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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軍婚:靳少請矜持》219.杜雨若的提醒
林平醒了,清歌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

知道了目標是誰之後,清歌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雖然說按照現在赤羽跟青雷的差距,硬碰硬是打不過人家,但是清歌自詡是文明人,自然不會蠢得跟人硬碰硬。

將衛東找來,交代了幾句,衛東神情微變,「清姐,怎麼忽然要對付青雷幫?」青雷幫與赤羽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這清姐忽然讓他去查青雷幫的仇敵,這實在是令人費解。

清歌神情淡淡,「搶了我們的貨,殺了我們那麼多兄弟的就是青雷幫的人,你說這個仇我們要不要報?」

衛東臉色頓時就變了,出事以後,他們幾個每個人的心中都憋著一口氣,都在猜測著這件事是誰做的,準備等知道之後讓對方好看,現在知道了仇人是誰,衛東瞬間幹勁兒十足。

「清姐,我明白了,我馬上就去,一定將跟青雷幫有過節的都查出來。」

清歌點點頭,「嗯,注意安全。」她可不想再有人折進去。

衛東心中微暖,覺得這個老大真是太暖心了,每次最關心的就是他們的人身安全。

清歌的手指輕輕敲著桌面,將事情從頭到尾捋了一遍,大致能夠猜出青雷幫怎麼做的理由,無非就是紅眼病罷了,只是赤羽現在吃的不過是個蚊子肉,這也要眼紅,這青雷幫的吃相未免太難看了一些。

清歌眼睛微眯,心中已然有了計劃。

想明白了事情的關鍵,她的心情頓時輕鬆了很多,看看時間,已經是中午了,正好可以去找靳醫生一起吃個午飯。

清歌到醫院的時候,又在醫院裡遇見了郭臻臻小姐,她正站在靳修溟的辦公室門口,眼神熱切地看著版功能室裡的人,絲毫沒有察覺到清歌的到來。

清歌往裡面看了一眼,靳修溟正在給一個大爺看病,神情溫和,那溫聲細語的樣子還真有幾分聖父的味道,對於一些不了解他本性的小姑娘來說,確實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她看了一眼神情迷戀的某位小姐,似笑非笑。

「咳咳。」清歌輕咳一聲,郭小姐完全沒有反應,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靳修溟,都不帶眨的,生怕一眨眼這人就消失了。

這段時間她幾乎每天都來找靳修溟,但是靳修溟不讓她進去,說是影響了他給病人看病,郭臻臻即便是無奈,對上靳修溟冰冷的眸子,也不敢硬闖,隻好委委屈屈地站在門外,盯著他,防止他跑了。

醫院裡的護士都已經習慣了郭臻臻的到來,這個明德醫院的人都知道,有一位波霸小姐每天追著靳醫生跑,就算是知道靳醫生已經有女朋友也不曾放棄。

「咳咳。」清歌加大了一點音量,沒引起郭臻臻的注意,倒是引起了辦公室裡的某人注意。

郭臻臻發現靳修溟竟然往門口看了一眼,而且眼神格外的溫柔,頓時一喜,還以為他被自己的誠意感動了,誰知一扭頭就看見了眸光討厭的女人。

「怎麼又是你?」郭臻臻厭惡地說道,只要一想到清歌可以正大光明地站在靳修溟的身邊,她就嫉妒得發狂。

清歌似笑非笑,「這也是我想問的,郭小姐,你每天都來糾纏我的男朋友,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郭臻臻冷哼一聲,胸一挺,「錯了,不是糾纏,是追求。你們又沒結婚,男未婚女未嫁的,我怎麼就不能追求他了?」

清歌不是沒有見過不要臉的人,但是將不要臉的話說得理直氣壯的,還真是少見,她上下打量著郭臻臻,就像是看著什麼珍稀物種,看的郭臻臻立即就炸毛了。

「看什麼看,本小姐知道我長得比你好看,你就算是再看,也變不成我。」

清歌點點頭,「嗯,一般人還真長不成你這樣。」這般的弱智樣,也是很少見的。

郭臻臻沒聽出清歌的言外之意,隻當她是在羨慕自己,頓時就高興了,猶如一隻孔雀般,掃了一眼清歌,「你知道就好,你要是有點自知之明,就該主動離開靳醫生,像你這樣的人是配不上他的。」

