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睡了。」靳修溟對著外面說了一句。
「開個門,跟你說件事。」
靳修溟看了一眼清歌,她已經穿好了衣服,「明天說吧。」
門外的季景程頓了頓,看了一眼從門縫中透出來的光,「不會耽誤你很久,五分鐘,開門。」
眼見著季景程這是不見到他不肯離開了,靳修溟的臉猛地一沉,正想不管不顧地關燈,就見清歌拉拉他的衣袖,指了指陽台的方向,然後又指了指門口。
靳修溟理解了她的意思,有些不悅,但也沒有搖頭。清歌隻當他是同意了,快速起身去了陽台,輕聲熟路地翻下了陽台。
靳修溟起身,打開門,看著門外的季景程,「什麼事情非要現在說?」
季景程先是看了一眼靳修溟,他身上的衣服只是搭在那兒,並沒有穿上,視線越過他,看向了房間裡。
靳修溟似笑非笑,「你在找什麼?」
季景程抿唇:「只有你一個人?」
「不然呢?」靳修溟神情不悅,「還是你以為我在金屋藏嬌?哦,不對,就這地方,還算不上金屋。」
他一臉嘲諷地看著季景程,「說吧,這麼晚找我是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
季景程沒說他是因為聽到了靳修溟房間內裡隱約傳來的動靜,才停下來敲門的。
「我是想告訴你一聲,剩下的三個月訓練你不用參加。」想了半天,季景程終於找到了一個理由。
靳修溟冷笑一聲,「什麼時候我們剛正不阿的季隊長也學會了表裡不一這一套?」
季景程眉眼微沉,定定地看著靳修溟:「我是為了你好。」
「還有其他事情嗎?」靳修溟神情略有些煩躁。
季景程薄唇緊抿,「沒了,你早點休息。」
幾乎是話音剛落,眼前的門就被人關上,季景程低頭,門縫裡透出的光瞬間熄滅,他輕嘆了一口氣,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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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為了犒勞他們,第二天上午的訓練取消了,留給了他們充分的休息時間。
但清歌依舊在老時間醒了過來,她起來時,宿舍裡其他人也已經醒了。
「清歌,你要出去鍛煉嗎?」陳可佳問了一句。
清歌點點頭:「一起?」
陳可佳搖頭,她現在渾身都是酸痛的,哪裡還有力氣爬起來,更何況……她看了看外面的天,還是黑的,算了,就讓她偷懶一天吧。
清歌也不勉強,自己出去了。
訓練場上已經有人在跑步了,清歌微微挑眉,看來努力的人不止她一個。
慢慢地跑圈,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清歌回頭,就看見了曹俊燁。
曹俊燁依舊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只是看著清歌的眸光卻溫和:「怎麼不多睡會兒?」
清歌笑著反問:「你不是也一樣?」
曹俊燁嘴角幾不可見地勾了勾,「習慣了,到點就醒。跑十圈?」
清歌眉梢微揚:「行啊,走吧。」
靳修溟出現在訓練場上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清歌和曹俊燁有說有笑的模樣,眉眼微沉,定定地看著清歌。
曹俊燁頭一偏,看向靳修溟的方向:「是找你的吧?」
清歌微微側頭,迎上靳修溟的視線,並沒有否認:「我過去一下。」她朝著靳修溟跑過去,在他的面前停下,微微仰頭看著他:「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昨天靳修溟比她還累,幾乎是一口氣都沒有歇過。
靳修溟面色有些冷:「擔心某個女人將自己給累死,結果是我自己想多了,人家好著呢。」還跟人家有說有笑的,精神頭十足。
清歌笑了,一臉好奇地看著他:「你這是吃醋了?」
靳修溟抿唇:「你想多了。」說完,轉身就走。
清歌看著他那傲嬌的小模樣,笑得歡快,靳修溟聽到身後的笑聲,加快了腳步。
「哎喲。」清歌忽然喊了一聲,「好疼啊,昨天的傷口好像發炎了。」
明知道她是裝的,靳修溟還是停下了腳步,轉身,沒好氣地看著她:「怎麼不把你疼死呢。」
清歌笑眯眯地看著他:「你捨得嗎?」
靳修溟嗤笑一聲,隨即說道:「不是說傷口發炎了,還不跟我去換藥。」
「得咧,這就走。」清歌嬉皮笑臉,只是在外一貫保持著溫和有禮形象的靳醫生此時卻冷著一張臉,顯然還在生悶氣呢。
不遠處的二樓辦公室,季景程看到這一幕,若有所思,就在這時,察覺到視線的靳修溟抬頭,對上季景程的視線,眼眸中含著一絲絲警告。
清歌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只是當她抬頭看去時,季景程已經走進了辦公室,看著空蕩蕩的辦公樓走廊,清歌的眼中閃過一道疑惑,難道是她想多了?
靳修溟帶著她去了醫務室,將門一關,醫務室裡頓時就只有他們兩個。
清歌靠在門上,抱著胳膊看著他;「靳醫生,這關門不好吧?人家還以為我們孤男寡女的在裡面做什麼事情呢。」
靳修溟也沒去拿醫藥箱,轉身定定的看著某個胡說八道的女人,眯眼,「哦?我們能做什麼事情?」
清歌笑盈盈,姿態悠閑:「這個啊,能做的事情可多了。」
靳修溟走到她的身邊,手撐在門板上,低頭看著她:「比如呢?」
清歌笑,抬手攬住他的脖子,眨眨眼,「比如這樣。」她微微仰頭,親了上去。
溫熱的觸感,落在靳修溟的喉結上,讓靳修溟的身體瞬間緊繃,本是撐在門板上的手瞬間落在了清歌的腰上,清歌卻沒有因此而停下,吻順著喉結,來到了唇上。
靳修溟眸色漸深,抱緊了懷中的小女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曖昧的嘖嘖聲在醫務室裡響起,伴隨著越來越紊亂的呼吸聲。
良久,靳修溟才放開懷裡的小女人,將頭埋在她的頸間,喘著粗氣,抱著她的腰的手卻沒有鬆開半分。
清歌靠在靳修溟的懷裡,平復著呼吸,剛才,不止是他情動了,就連她也是。感受著腰上那滾燙的熱度,清歌好心建議道:「要不,出去跑兩圈,發泄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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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亦詩酒後亂拔蘿蔔,毀了海市戰狼大隊隊長夜修的清白之身,還肆無忌憚的在他身上留下了她的專屬爪印!
待她剛剛睜開眼,一道玩世不恭的聲音飄進了她的耳朵,「藍亦詩,你欠我一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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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亦詩捂著臉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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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修,你混蛋!」被人壓榨完了的藍亦詩怒吼!
夜修壞壞的勾起唇角,眸中露出了饜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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