫然“什麼情報”

維因用氣聲,生怕有別人聽見“事關成為遠征軍首富的情報”

文森特眼楮睜大“什麼情報這麼厲害我一搞情搜的都不知道快,說給我也聽聽,要發財一起發財”

維因皺皺眉,以多年交情判斷出,文森特雖然一直在勒托,但還真不知道指揮跟祈言是坐大腿的關系。

想了想,坑誰不如坑兄弟“你可以走了,什麼情報都沒有。”

站一旁的梅捷琳抱著手臂搖頭嘆息“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指揮室的門再次關上,陸封寒不等兩人坐下“抓緊時間整休,技術部把反叛軍的新武器研究出眉目後,就直接去找唐納德的麻煩。對了,維因,給文森特傳話,讓他把定遠號召回來。”

等梅捷琳和維因復命後,又急急匆匆地趕去處理戰後事宜,祈言才問“找麻煩你要親自去嗎”

“嗯,唐納德現在只剩殘兵,士氣衰落,正是徹底剿滅的好時機。前兩場仗都是試水,試水結果是,可以盡快一戰,勝率很大。”

陸封寒跟祈言說話時,語速自然地緩下來,“你要不要回白塔”

知道陸封寒是顧及他的安全,祈言搖頭“我跟著你。”

這一刻,陸封寒眸色驟深。

他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

佔有欲被完全滿足的愉悅感全然充斥在他的血管裡,蔓延至全身,這種感覺甚至難以用語言描述。

陸封寒不由想,祈言對自己來說,已經不只是半個違禁品。

左右他的情緒,掌控他的心跳。

有通訊接入。

祈言回到角落的沙發裡,打開虛擬屏,查看才結束這場仗裡新探測系統的運行情況。

虛擬屏出現的視頻對話框中,技術部的負責人洛倫茲穿著白大褂“指揮,初步看了,給我十五個小時,能解構。”

陸封寒就像最刁鑽的甲方,眼都不眨“十三個小時,再提交一份應對報告。”

洛倫茲習慣了陸封寒的壓榨,略思忖就回答“可以。”

報完正事,洛倫茲還不忘嘲諷兩句反叛軍的行徑“天天以科技大毀滅為靶子,嘲諷聯盟發展科技是挑戰神的權威,這個軍工廠裡,也沒見他們安安分分地等著神賜給他們炮台炸彈。”

“明裡反對發展科技,暗裡以科技加重神權,把所有科技成果都稱作神賜,將神抬至高絕,再以神的名義施行獨裁統治,反叛軍老手段了。”陸封寒又吩咐,“裡面能用的讓杜尚他們運回來,不能用的堆一起炸了。”

杜尚在畫面之外應聲“明白看見了就是我們的,絕對半根毛不給敵軍留”

這時,個人終端提示收到信息。陸封寒點開,是文森特發來的,讓他記得更新撫恤金申請表的內容。

撫恤金申請表是聯盟每個在役軍人都會拿到的表格,軍人在前線,死亡並非罕見,陸封寒沒有家屬,以前都直接備注,如果有一天他戰死前線,他的那份撫恤金直接充公。

此時,心情卻有些不一樣。

他的視線不由落到了祈言身上,幾秒後回了句“不填了,我放棄撫恤金。”

文森特沒明白,多問了句“為什麼”。

這三個字把陸封寒問得心緒不息。

他想起成立日當天,彈出逃生艙時祈言咬出血的下唇。

想起接通伊莉莎的通訊、聽完一字字一句句後,連呼吸都不敢用力的鈍痛。

想起在艦橋上見面時,祈言那句“將軍,你好”,以及遞過來的如握雪般浸涼的手。

陸封寒心想,如果真要說理由

我的命,從今往後,不是我一個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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