清歌也不生氣,只是笑盈盈地看著她,「我這樣的人?我是哪樣的人?」

郭臻臻上下看了一眼清歌,滿眼嫌棄,「該凸的地方不凸,該凹的地方不凹,穿得不男不女,一點女人味都沒有,我都不知道靳醫生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人,該不會是你死纏爛打,他被你纏得煩了,所以才勉強答應跟你在一起的吧?」

越說郭臻臻越覺得自己猜中了真相,頓時看著清歌的目光又要噴火。

清歌低頭看了自己一眼,牛仔褲,白球鞋,上身是一件T恤,外加一件外套,雖然不是裙裝,但也不至於不男不女吧?

不過......她默默看了一眼郭臻臻,一襲紅色連衣裙,外加一雙黑色高跟鞋,配上精緻的妝容,以及那呼之欲出胡的高聳,確實很有女人味。

「唔,可是怎麼辦呢,靳醫生就喜歡我這一款,他覺得我的胸不大不小,一手掌握,很符合他的喜好,而且他喜歡的是我不穿衣服的樣子,所以我平時穿什麼他並不在意。」

「你......你......」郭臻臻氣得臉都紅了,指著清歌,說不話來。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竟然連這樣的話就說得出口。

清歌挑眉,「我再怎麼不要臉,也不會去勾引別人的男朋友。」她的手握住郭臻臻的手指,往下一彎,疼得郭臻臻臉都白了。

她靠近一步,湊進郭臻臻的耳邊,壓低了聲音,「我最恨別人用手指著我,這會讓我忍不住想要扳斷它,這次就算了,下次記住了。

她鬆開郭臻臻,郭臻臻立即往後退了一步,氣恨地瞪著她,「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竟然敢這樣對我。」

清歌笑,怎麼都喜歡說這句話,真是讓人頭疼。

清歌正打算說說什麼,就見靳修溟眼睛走了出來,清歌往辦公室裡看了一眼,發現病人竟然已經不在了,他們就站在門口,病人什麼時候走的?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靳修溟指了指辦公室,「那邊有側門,病人從那裡走的。」

清歌默,所以這個男人剛才是坐在裡面看戲嗎?

意識到這一點,清歌看向靳修溟的眼神十分不善,靳修溟只是對她溫柔地笑笑,隨即看向了郭臻臻,只是此時的眼神已經帶上了冷意。

郭臻臻像是完全沒有看到他眼底的冷意,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靳醫生,你看看這個兇殘的女人將我的手傷成什麼樣了。」她舉著手,右手的食指有些紅腫。

「竟然沒斷,歌兒,你下手太輕了。」靳修溟似是不滿地說道。

郭臻臻呆愣愣地看著靳修溟,不敢相信這樣的話竟然是從靳修溟的口中說出來的。清歌倒是毫不意外,別看靳修溟外面溫溫和和的,臉上時常掛著笑,但那只是表象,其實內心裡這個男人比誰都冷情,除了自己在乎的那幾個人之外,其他人在他眼裡都沒有任何的區別。

原以為靳修溟這樣說了之後,郭臻臻會委屈地跑了,誰知道這人確實委屈了,卻沒跑,而是淚眼汪汪地看著靳修溟,「靳醫生,是不是因為這個女人在這裡,所以你才故意說這些話來氣我,其實這並不是你的本意是不是,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狠心的人,一定是這個女人跟你說了什麼。」說完,還惡狠狠地瞪了清歌一眼。

清歌看的目瞪口呆,這位郭小姐該不是腦子進水了吧,還是說她其實是從其他星球來的,所以腦迴路才這樣清奇?

靳修溟眼神更冷,攬著清歌的腰,將她扣在自己的懷裡,柔聲說道:「這裡有神經病,趕緊回家。」

郭臻臻不想讓他們走,伸手就想拉住靳修溟的手臂,只是還沒碰到,就被他冰冷的眼神嚇住了,僵在那裡沒敢動。

靳修溟帶著清歌毫不猶豫地走了,那腳步匆匆的樣子就像是身後有凶獸在追。

一直到車子已經開出了醫院,清歌還在捂著肚子笑,靳修溟一臉漆黑地看著她,「笑夠了嗎?」

清歌搖頭,「不行,你讓我再笑一會兒,哈哈哈哈哈。」

靳修溟臉色越來越黑,渾身散發著低氣壓,可惜身邊的那人像是毫無所覺一般,兀自笑得歡快,連眼淚都出來了。

就在靳修溟考慮著要不要找個地方停車,先將這個幸災樂禍的女人「修理」一頓時,清歌終於不笑了,揉著肚子,「都怪你,笑得我肚子都疼了。」

靳修溟:......

