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一練就是三個小時,期間唐浩和陸城又給他們淋了兩次冰水,再次淘汰掉了兩撥人,這才宣布抗寒訓練結束。
一個抗寒訓練,直接淘汰掉了五十幾人,只剩下200多號人,而女兵只剩下了七八十人。而在這批被淘汰掉的名單裡,就有於若男。
下午有車送這些學員走,於若男站在宿舍樓下,看著清歌幾人:「姐妹們,我就先回去了,你們要繼續加油啊。」
陳可佳跟於若男關係不錯,見此,上前給了她一個擁抱:「加油,這次不行,還有下次,大不了明年再來過。」
於若男使勁點頭,紅了眼眶,「嗯嗯,我一定會回來的,明年見,我的姐妹。」
「嗯,我們等你回來。」陳可佳拍了拍的背,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於若男放開陳可佳,看向清歌,張開了手臂,清歌笑,給了她一個擁抱:「回去幫我們跟秦副連問好。」
「好,一定幫你帶到。」
木兮也主動給了於若男一個擁抱:「加油。」
元舒也來了,只是一直站在一邊沒有吭聲,於若男主動上前,抱住了她,「我都要走了,你都不跟我說一聲再見嗎?」
元舒微愣,從來到這裡之後,於若男一直很少跟她說話,她還以為他們之間已經連朋友都算不上了呢。
於若男用力地抱了抱元舒,在她的耳邊說道:「元舒啊,你在我心裡一直都很棒,很優秀,你不需要跟其他人比,做好自己就行了。你這麼努力,遲早有一天也會成為一名優秀的戰士。」
她的聲音很輕,只有元舒一個人聽見了,就在元舒愣神間,她放開了元舒,跳上了來接他們的車子。
「回去吧,姐妹們,你們都要加油。」車上,於若男沖著他們使勁揮手,嘴角是燦爛的笑,只是轉頭的一瞬間,淚流滿面。
要是她能再堅持一下就好了,只要熬過了抗寒訓練,就能熬過下一個訓練,或許她就能留下來了,為什麼不再堅持一下呢。
送走了於若男,清歌說不上心中是什麼樣的感覺,她知道按照於若男目前的成績,就算是熬過了這次的抗寒訓練,也是留不到最後的,可心中依舊會有些遺憾。從東陵軍區來的那些新兵,剩下的已經沒幾個了。
「清歌,走吧。」木兮說道。
清歌點點頭,幾人回到宿舍,因為走了大部分人,整個宿舍樓空蕩蕩的,看的幾人越發傷感。
「哎,也不知道最後能留下幾個人。」陳可佳嘆息道,他們宿舍算是所有女兵宿舍裡最完整的一個,至今沒有被淘汰掉一人。
清歌聞言,說了一句:「不管被淘汰掉幾人,我們都是被留下的那幾個。」
陳可佳撫掌笑,「哈哈,清歌,就喜歡你這樂觀的性子,你說得對,我們肯定是被留下的那幾個。」
因為清歌一句話,剛剛的傷感氣氛頓時就不見了。
正在這時,宿舍門被敲響,陳可佳起身去開門,門外站著的人是唐浩,陳可佳一臉防備地看向唐浩:「唐教官,請問有事嗎?」
唐浩手裡拎著一個藥包,將藥包塞給陳可佳:「這裡面是薑茶和常用的感冒藥,薑茶你們等下記得泡著喝,要是感冒了就吃感冒藥。」
陳可佳愣愣地看著唐浩:「唐教官,你來就是為了給我們送葯?」
唐浩眼皮子一撩,反問:「不然呢?」
陳可佳撇嘴,她還以為唐浩又是來抓他們去訓練的呢。別看唐浩一副笑眯眯、親近好相處的模樣,一到了訓練場上,這人比黑著臉的陸城可狠多了,典型的一隻笑面虎。
看出了她的心思,唐浩笑眯眯地說道:「要是你想現在去操場上跑幾圈,我也是可以滿足你的。」
陳可佳下意識地搖頭,討好地笑:「唐教官,我覺得這就不用了。你對我們這麼貼心,擔心我們感冒還特意給我們送來了感冒藥,真是謝謝你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就不送了哈。」
笑眯眯地說著逐客的話。
唐浩盯著她的眼睛看了三秒,收回視線,晃晃悠悠地走了,走出沒有三步,身後就傳來砰的一聲關門聲,唐浩輕笑一聲,小丫頭年紀不大,脾氣倒是不小。
給每個女兵宿舍都送完葯,唐浩就回到了教官的宿舍,開始寫今天的訓練總結,這個是要交給季景程看的。
陳可佳拎著一袋子葯回來,晃了晃:「姐妹們,過來吃藥了。」
元舒輕哼一聲:「會不會說話,這話說得我們都跟有病似的。」
陳可佳翻白眼:「元舒,你可別找茬啊,本姑娘現在不想跟你吵架。」
「說得好像我很樂意跟你吵架似的。」元舒嘀咕了一句。
「都別吵了,有這個精力不如早點喝完薑茶睡覺養精神。」清歌打圓場,今天的抗寒訓練讓她的身體有些不舒服,已經好幾年沒生病的清歌不想在這裡倒下,所以倒是很積極地喝完了薑茶,順便吃了一顆感冒藥以防萬一。
陳可佳正苦著臉喝薑茶,見到清歌吃藥,動作一頓:「清歌,你身體不舒服?」
清歌點點頭,「嗯,有點,吃個葯以防萬一,不過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陳可佳仔細看了看她的臉色,倒是沒什麼異常,忽然一拍腦袋:「清歌,這周是你的生理期吧?」
清歌不在意地嗯了一聲。
「你說你明明在生理期,你下午還那麼拚命做什麼。」陳可佳頓時就著急了,抬手摸摸清歌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額頭,「沒熱度,但是會不會是內熱啊,我高中的同桌就是內熱,每次發燒,如果不測體溫的話,光摸額頭是摸不出來的,清歌,要不我們去醫務室一趟吧,萬一是發燒呢。」
清歌哭笑不得,拉下她的手,「不用緊張,我沒發燒,就是有點累。」
「你發燒自己當然是不知道的啦。」
「我發燒渾身都會酸痛不已,還頭暈無力,現在這些癥狀都沒有出現,就說明沒有發燒,我已經吃了葯了,睡一覺就好。」清歌說道,只是聲音怎麼聽都透著一股無力。
------題外話------
靳少:我媳婦兒都生病了,快放我出來。
某離:快了快了,還有兩章,周一就放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