靳修溟一臉無奈地看著她,「看自己男朋友的笑話就這麼開心?」一般女人遇見這種事情不都是應該像個女戰士一樣,上去將那個女人修理一頓,然後宣布主權的嗎?哪像她,竟然還在看戲。

清歌揉了揉肚子,點點頭,「好久沒看見這麼智障的女人了,難道不該開心一下嗎?你說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養出這樣的女兒?」簡直就是奇葩啊,清歌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奇葩。

靳修溟抿了抿唇,看了一眼她按著肚子的手,眼底溢出星星點點的寵溺,溫聲開口:「她爸是齊哲。」

清歌神情微頓,「齊哲?」

「嗯,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齊哲是入贅的,所以郭臻臻是跟著母姓,聽說當初齊哲之所以會跟她母親結婚,要是她母親從別人的手裡搶來的。」

清歌點點頭,明白了,原來是家族遺傳。

清歌扭頭看著靳修溟,靳修溟察覺到她的視線,摸摸自己的臉,「怎麼了?我的臉上有髒東西?」

「靳醫生,我很好奇,你怎麼對郭臻臻的事情這麼清楚。」他不是個喜歡管閑事的性子,竟然會知道郭臻臻家裡的事情,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靳修溟瞥她一眼,「今天在茶水間不小心聽到了小護士們的談話。」

清歌瞭然,有女人的地方就會有八卦,郭臻臻出入醫院那麼頻繁,而且毫不掩飾自己的動機,淪為小護士們的談資也很正常。

「所以你是故意讓她接近你的?」知道了郭臻臻的身份,清歌不禁猜測道。

靳修溟抬手揉亂了她的頭髮,「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可沒有讓她故意接近我。」實際上,這個郭臻臻就是個狗皮膏藥,還是個聽不懂人話的狗皮膏藥,不管是他冷言冷語也好,還是無視也罷,這人完全不在意,該怎麼來就怎麼來,若不是看在她父親的面子上,恐怕靳修溟真的忍不住動手了。

清歌也只是隨口一說,靳修溟是個什麼樣的人她還是一清二楚的,自然知道他不可能去對別的女人使用「美男計」。

她摸著下巴,眼睛裡滿是算計的光,靳修溟一看就知道這人一定是又想搞事情了,寵溺地笑笑,一副拿她沒辦法的樣子。

晚上,清歌去了一趟赤羽的酒吧,酒吧的生意她都交給了手下的人,只是偶爾她也會過來看看。赤羽本只有一間酒吧,但是整合了幾個小勢力之後,已經發展到五間酒吧,這些酒吧清歌都讓人重新裝修過,她有時候也會過來看看酒吧的經營狀況。

剛走到酒吧門口,就看見一個在門口徘徊的身影,看身形有點眼熟,仔細辨認,清歌終於想起了那人是誰。

「杜雨若。」她叫那人的名字。

杜雨若聽見自己的名字,下意識地轉頭看去,就看見了清歌,眼睛一亮,就朝著清歌走來,「太好了,我正想找你呢。」

清歌挑眉,「你找我?」

「是。「杜雨若往周圍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我有點是想想跟你說,能跟我去個地方嗎?」

清歌看了她一眼,沒有猶豫,「行。走吧。」

杜雨若帶著清歌去了附近的一家茶室,還要了一個包廂,清歌打量了一眼茶室,私密性倒是不錯,是個十分適合談話的地方,心中則是在想著以後是不是也要開一間這樣的茶室,不為喝茶,隻為給人提供一個方便。

杜雨若隨便點了一壺茶,看著清歌欲言又止。

清歌沉默著,等著她先開口,見她一直不開口,不禁有些好奇,「你將我的帶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跟我四目相對,相對無言?」

杜雨若臉一紅,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是有點事情想問你。」

「那你問。」

杜雨若盯著清歌那張美麗的臉,猶豫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開口:「你跟赤羽的林平是什麼關係?」隨後,怕清歌會誤會,又解釋道,「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其實是想見赤羽的大當家,但是我找過林平,沒有找到,就想問問你,能不能讓我見到赤羽的大當家。」

清歌好奇,「你要見赤羽的大當家?為什麼?」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說,其實這件事跟林平說也可以,只是我跟林平畢竟沒交情,人家不見我也正常。」

「那你認識赤羽的大當家?」清歌饒有興趣地問道。

杜雨若搖頭,「也不認識,其實說起來,我跟赤羽並無交集,我在赤羽裡唯一認識的人只有你。按理來說,這件事我應該告訴你,但是事關重大,我擔心會將你牽扯進來。」說白了,在杜雨若的心裡,清歌不可能是赤羽的高層,看上次她提起林平時熟稔的語氣,應該跟林平的關係不錯。林平在赤羽中的地位杜雨若是知道的,所以才想著從林平這裡入手。

清歌被她勾起了好奇心,「我跟林平的關係很不錯,他最近不在東陵市,頓時間被你可能見不到,有事情的話可以告訴我,我幫你轉達。」

杜雨若神情依舊有些猶豫,青雷幫的手段她很清楚,要是清歌只是赤羽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那麼她即將要說的事情就會給清歌帶來很大的麻煩,但是要是不說,赤羽對青雷幫沒有防備,以後恐怕還要吃青雷幫的虧。

杜雨若對青雷幫是厭惡的,而清歌又幫過她,自然不希望赤羽倒霉。

清歌見她這副樣子,倒是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只是對她想要說的事情多了幾分好奇,眼珠子轉了轉,開口說道:「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說著就要起身離開。

「等等。」杜雨若叫住她,壓低了嗓音,「最近你們赤羽是不是丟了一批貨?」

清歌眯眼,定定地看著杜雨若。

杜雨若心中一個咯噔,看清歌的這反應,不像是不知道這件事的,看來她在赤羽的地位不低,杜雨若也說不清此時自己是高興多一點,還是擔心多一點。

「不用這樣看我,這件事是我無意中從青雷幫的人口中聽說的,搶了你們那批貨的人就是青雷幫的人。」杜雨若微微垂眸,所以並沒有看見清歌聽見她的話時,眼中一閃而逝的冷光。

「這件事你是怎麼聽到的?」清歌問道,聲音微冷。杜雨若只是一個酒吧老闆,她可不相信青雷幫的人會在她的酒吧裡說怎麼重要的事情。

杜雨若苦笑,「不怕你笑話,上次你幫了我之後,朱青雷並沒有死心,直接讓人將我綁到了青雷幫,想要逼我答應跟他,我沒有應,他就將我關到屋子裡,不讓我出去,我就是那個時候聽別人在討論。」

清歌理清楚了事情的經過,不得不感嘆,這個事情真是巧的很,她上午剛剛得知幕後黑手是青雷幫的人,晚上又有一個人跑來告訴她這件事是青雷幫的人乾的。

清歌看著杜雨若的神情透著一絲打量與狐疑,「後來你是怎麼擺脫他們的?」按照朱青雷對她的執著,應該沒那麼快放棄才對,除非杜雨若已經答應了。

「是他們的二當家幫我的。這件事以後有時間我可以跟你說,但是現在我說的那些都是真的,那件事就是青雷幫的人乾的,甚至你的那批貨現在還在青雷幫的倉庫裡。」她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這幾天除了應付白面男人之外,也在暗中查那批貨的下落。

表面上她是二當家的女人,還是一個很得二當家歡心的女人,一般人都不會防備她,她在青雷幫隨意走,自然注意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

清歌聽到杜雨若的話,倒是沒懷疑真實性,只是對她說了一聲「謝謝」,鄭重其事的樣子。

這下子輪到杜雨若呆住了,不自在地開口:「其實我也不算是幫你,我就是討厭青雷幫。」

清歌淡淡一笑,對這話不置可否,「不管怎麼說,這次都算是我們赤羽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你的酒吧要是遇到麻煩,都可以找我或者赤羽的任何一個人。」

在東陵市開酒吧的,誰背後沒一點關係,即便不是道上的,也跟道上的人打好了關係,像杜雨若這樣的反倒不多。

杜雨若大概是有些不習慣清歌這樣鄭重其事的道謝,不知道該說什麼,端起茶抿了一口。

清歌眼睛裡劃過一絲笑意,調侃:「你這大晚上喝茶,不怕失眠嗎?」

杜雨若似乎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將茶水給喝了,頓了頓,放下杯子,之後倒是沒再碰過。

「我就是想提醒你一聲,現在青雷幫已經盯上了赤羽,青雷幫的人做事一向心狠手辣,你們一定要小心,而且他們這次吃到了甜頭,一定會故技重施的,你們注意一些。」到底是跟朱青雷打過交道,加上從白面男人口中聽來的,杜雨若對朱青雷倒是有點了解。

清歌則是看著杜雨若的眼睛,她的眼睛很澄澈,眼神清明,看樣子並未說謊,「謝謝,我會將你的這些話轉告給林平的。」

「你自己也要小心。」杜雨若提醒道。

清歌笑著點點頭,很快就跟杜雨若在茶館分別。不管是杜雨若還是林平,都說是青雷幫乾的,那應該就是青雷幫了,沒想到這樣一點蠅頭小利就能讓青雷幫嫉妒,可見這個青雷幫也不是什麼善茬。

清歌回到以後,給衛東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去查查杜雨若這個人,不是她不相信杜雨若,而是習慣使然。

第二天上去,衛東那裡就有了反饋,清歌看著衛東發給自己的資料,半晌沒有說話,沒想到這個杜雨若也是一個可憐人。

她從來都知道一個女人長著一張漂亮的臉卻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那麼這張臉本身就會成為一種原罪,這是人性的黑暗面所致,想到杜雨若小小年紀卻經歷了那麼多,心中對這個女人倒是升起了一絲同情。

水玥和劉洋去了一周才回來,水玥直奔清歌這裡,端起清歌面前的水杯就喝了一個乾淨,喝完之後才發現這水的味道不對,看著清歌,「這怎麼是薑糖水?」

清歌無辜地看著她,「哦,這是靳醫生為我準備的。」她知道水玥最討厭的東西就是生薑,放了生薑的東西一概是不碰的,剛才就想提醒她了,可惜這人動作太快,她都來不及阻止。

水玥端著杯子僵在原地,跟清歌大眼瞪小眼,然後,欲哭無淚,嗚嗚嗚嗚,她能不能將這水給吐出來。

「那邊,最後第一間就是衛生間,你要是想吐可以去那裡。」清歌指了指衛生間的房間,善解人意地說道。

水玥瞪了她一眼,又讓阿姨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將那個味道壓下去了這才坐下來。

「呼,以後在你家我可不敢再亂喝東西了,話說清歌,你才多大啊,竟然就開始養生了?」

清歌重新倒了一杯薑糖水,抿了一口,其實她也不喜歡這個味道,但是這是靳醫生今天上班前特意為她煮的,她總不能辜負靳醫生的一番心意吧。

又喝了一口,清歌才慢悠悠地開口:「養生從不在乎年齡,身體健康最重要,尤其是咱們女孩子,更要注意。」嗯,雖然味道是不太好,但是喝多了也就習慣了,她家靳醫生做的,多難得啊。

水玥呵呵笑,不想接這個話,明智地轉移了話題,「貨我已經安全地帶回來了,這幾天就能送到那些賣家的手裡,對了,林平怎麼樣了?」她剛一到東陵市就往清歌這裡跑,還不知道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清歌將林平醒來的事情說了,又說了青雷幫做的事情,水玥一聽頓時就炸了,「好啊,感情是這幫龜兒子做的,我說呢,我們跟人無冤無仇的,怎麼會被人劫貨,呵呵,原來是紅眼病惹的,你剛才說這幫人把貨存在了他們的倉庫了對吧,我今晚上就帶著兄弟們去搶回來。」

清歌扶額,她就知道水玥會是這個反應,按住了她的肩膀,示意她冷靜下來:「青雷幫在東陵市發展比我們久,實力也比我們強,我們現在對上他們是不明智的。」

「那難道就吃下這個虧?」水玥冷臉,她在藍焰的時候可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要是清歌想讓她忍下來,恐怕水玥要炸。

清歌勾唇,「怎麼可能,我的東西是那麼好拿的嗎?我遲早要讓他們吐出來,只是不能是由我們動手。」

水玥眼睛一亮,「你已經有主意了?跟我說說?」

清歌淡淡一笑,賣了一個關子,「以後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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